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见她笑面如花,说不出的动人,若她置身于花园,定能让百花失色。海东青色授魂与,竟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此刻他真相告诉她一件更有趣的事情:太监还能变成男人。
“李雷先生,我是前些时日来到这里的,想看看东方最强大的帝国,你的英语是很地道的伦敦口音,请问您是否去过伦敦?”
“伦敦没去过,不过我却听说过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那是个很美也很庄严的地方。”
“您居然连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夜知道?您真是学识渊博,大清帝国像您这样的少年俊杰多么?”
海东青心道:本少爷独一无二,还能有比我更牛叉的么?
“我有个好朋友,就是我们的皇帝陛下,他的文韬武略胜我百倍。我和皇上相比只是萤虫之光华。”
这句话,海东青说的很大声,先用了中国话说,随后再用英语解释了一遍。
韩梅梅瞧了瞧海东青身后的一众官员,会心一笑。
“三天后,我们将会在这里举行一次篝火舞会,我们邀请了大清帝国的一些大臣和好朋友一起来,如果李雷先生愿意,也请一起来。”
海东青将目光从她那高耸的胸脯上收了回来。
“深感荣幸,三天后,我一定来。”
……
瞧着这位大清帝国的第一宠臣色迷迷地瞧着离去的韩梅梅S型美妙身姿,汤若望瞠目结舌,他知道什么是太监,被阉割的男人就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男人了。
可是,这位大哥的表现比正常男人还要强烈得多,汤若望心中叫着不可思议,难道中国男人在那方面强大到切了那玩意儿还有某种功能不成?
海东青向汤若望告辞,本想去见师父,此时已是时至傍晚,便回了宫去。
去了御书房找康熙汇报,谁知康熙却不在,海东青便去御膳监寻找韦小宝。
这货留在宫里始终是个祸害,最近自己一直都在外忙碌,很少见到建宁那个小浪蹄子,万一不小心被韦小宝给绿了,海东青肠子都会悔青。
“大哥,今天没有出宫吗?”
见到海东青,韦小宝连忙上前,面上全是殷勤之色。
这货来到宫里有段时日了,也不是没想过趁着外出的机会逃跑,可是自从见识到这繁华的京城景象,觉得逃到哪里都没有这里热闹。
而且自己现在每天在尚膳监吃喝不愁,还能经常和那些小太监赌两手,小日子也不错。
在外面也了解到天地会是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更是五人能招惹自己,况且自己还有个便宜的拜把子兄弟索额图照着。
除了不能暴露自己是个假太监的身份之外,自己简直可以横行无忌,这样的日子,可比在丽春院的时候逍遥多了。
而且最近公主那个小美人有事没事的时候就来捉弄自己,只要自己再来点手段,说不定以后就成了皇帝的妹夫,越想越觉得小日子已经到达了高潮。
“你准备一下,明日我带你离开这里。”
“离开?”
韦小宝听海东青要带自己离开这里,历时有些不情愿起来。
“怎么,还舍不得离开了?你要知道你现在是个假太监,如果被识破了身份,那可是要诛九族的。”
“好,我马上回去收拾东西。”
“也不急,我这次是从皇上那里将你要走替我在宫外办事的,以后你还是改回你的真名,这样慢慢的淡出别人的视线,就可以做回真正的男人了,到时你是逛青楼也好,娶妻生子也罢,随你。”
“多谢大哥,我就知道,大哥是真心对我好,以后小宝当牛做马任劳任怨的报答你。”
“呵呵,那倒不用,替我办事也是美差,大把拿银子那种,但是你要记住,我给你的才是你的,我不给你不能私下里拿,不但不能私下里拿,还要帮我看好,不要让别人私下里拿银子,明白吗?”
“你放心吧大哥,前段时日抄鳌拜的家,分了不少银子,够我一辈子花差花差了,何况跟着大哥,哪还能为银钱发愁。”
……
打发了韦小宝,海东青又让人备了一桌酒菜便往自己的住处行去。
刚进入房中,忽听内屋中传来轻微的嬉笑声,海东青蹑手蹑脚地凑近了,通过窗格,只见方怡正衣衫半解,用早晨小太监送来给海东青净面的水擦拭着身体。
沐剑屏正帮她擦拭如玉后背。海东青登时瞧得呆了,那白皙滑嫩的背肌,纤细的小腰,半侧着身子,露出半个滑若凝脂的月亮来,随着沐剑屏的擦拭而微微颤抖,海东青登时口干舌燥起来,呼吸立时粗重了。
“谁!”
