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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运气还真是不好,刚从大牢里跑出来没多久,就被你们发现,还被你们抓住了。”张巡抚丧气的说道。

“坏人的运气本来就不好,就算坏人的运气现在好,但到最后,坏人的运气一定会不好的。”段智鸣看着张巡抚讽刺道。

段智鸣说完就让身边的两个侍卫把张巡抚重新押入了县衙大牢。

“从现在开始,大牢要严加看守,尤其是给犯人送饭,人数不得少于三个人,还有,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本官会从本官带来的人当中调四个人到大牢去协同看守,你待会儿去给看守大牢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必须无条件听从本官调去的人的命令。”段智鸣对陈辉说道。

“是,大人;对了,大人,下官刚才在来的路上想到了一件事情,想跟您说一下。”陈辉回答完又说道。

“什么事情?”段智鸣问道。

“县衙现在已经被张巡抚带来的官兵给围了起来,但是张巡抚现在在我们手里,所以下官觉得我们可以威逼张巡抚威对县衙外的官兵下令,让他们解除对县衙的包围,并退出城外。”

“这个办法恐怕是行不通,因为本官在抓到张巡抚的时候,当时张巡抚不但不害怕,反而还威胁本官,这就证明张巡抚并不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会怕别人用他的性命去威胁他吗?所以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看好张巡抚,让张巡抚布置在县衙外面的官兵不敢轻举妄动,同时等待太子殿下带着剿匪的禁军快点赶到这里来给我们解围。”

陈辉听了段智鸣说的话之后,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大人说的对,这一点下官到是没有想到。”

……

因为张巡抚在段智鸣和陈辉的手里,使得县衙外面的官兵不敢对县衙进攻,就这样一直对峙着。

而另一边,在禁军营地里。蔡勇在接到段智鸣派去的侍卫传递的消息后,就立马带着禁军启程,赶往安平县,生怕自己去晚了,让段智鸣有个什么闪失。

大概过了两天左右的时间,蔡勇终于赶到了安平县城外。为了隐瞒段智鸣离开禁军,带着侍卫暗访的事情泄漏,影响段智鸣的安全。蔡勇在城外留下了四千禁军安营扎寨。然后把其它的禁军分成了四队,每队四千人,分别从县城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进入县城,以防张巡抚带来的官兵逃出县城。

禁军在进入县城后没多久,就以最快的速度把张巡抚带来的官兵全部都给包围了起来,张巡抚带来的官兵完全来不及反应。

张巡抚的官兵由于人数没有禁军多,加上他们面对的又是只有皇上才能调动的禁军,不敢动手,被蔡勇随随便便的几句警告,就吓得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投降。

在把张巡抚带来的官兵全部俘虏后,蔡勇立刻大喊道:“县衙里面的人听着,本将军是禁军统领蔡勇,外面包围县衙的官兵已经被本将军全部俘虏,你们现在已经安全了,快开门。”

县衙里的捕快听到蔡勇的喊声后,大喊道:“你先等一下,我去通知我们大人。”

捕快回答完,立马去找陈辉去汇报。

得知蔡勇已经带着禁军赶到,还把张巡抚带来的官兵全部都缴了械,段智鸣立马带着陈辉向县衙的大门口赶去。

到了县衙大门口,段智鸣并没有急着去开门,因为他怕有人知道自己单独带着侍卫离开禁军的保护,来到安平县暗访,就利用蔡勇的名字来骗自己开门,好让包围县衙的官兵趁机攻入县衙。

为了确认县衙外面的人的确是蔡勇,段智鸣叫洪海到县衙大门上去看一下。

“是。”洪海回答后,纵身一跃,跳到了县衙大门的上面往县衙外看了一眼,然后对段智鸣说道:“大人,是蔡将军,现在县衙外面全部都是禁军,张巡抚带来的那些官兵全部都被禁军制服了。”

听到洪海说的话,段智鸣立马让人打开了县衙的大门,并走了出去。

“蔡将军,你总算是来了,快跟我来,我有事要跟你说。”段智鸣说着的同时,还朝蔡勇是了一个眼色。

蔡勇看到段智鸣朝自己使的眼色,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就顺着说道:“好。”

段智鸣对蔡勇说完,又对陈辉说道:“陈大人,麻烦你派人协助禁军把这些人都关起来,我现在要和蔡将军商量一些重要的事情。”

“大人,县衙大牢太小了,这么多的人,恐怕关不下。”陈辉说道。

“先尽量往县衙的大牢里关,没地方关的,你就在城里找地方关,比如破庙或者是一些没有人的地方,还有,关在县衙大牢里的官兵必须要把将领和士兵分开关押,防止那些将领挑动那些士兵闹事。”

“是,大人,下官遵命。”

段智鸣听到陈辉的回答后,嗯了一下,就和蔡勇向县衙里面走去。

“殿下,你没事吧?末将听到安平县发生的事情,吓得末将都快死了。”蔡勇被段智鸣拉到他在县衙里休息的房间内就问道。

“本宫没事,你听着,不要跟任何人透露本宫的身份,他们现在都以为本宫是大内侍卫的总管,就连陈县令都也不能说。”段智鸣平静的回答道。

“是,殿下,末将知道。”

“对了,你带兵来解围,那禁军的伤亡情况怎么样?”

