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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酒刚打开院子门,南柯几只小家伙听到她的声音急忙从后院狂奔而来,其中,贝贝这只狗跑得最快。

它肯定又在池塘里抓鱼了,看它浑身毛发都是湿的。

在贝贝距离凤酒还有五十厘米左右的时候,一只穿着黑色皮鞋的四十三码大脚伸了过来,一脚将它踹飞。

“咻,砰。”

贝贝发出一声尖叫,落地的一瞬间,圆滚滚的身子滚了几圈后滚进了一旁的花丛里。

南柯和一一两只猫身体往后一仰,及时刹车,还不等凤酒说话,小屁股一扭就跑了。

只留下两只背影。

至于草丛里的贝贝,哦,愿上帝保佑你,狗门。

墨司御脚下有分寸,贝贝并没有受伤,已经从草丛里爬起来,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凤酒。

“呜呜呜,汪汪汪。”

【狗男人。】

墨司御眉头一挑,“它在骂我?”

凤酒轻咳一声,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它说它想我了。”

“汪汪汪。”

【狗男人。】

贝贝又骂了一遍,但眼睛还是看着凤酒,就是不敢看墨司御。

凤酒一脸无奈,这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

进门之前,墨司御看着草丛里的贝贝,冷哼一声,别以为他不知道,这狗东西肯定是在骂他。

贝贝看着关上的门狠狠跺了跺脚,莫生气,莫生气,别人生气它不气,气出病来无狗替,生气伤身又费力,它若气死谁得意呀谁得意。

心中刚默念完,屁股就被踹了一脚,南柯站在它的身后,“你个死狗在这干嘛?走了,玩去了。”

他一来,三只小家伙儿就失了宠,凤酒早就在后院给他它们搭好了窝,而它们的活动范围,也仅限于在后院。

晚上,凤酒洗完澡出来,墨司御已经坐在了她的大床上,她凤眸轻轻一挑,迈着步子走了过去。

墨司御拍拍身前的位置,“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有免费的服务,谁不愿意享受。

吹风机嗡嗡嗡地吹着,手指轻轻拂过头皮,带给凤酒一种酥麻感。

“马上就是国庆了,想去哪里玩吗?”

凤酒微微摇头,“不知道哎,之前梁晓彤倒是说,问我们去不去她家,这个季节,她家山上的水果都成熟了。”

“下次再去她家,我带你出去玩,怎么样?嗯?”

墨司御说着,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尖。

凤酒痒得不行,一个劲儿往后躲,“到时候看吧,如果她们都去,那我就去。”

一只大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往后仰去,身后就是墨司御的大腿,凤酒顺势往后一靠,将头枕在了他的腿上。

隔着衣服戳了戳他的胸口,“干嘛?想亲我啊,小心我揍你。”

软绵绵的威胁,更像是撒娇,墨司御听在心里痒痒的。

手指轻轻摸索着她的腰际,“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有点痒。”

“我看看,”墨司御说着,已经掀开了她的浴袍。

“哎,”凤酒要阻拦的话戛然而止。

一双白皙的腿暴露在空气中,黑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臀部,完美的曲线使得墨司御呼吸一窒。

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温度,热热的,从手心传到他的心里,却没有他心里滚烫。

就在凤酒以为他要做什么的时候,腰际上传来一个湿润的吻,墨司御面不改色坐起身。

“我来给你擦药。”

凤酒暗暗皱眉,都这样了,还能忍住?是她没有诱惑力了吗?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她似乎已经逐步正在接受现代的文化,慢慢地改变自己的思想,爱情,应该是两人在一起时候身体交融的愉悦,享受当下,才是真的爱自己。

心里有了决断,凤酒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伸手拉开旁边柜子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罐药递给他。

“不是要擦药吗?来吧。”

说着,她转过身轻轻解开了身上的浴袍,浴袍滑落的瞬间,整个后背都暴露在墨司御的眼前。

凤酒往前一趴,微微侧身,回眸眼神带笑,“不是要擦药吗?有点冷呢。”

她的微笑就像一道暗示,一抹叫做情欲的东西在空气中弥漫着。

冷什么冷?

墨司喉咙上下滚动一下,他快要热死了。

往他的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黑色的胸衣将身前的圆润包裹住,又微微被挤压出来。

一股热气直冲头顶。

墨司御将手中的药罐放在床头,正要有所动作,鼻腔内忽然一热,他抬手一抹,鲜艳的颜色刺瞎了他的眼睛。

出师未捷身先死?

看着那奔向浴室的背影,趴在床上的凤酒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哎哟,笑死她了,关键时刻,怎么就流鼻血了呢?

凤酒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胸前,好吧,付珊珊说过,她的确有让人流鼻血的资本。

浴室里的墨司御听着外面的笑声,牙齿都要咬碎了,再次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真是怂。

等他整理好出去以后,凤酒已经穿好睡衣,盖着被子一副准备入睡的模样。

墨司御走过去掀开被子就贴了过去。

“小酒。”他的声音有些暗哑。

凤酒将眼神从书中挪到他的脸上,微微低头凑近他,“干嘛?还想流鼻血呢?”

“噗……”她说着又忍不住笑出声。

“小九,”墨司御咬了咬牙,一把擒住她的脚往下一拽。

“啊呀,”凤酒惊呼一声,铺天盖地的吻接踵而来。

突如其来的吻就像暴风雨一样强烈,让她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男人开始了攻城掠地,在他的刻意撩拨下,身下的女人化作了一摊水。

凤酒脑袋有些发晕,不由自主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儿,慢慢回应。

不知是谁先动了情,待衣裳落尽,两人再次赤诚相见的时候,一切似乎水到渠成。

“小酒,”墨司御压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真的可以吗?”

凤酒没想到都到了这种时候了,这男人还问行不行,嘴一张,鬼使神差来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啊?”

墨司御脸色一黑,抵着她的额头放出狠话。

“我马上就让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