方怡惊呼了一声,花容失色,转过身来,本能地用手遮挡住,另一只手迅速拉起衣衫。
海东青满面通红,正欲开口,只听得屋外小太监道。
“桂公公,饭菜送到,是否送进来?”
“送进来吧!”
海东青干咳了一声,吞了口口水,以便润湿干燥的嗓子,大声应道。
两个食盒送到,海东青随手打赏了一张小额银票,小太监千恩万谢地去了。
海东青关上门,插上闩子,走到外屋的桌前,解开盒盖。
“好香好香,我可饿坏了,你们饿了么?赶紧来吃,吃完,待晚上天黑我带你们出宫。”
沐剑屏似笑非笑地走了出来,径自走到饭桌前坐下,满眼笑意。
“桂大哥,你刚才偷偷摸摸地进来,可曾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我怎么是偷偷摸摸了?我是正大光明进来的啊!”
海东青抱着打死也不说的坚强信念,故作惊奇道
“真的?”
“以我的深厚内力,如果偷偷摸摸进来,你们岂能发现?怎么?你们刚才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么?”
“你才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呢!我和师姊不过是在……”
“郡主。”
方怡及时地走了出来,喝止了沐剑屏。
“桂,桂兄弟,今晚便走么?”
“当然了,这里住久了太过危险,万一你们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能过意得去,大……方姑娘你该不会在这里住久了舍不得离去吧?”
海东青险些喊出大老婆了,及时改口,称她为方姑娘。
“我怎是舍不得离去?我是在担心安全问题。”
海东青“哦”了一声,尾音拖得长长的。
“阴阳怪气,不是好人。”
“我们赶紧吃,等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带你们走。”
饭罢,房中沉寂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要离去而伤感,海东青心中忽然有些不舍,尽管他知道将来还是要见面的。
海东青忽然有些失落,几乎就想挽留住她们,不过,不可能一直留住她们在这里,她们不是囚犯。
在这里,她们连出门都不行,和坐牢有什么分别?
“你们出去之后,还会想我么?我们还能再见面么?”
“你说这些做什么?我方怡虽是女子,但说出来的话依然算数。我发过誓言,只要你救出刘师哥,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无论你是太监也好,不是也罢,这辈子总是,总是不离不弃了。”
“你没骗我么?”
“你当我是什么人!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若能相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桂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忠贞不贰。就算桂公公不能当真娶我,我也死心塌地的服侍他一辈子。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这誓言,我方怡不会忘记,你无端地猜疑什么!”
“好,好,我不再猜疑了。我相信。”
方怡点了点头,海东青见气氛沉闷转头看向沐剑屏。
“木头瓶子,你呢?”
“我怎么了?”
“你要走了,可舍得我么?”
“虽然你这个人老是喜欢占人家便宜,不过,你是好人,你不但帮师姐救了吴师叔他们,还……还……”
沐剑屏想到这里,忽然想不出他还有什么好了。
“反正没这么早出宫,桂,对了,你叫什么?”
方怡不知如何称呼他,总不能现下便叫他相公。
“我叫做海东青。”
海东青想也不想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东青,你能否让人准备两桶水?”
“你要两桶水做什么?你口渴么?”
“我能喝得了两桶水么?你这傻子,我和小郡主一人一桶,自然,自然是沐浴了。”
“沐……浴!好啊,好啊,两桶水怎么够?三桶好么?咱们一块儿洗!”
……
水声哗啦作响,屋中烟气袅袅,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随着温热的蒸气散发开来,内屋的窗格被一条大被单遮得严严实实,却遮不住那满室的花香。
小太监刻意讨好,在浴桶中加入了花瓣,海东青这粗人哪懂得花瓣浴的好处?不过那从内屋传出来的淡雅花香却是很让人受用。
海东青与沐剑屏坐在桌前饮茶,听得内屋的花花水声,心痒难熬,脑中一边幻想着美人沐浴的香艳场景。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小郡主说着话。
这方怡简直就是个小妖精,想出这么损的招来,自己在里面洗澡,却将沐剑屏丢在外面监视老公,这不是要人老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