“禁军没有伤亡,末将对着张巡抚带来的官兵警告了几句,他们立马就放下武器投降了,看来这些地方军队完全都是一些混饭吃的胆小鬼,随便吓唬几句,就被吓得尿了裤子。”

“看来,等这次剿灭完各地山贼后回到京城,本宫要向父皇请旨,好好的整顿一下各地的军备了,要不然的话,我们和北金还没开打就已经输了。”

“殿下说的是。”

段智鸣打了一个哈切,睡意朦胧的接着说道:“好了,没什么事情就下去吧!待会儿你跟陈县令说一下,没有什么急事,就不要来找我。”

“是。”

话落,蔡勇就离开了。

段智鸣见蔡勇离开后,就走到床前,连衣服都懒得脱,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没办法,因为段智鸣实在是太累了。从昨天到今天一整天的时间内,他因为担心县衙外的那些张巡抚带来的官兵随时会进攻县衙,脑子里的那根弦时刻紧绷,一刻也不敢放松,连觉都不敢睡,足足两天两夜都没合眼了。现在危机因为蔡勇和禁军的到来,已经解除了,脑子里的那根弦也终于放心的松下来了。

此时的段智鸣非常的累,他现在什么也不想管,只想好好的睡一觉,让自己全身上下都彻底的松下来。

经过一整天的休息,段智鸣第二天一早起来,整个人的精神非常的好。刚准备叫人送早饭,蔡勇就来了。

“蔡将军,这么早来,有什么事情吗?”见蔡勇这么早来找自己,段智鸣问道。

“启禀殿下,末将是来汇报关于对张巡抚带来的官兵的处置情况。”

“怎么了?是不是张巡抚带来的官兵出了什么事情?”听到蔡勇说是因为汇报对张巡抚带来的官兵的处置情况来找自己,段智鸣以为张巡抚带来的官兵出了什么不好的状况,顿时紧张的问道。

“不是,张巡抚带来的官兵没出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殿下,昨天陈县令不是说张巡抚带来的官兵人数太多,县衙的牢房没有那么多的地方关,而殿下您又说关不下的人就在城里找地方关吗?所以昨天陈县令按照殿下的要求,在城里找了几个适合关押的地方把那些关不下的官兵全部都关了进去,但这次因为关押的人数太多,县衙的人手不够,为了防止出现意外,末将让禁军接管城防,而且还调了两队禁军协助县衙的官差看守县衙大牢和因为县衙大牢关不下而被关押在县城破庙里的官兵,还有就是为了掩护殿下暗访,末将在带兵进城前,在城外留了四千人就地扎营,并对外宣称殿下因为有要事情处理,不进城,要住在城外的营地里,不知道末将这么安排,殿下觉得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问题,这么安排很好。”

“殿下,还有一件事,末将想问一下殿下该怎么办?”

“什么事?”

“是这样的,殿下,刚才在来的路上,末将碰到了陈县令,本来他要和末将一起来见殿下,但因为有人在敲登闻鼓,所以他要去开堂审案,不过他在去公堂前要末将想问一下殿下,关于张巡抚和他带来的三千名官兵以后该怎么处理?县衙的大牢人满为患,不能老这么一直关着。”

段智鸣想了一下,然后说道:“那些官兵只是奉命行事,等处理完张巡抚,就把他们单独集中在一个地方等候本宫的处理,至于这个张巡抚,身为朝廷命官,包庇自己犯法的堂弟,还仗着自己是张贵妃的弟弟,知法犯法,带兵攻打县衙劫囚,简直是可恶至极,要是不杀了这个张巡抚,只怕我东宋内其他的官员会效仿这个张巡抚,届时不但大反贪行动难以持续下去,就连通过大反贪行动开创的大好局面也会因此毁于一旦。”

“殿下,您要杀张巡抚?”

“对。”

“那殿下是打算亲自审理张巡抚吗?”

“不,本宫的身份还是要保密,审张巡抚的事情让别人来干。”

“殿下是要派人把张巡抚押回京城,让三法司的人来审吗?”

“不,就在这里审,让陈县令来审张巡抚。”

“让陈县令来审张巡抚。”蔡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说道:“殿下,这是为什么,陈县令只是一个七品芝麻官,而张巡抚可是从三品的一省巡抚,他们二人的官职级别差好多,而且从律法上来讲,这也不合适呀!”

