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们村子遇到这种怪事,她还出面帮忙联系到了节目组,只能说多学知识也去外面见见世面真的挺重要的。】
【不过这个村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被诅咒啊?这真的太奇怪了。】
“宋小姐,你也染上这种怪病了,对吗?”
听到顾雪清这么说,在场的人都惊讶的看向了宋安筠。
宋安筠和村里其他被染上怪病的人都不一样,那些被染上怪病的人全都把自己包得很严实,因为他们裸露出来的皮肤上全都是红色疙瘩,看上去十分恐怖。
有些严重的甚至脸上也全都是,躲在家里根本就不敢出门。
而宋安筠看上去却和那些人不一样,她穿着正常,露出来的脸,脖子和手上也都没什么问题,根本不像是染上怪病的样子。
宋安筠没想到顾雪清能看出来这件事,最后苦笑了一下。
“是,没错,我也得了这种怪病。”
看到宋安筠竟然承认了,所有人都十分意外,没想到她竟然也被染上了这种恶疾。
“我的不太严重,但我和村里人是一样的症状。你们没有经历过,所以可能不知道晚上的时候会有多痛苦和难受,我真的希望你们能帮忙救救我们村子里这些得了怪病的人。”
听到宋安筠这么说,苗青青和胡茹雪安慰了她几句,说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解决他们身上的这个怪病的。
因为房间有限,所以顾雪清和苗青青住一间房,而胡茹雪和祁兰灵一间房,剩下来的顾以韵只能和宋安筠一间房。
顾以韵看到自己和宋安筠一间房,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虽然顾雪清说这个怪病不会传染,但宋安筠毕竟也得了这个怪病在,再加上她不信任顾雪清的话,所以顾以韵不想和她住一起,害怕被传染上怪病。
“姐姐,我们俩一间房吧。我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住很害怕,我在这里最熟悉的人就是你了,姐姐。”顾以韵可怜巴巴的看着顾雪清,软声说道。
本来每个人都要回自己的房间了,顾以韵这么一开口,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看向了她那里。
“不要叫我姐姐,你妈妈是陈梦娇,我妈可没有给我生妹妹。”顾雪清瞥了顾以韵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姐姐,我和你虽然是同父异母,但毕竟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液。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可我……”顾以韵眼圈立刻就红了,抽泣着就想要解释。
“顾阳伯和陈梦娇把我送进精神病院的时候,顾阳伯就和我断绝关系了,你不知道吗?你当时不是还在一旁看着吗?顾阳伯将我从顾家赶出去你在一旁火上浇油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们流着一样的血液呢?”
顾以韵没想到顾雪清会突然说这些,她慌张的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发现周围的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变了。
就连祁宴言眉头也皱了起来,看向顾以韵的眼神里藏不住的不耐烦和厌恶。
他没想到顾以韵这么蠢,怎么一上来就先把把柄往顾雪清手里送。他们顾家做了那么多对不起顾雪清的事情,随便一件拿出来都够让人唾弃的了,可顾以韵竟然还敢提起。
祁宴言想让顾以韵和顾雪清缓和关系,但没让她用这么愚蠢的方式,一上来就自曝其短。
【什么人呐!做了那么多伤害观主的事情又茶里茶气的来叫姐姐,难道她还指望观主能原谅她吗?】
【顾家把观主送进精神病院的事情网上也都有证据,顾以韵现在这是想旧事重翻吗?】
【我本来觉得顾以韵可能不像新闻里说的那么坏,可她现在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真让人反感。】
【和顾家的事情观主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观主这个受害者还没说什么,顾以韵是怎么有脸来她面前哭的啊?】
“观主你别搭理这个神经病,你快回房间休息吧,一会儿饭好了我叫你。”沈子轩对着顾以韵毫不掩饰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对着顾雪清说道。
看到那些人都对她露出了难以言表的眼神和表情,顾以韵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最后落荒而逃,也顾不上换房间的事情了。
顾雪清知道顾以韵这次跟着来是什么目的,不就是又想要像以前那样在众人面前装可怜陷害原主吗?而且她还想要给她自己洗白,扭转在大众面前的形象和舆论。
顾以韵越想要什么顾雪清就越不会让她得到,她会让顾以韵后悔这次跟着来录制节目的。
回到房间之后,顾雪清就没有再出来过,而其他人则去村子里四处转了转,但并没有找到什么异常的地方和线索。
因为宋安筠说过他们村子里的人发病都是在晚上,所以所有人都知道重头戏还在晚上。
等天黑之后,原本安静的村子里突然传出来了痛苦的嚎叫声。
和顾雪清他们住在一起的宋安筠也因为身上奇痒无比发出了凄惨的喊声。
“真的好痒啊,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和宋安筠一个房间的顾以韵差点被宋安筠的样子给吓死了,急忙去将祁宴言他们喊了过来。
等到顾雪清他们来到宋安筠房间的时候,就看到宋安筠手里那么一把刀,似乎是觉得身上的红色疙瘩太痒,痒到她实在是受不了,想要拿刀直接将红色疙瘩给挖出来。
“你别冲动!你这样会伤到你自己的!”
沈子轩和白修竹急忙上前去将宋安筠手里的刀给夺了下来,按住了她的手。
“我真的好痒啊!一直挠也不行,都挠破了也一点用都没有,我真的受不了……”宋安筠哭着喊道。
她此时看上去十分狼狈,胳膊上的红色疙瘩此时也全都露了出来,两条胳膊看上去都血淋淋的。
刀被夺走之后,宋安筠又开始将头用力往墙上撞,她难受得恨不得把自己给撞晕过去。
顾雪清在一旁一直看着一动不动。
而祁宴言见这样下去不行,就让沈子轩和白修竹将宋安筠的手脚先绑起来,免得她再伤到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