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现在派出所门口,对值班警察说了找夏所长。
不一会,夏所长出现在何雨柱面前。
一看到何雨柱也有些奇怪,笑道:“呦,小子,看来是好了。到处乱蹦了!”
何雨柱笑道:“那是,像我们年轻人,恢复的就是快!”
夏所长撇撇嘴,说道:“就你还年轻人?今天还行,那天在医院看到你,胡子拉碴,说你二十多都有人信。别扯犊子了,说说吧,找我啥事?”
何雨柱道:“想找你帮个忙!”
看到夏所长狐疑的目光看着他,就知道夏所长想差了。
于是就把他老头何大清与白寡妇的事一说。
说道:“我就想不清,那女的隔这么大老远从保定过来,就为了把我老头骗去保定给她拉帮套?后面有没有指使?图什么?”
夏所长闻言也很头疼,这种事让他一个警察怎么查?公器私用么!
夏所长:“小何啊!你看你这事………”
看着夏所长为难的表情,也知道这事的确挺为难他的。
何雨柱说道:“夏所长,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要是光我一个人的事情,我怎么滴都不会找你。
但我还有个六岁的妹妹,这要我老头真的丢下我们兄妹跑过去,我妹妹肯定活不了。
再者我也不是让你过去抓她,就想私人请求伱,找找那边的战友同行,找白寡妇问问,她到底为啥?
我们平常人过去问,她肯定不会说实话,只有穿警察衣服的去问,才能吓住她!
再说轧钢厂保卫科,本来就在查她涉嫌仙人跳的事,要不是那天有人给她通风报信,肯定能逮到她。”
夏所长听到事关人命,不由反驳了一句:“你妹不是还有你么?”
何雨柱:“我才十五,养活自己都没办法,我拿什么养妹妹?!”
夏所长又看了下何雨柱长相,嘀咕了一句,还真不像。
夏所长还是决定帮了,就是打个电话的事。于是就当着何雨柱的面打了个电话去保定,在电话里吼了半天,才把事情说清楚。
夏所长找的是他的一个战友,现在也是警察。倒是肯帮忙,三跨子一骑,就找到了最近才去过京城的白寡妇。
白寡妇看到穿警服的人找她,还没等到问,就竹筒倒豆子把所有事全说了。
原来两个月前,白寡妇去京城探亲,在老乡那认识了一个叫易中海的人!
郎有情妾有意,就勾搭在一起了!
结果勾搭可以,想让易中海跟她回保定拉帮套,人家却不肯。
给了她一百万,并给她指了何大清。
说收入高,有手艺,老婆才死两三年。
如果白寡妇有意思,就帮白寡妇设计,把何大清骗到保定给她拉帮套。
事成之后再给她一百万,就是提了个条件,不允许何大清跟他孩子有联系。
后来白寡妇在易中海的设计下,偶遇了在轧钢厂的保定老乡。又通过卖惨等方法,让那个老乡给她介绍了何大清。
三下五除二就把何大清拿下了,正慢慢给何大清洗脑的时候。突然易中海跑过来让她快跑,说轧钢厂保卫科在抓她。给了她五十万就把她赶回了保定。
白寡妇交代完后最后突然哭着说了一句:“我真不是仙人跳,我就想找个人帮忙养两个孩子。”
等到何雨柱在派出所混了顿午饭,吴政委请客,吃食堂。
消息也就传了过来。
夏所长听到里面的歪歪绕绕也麻了,对着何雨柱问了一句:“那个易中海对你家多大的仇啊?这是要整得你家破人亡啊!”
何雨柱想了一下,说道:“可能是为了房子。”看夏所长跟吴政委俩人都好奇的目光看着他。
何雨柱解释道:“我爸在四九城解放前,在院子里买了一大一小外加一间倒座房,解放后国家也承认是我家的,就是私房。
而院子其他人都是租的,同院的易中海他们夫妻没孩子,一直想让同院他徒弟贾东旭给他养老。
正好前一段时间,就是我出事那天贾东旭结婚了,他家就一间小房子,不够住。
就想着把我老头骗走,剩下我跟我妹,还不是随他拿捏?”
吴政委喳喳嘴说道:“心真脏!为啥不在外面给他徒弟买房子?”
张所长嘲笑道:“你傻啊,不在身边住,以后怎么拿捏别人给他养老?”
夏所长跟吴政委眼睛直勾勾盯着何雨柱,问道:“这些是你想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
何雨柱笑道:“我有一回看到易中海跟白寡妇在一个房间,以为这老小子玩的花,等了一会,易中海走了,我爸却钻了进去!
于是就问我爸身边的同事熟人,这才知道我爸跟白寡妇在谈对象,还是外人介绍的。
没有易中海的事!
里面却出现了易中海,你们说这好玩不?”
夏所长说道:“事情也给你打探清楚了,这种事我们也不好管,毕竟是你情我愿,又没造成后果。”
何雨柱:“能帮忙查清就不错了!我得先回去跟我老头说一下。说不定过两天带我老头来让你们证明下。不然易中海跟我老头关系不错。名声也在我们院子挺好。没证据,我爸还真信他不会信我!”
说完,道谢离去。
夏所长等何雨柱走后问吴政委:“这孩子怎么样?”
吴政委:“是个好苗子,身家也清白,解放前家里卖过包子,何大清靠手艺吃饭。没其他乱七八糟的事。”
“那是,不然我凭啥帮他?”夏所长傲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