“如果本宫授权给陈县令,让他去审张巡抚,那从律法上来讲,还合不合适?”段智鸣反问道。

“要是这样的话,从律法上来说,到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殿下,末将不明白,您为什么不把张巡抚押回京城交由三法司去审,反而要关在这里,让陈县令来审?”蔡勇不解的问道。

见蔡勇不明白,段智鸣就把这其中的问题告诉给蔡勇。

原来把张巡抚放在安平县让陈辉来审,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因为把张巡抚押回京城交给三法司,那么张巡抚所犯的罪很有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到不是说三法司那边有人会包庇张巡抚,而是因为张巡抚和张贵妃的姐弟关系。

如果把张巡抚押回京城交由三法司审理,张贵妃一定会知道,到时候张贵妃一定会向段元兴求情,阻挠三法司审理张巡抚的罪行。说不定到时候,段元兴一时心软,就会下旨赦免张巡抚的罪,搞不好还有可能连张巡抚的那个堂弟也会因此被赦免。就像之前段江天那样,仅仅只是废了段江天的太子之位,但没有依法将其处死。

因此,不把张巡抚送到京城,就在安平县这里审判张巡抚带兵攻打县衙劫囚的罪行,那么在京城中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在安平县就可以完全避免。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件事情末将到是没有想那么多。”蔡勇听了段智鸣说的话后,恍然大悟道。

“待会儿就跟陈县令说,让陈县令准备一下,两天后就开堂审理张巡抚带兵冲击官府劫囚的案子。”

“是,殿下。”

……

过了两天,在段智鸣授意下,陈辉在县衙的公堂上公开审理张巡抚带兵冲击官府劫囚的案子。

为了增加审案的严肃性,以及加强威慑力,防止出现劫囚等非常恶劣的意外情况,整个县衙内到处都是捕快,而县衙外则被段智鸣布置了大量的禁军。

这次说是审案,实际上是给张岩山下达最终判决。因为张岩山带兵攻打县衙,整个安平县的老百姓都看到,都知道。加上看到的人、知道的人还有段智鸣这个太子和洪海等十二名大内侍卫。所以这次审理张岩山的案子,没有必要花那么多的时间去搞什么举证、传证人这些繁琐复杂的东西和过程,直接对张岩山下达判决就够了。毕竟封建世界的法律制度和现代社会的法律制度是不一样的。段智鸣来到这个封建世界这么长时间,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了。

“带人犯。”公堂上,陈辉坐在公堂的太师椅上喊道。

“带人犯,张岩山(张巡抚的本名)上堂……”陈辉喊过后,堂下一侧的皂隶喊道。

仅接着,公堂下两侧的皂隶齐声呐喊着:“威……武……”

不一会儿,张岩山被两个皂隶带上了公堂。

张岩山被皂隶带上了公堂上跪下来后,就看到坐在公堂右侧的段智鸣和蔡勇。

“人犯张岩山,本官奉太子殿下之命,对你带兵冲击县衙和劫囚的罪行进行审理,张岩山,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本官问你,你还有何话可说?”陈辉大声讯问道。

此时的张岩山已经没有之前那般的嚣张了,因为从在大牢里看到自己带来的一部分官兵被禁军押进来,以及从狱卒的口里知道蔡勇带着禁军来到了安平县,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蔡勇的名字,整个东宋的官员都知道,是保护京城的禁军统领,虽是武将,但因为其职责是保护京城的安全,因此也是皇上最信任的人。身为一省从三品巡抚的张岩山自然而然的也知道蔡勇的名字。

之前张岩山还听说段智鸣要带着禁军剿灭东宋各地的山贼,而统领禁军的人就是蔡勇。

现在蔡勇来了,身为太子的段智鸣肯定也知道自己干的事情。否则按照东宋律法规定,陈辉这个小小的七品县令怎么可能会审自己这个一省的从三品巡抚。何况现在蔡勇和抓自己的那个大内侍卫还在公堂上坐着,很明显他们二人是奉太子的命令,来给陈辉撑门面。

“本官没什么好说的,本官只是后悔,后悔当时太大意,上了你和这个大内侍卫的当,不然的话,本官早就攻进县衙,把人救出来了。”张岩山看着陈辉和段智鸣,冷笑道。

“哼!都到这种地步了,居然这么不知悔改,简直是可恶至极。”听到张岩山毫无悔意的说出这种话,陈辉使劲的拍了一下自己椅子的扶手,生气的大喊道。

“哼!成者为王,败者寇,你们想怎么样,请便吧!”

“你……”陈辉见到张岩山这副死不悔改的样子,顿时被气的是说不出话来。

陈辉缓了缓,然后对张岩山说道:“张岩山既然你现在破罐子破摔,本官也没有必要跟你废话连篇了,现在本官就下达对你的判决。”

咣的一声,陈辉使劲的拍了一下惊堂木,然后宣判道:“张岩山,你身为一省巡抚,目无王法,不但包庇自己犯罪的亲属,而且还带兵攻打县衙劫囚,简直是罪无可恕,现在人证物证俱全,本官依照朝廷律例,判处你死刑。”

听到陈辉判自己死刑,张岩山目无表情,因为他在被带上公堂之前,就已经知道这次的审判结果。

“来人,将人犯带下去,明日午时,执行死刑。”陈辉在宣判完张岩山的罪行后,就对堂下的皂隶喊道。

“是。”两个皂隶答道后,就将张岩山带离了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