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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是些分不清楚这些到底融在一起,是一种什么色的,不过却绝对的特别,最主要的事,够大也是够重。

她挑出来的这些石料,说起来,都是以着一种很便宜的价格到了手,个头也都是不算太大,其实本身有多少的重量,到都是无所谓的事情,主要是里面到底会有多大的翡翠,可以说,刘靓挑的这些原石虽然不算是太大,可是出绿的可能性是绝对的。

而现在她手中的这块,就有些让刘靓感觉棘手,没有办法切出来。

“这个我来。”

曾叙白站了起来,也是让方远过来接替他的工作,至于这块,他自己过来解,如果不能确定的,他用擦石的方法。

方远连忙的过来,终于是可以轮到他体会一会,把把出绿之时的酸爽感了。

曾叙白坐在一边,身上的围裙到是好东西,不但是可以防水,也是可以防尘,当然更是防滑。

方远一连都是解出了好几块种水不差的,而出绿率,居然都是到了百分之百。

这些你到底是怎么买回来啊?

方远再是用袖子擦了一下自己的汗水,就是袖子太脏,所以越擦,这张脸就越是脏。

攒了好几年,才是攒到了的这些。

刘靓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还有这么多,别偷懒了,今天最好将这些都是解出来,等到明天她要是上班了,他们自己再是想办法去。

还有,那个什么玉展会,有什么难的?

不过就是要翡翠吗,她是没有翡翠,可是她有毛料啊,而且现在离玉展会还有两三月的时间,有的是时间准备。

方远这才专心的解着石,当然这会是一直的惊喜,也是一直的惊讶。

起初他还是有些大惊小怪的,可是后来,似乎也是因为见的多,所以也是麻木了一般,不管开出什么样的翡翠出来,最多的也就在心中叹上一叹,而后淡定的放在一边,接着再着去开另一块。

曾叙白一直都是拿着那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他并没有选择去切,正如刘靓所说的那样,这块的石料并不适合切,虽然说他现在的手法是有些慢,可是不得不说,却是最为适合这块石料的。

而他这一坐,就是五六个小时的时间。

而方远现在什么也都是不做了,他和刘靓一边蹲了一个,一直都是一眼不眨的看着曾叙白手中拿着,已是显出庐山真面目的翡翠。

“再是加上一个色,就是五福临门了。”

方远的声音里面都是有着可以听到的颤音,“我的那一块只有四色,却已经是无价之物,而这块不管种还是在色上面,都是优于我那块很多。”

所谓“五福临门”,就是指中国传统五福的说法,福、禄、寿、喜、财红色代表福气,即“福”;绿色代表钱财,即“禄”;白色代表长寿,即“寿”;黄色代表财富,即“财”;紫色代表喜庆,即“喜”。

这五色就是五福临门。

现在曾叙白手中的这一块,与它原本的料子十分的相近,也是一种近乎是圆锥形的,也是难怪的,曾叙白要如此的小心。

这块料子真是稀奇,比如最上方的那一块,偏有一点的阳绿,是白底绿,如果刚才用切石的方法,那点阳绿,就会被切掉,而现在都是开到差不多的地步,也就只有那么一点的阳绿,可以说,如果再多一色,就是五福昨门。

可是当初这么一小点的阳绿被切掉的话,这个寿就不在了,当然少了一寿,也就没有那么的珍贵与值钱。

现在方远就只是求着再是多出了一色,现在的就只是少一抹紫色。

刘靓坐着都是快要睡着了,看这个的可实在是磨人心性的东西,她点了一下头,就在脑袋快要撞到地上时,一只手适时的伸了过来,也是托住了她的额头,也是免的她自己磕到地上去,还是脸先着地的。

刘靓这时才是清醒了过来,就见托着自己的手,骨节十分的分明,也是干净,她永远不会的忘记,当年就是这只手,一天又一天的握着她的手,陪着她走过了那些最是难熬最是难过的日子。

“困了吧?”

曾叙白手上有些灰,所以并没有太动她。

刘靓点了一下头,困了,当然是困了,还是很困了,她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而她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也是难怪的她会这么困,都是到了晚上的十点多了,放着以往,她早就已经睡了。

她和曾叙白都是作息十分规律的人,而且他们都是习惯了早起,如果没有夜班,十点就是他们休息的时候了,晚一点,生理钟首先就是受不了。

“你先是去睡吧。”

曾叙白也是忘记了时间,催着刘靓,她明天还要上班。

刘靓白天是一定要将精神打起来的,她又不是别的职业,她是医生,是需要天天同人命扯上关系的。

“那你呢?”

刘靓揉了揉眼睛,确实是困,困的她就连眼睛也都是要睁不开了。

“我明天没事。”

曾叙白在身上擦了一下手,揉了揉刘靓的头发,“你先是去睡,明天不用惦记早起,有我呢。”

“那好吧,”刘靓再是揉了揉眼睛,真是睁不开眼睛了,她回去睡,反正一时半会的,她是看不到这块翡翠的种与色了。

不过据现在这几种颜色而言,这块已经是算是稀世珍宝了。

等到刘靓走了之后,方远蹲在那里,就跟一块石头雕像一样。

能不能别秀恩爱了,也是想想他这个单身狗好不好?

单身狗可以不爱,却是不能伤害。

曾叙白懒得理会方远一张怨妇般的脸,他可能今天都是不能睡,此时他的手感在,对于一个玉雕师而言,手感是一种十分奇妙的东西。

只要有一定的好手感,可能会给作品赋予灵魂的存在,哪怕现在只是在解石,可是这样的手感,也是难能可贵的。

刘靓回到了房间里面,随便洗过了一下澡,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就已经睡着了。

直到她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才是迷迷糊糊的眼开了双眼。

“几点了?”

刘靓知道自己要起床了,可是明明的,她好像并没有睡多长时间,怎么天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