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仇人满地跑
杭州,西湖。
清晨时分。
西湖上的淡淡水气,就像一张轻纱在空中飘荡。
轻纱笼罩下,湖中小岛若隐若现。
岛上阁楼挺立,被柔和的光芒笼罩。
一楼之中,乳白的地毯上,段誉身着宽松的青袍,朝东盘膝而坐。
万道金光射到他的身上,像是无数金剑刺来。
沐浴在金光中,他的脸像在放光,温润的莹光在皮肤下流转,变成了半透明一般,透着威严之气。
不远处一座雅致的小亭中,一名身材修长的貌美女子静静打量着段誉。
她一身白色罗衫,身材曲线若隐若现,雪白的脸细腻得像白瓷,莹光闪烁。
颜值竟有八分神似王语嫣。
见段誉起身,少女忙小步走过去,裣衽一礼,轻声唤道:“公子,饭菜已经好了。”
她名为程白冰,是金陵城高端会所的头牌,号称金陵第一美人。
她出生官宦家庭,因父亲得罪朝中权臣被抄家,自此沦落红尘。
因长得极美,又精通琴棋书画,程白冰卖艺不卖身。
这两年,不知有多少人想要爬上她的床。
直到昨晚,她还是个雏。
却被段誉花了八万两银子买下,充当婢女。
他习惯了被人伺候的日子。
感觉身边没个女人,人生总缺点什么。
面对段誉的询问。
想到昨晚种种,程白冰轻轻点头,略带羞涩:“昨晚小婢睡得很香。”
段誉笑了笑:“小婢听着别扭,你就自称白冰吧。”
“是。”程白冰轻轻点头,简洁的应道,一句多余的话不说。
她虽自称小婢,却透着一股骄傲。
“用膳吧。”
段誉负手而行,脚不沾地,如同滑行。
程白冰跟在他身后,步伐轻盈,如弱柳扶风,婀娜多姿,说不出的动人心魄,是经过刻苦训练形成的步姿。
一路上,她见识了段誉的武功,对此早已习以为常。
八万两银子买来的女仆,不仅姿色好,姿势棒,连厨艺也是一绝。
这不禁让段誉想起了当年的侍女有容,也是如此优秀。
程白冰的的厨艺委实绝妙,吃起来是一种享受,段誉从此不必再为吃饭发愁。
他虽能辟谷,可以长时间不吃饭,但仙家辟谷的本质是“不食五谷”。
也就是不吃五谷杂粮,而以药食等其他之物充腹,或在一定时间内断食。
并不是几年下来一口饭不吃。
那样只会饿死。
不吃饭不代表不吃灵药充饥。
如今段誉哪有条件把灵药当饭吃?只能享受五谷饭菜。
“白冰,你为何总板着脸,是觉得当婢女委屈了?”
段誉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程白冰对面而坐,垂首默默吃饭,一言不发。
听段誉开口询问,她慢慢抬头,紧抿着丰满柔嫩的红唇,轻声道:“实不相瞒,小婢得了绝症,只有一年可活。”
段誉哦了一声,难怪老鸨舍得将她这个摇钱树转让出手。
放下竹箸,他探手搭上程白冰的手腕。
手腕如雪,丰润光洁,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身上无一处不美,论及美貌,与王语嫣相差仿佛,而气质与美态更胜一筹。
“嗯,确有病症。”
段誉放下她的皓腕,满不在乎道。
程白冰摇头,明眸闪动,满是忧愁。
涉及自身生死,哪一个人能不在乎?
段誉自己就最是怕死,所以千万百计求得长生。
他自怀里掏出一只瓷瓶,倒出一枚雪白的丹药,递给程白冰:“服下便能多活个三五十年。”
程白冰有些犹豫。
心想什么神丹妙药,能有如此神效?
但一想到自己的情况,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她立刻接过丹药,塞进嘴里。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精华顺着喉咙吞下。
程白冰只觉一道力量直透自己心窝子,霸道无比。
转眼之间,那股力量发散蔓延开去,直到沉入下体。
她忙站起来,玉脸通红,不敢看段誉。
此时的程白冰娇艳绝伦,艳光四射,即使段誉定力过人,也不由蠢蠢欲动。
终究还是忍住了。
早晚是自己的,却不能操之过急。
现在已是上午,晚上再来。
段誉笑吟吟道:“半个时辰后,你这绝症便会除去,现在好好享受吧。”
程白冰直直盯着他,明眸如水,极为专注,似是判断他说的话真实程度。
段誉摆了摆手,我出去一趟,伱在此地不要走动。
说罢,他身子飘浮而起,像是被风吹动,在空中虚虚踏空几步,脚下凭空现出一把宝剑,御剑而去。
“公子.”
程白冰紧抿着红唇,一时间脑瓜子嗡嗡作响。
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丹凤双眸,眼神变得清亮,比西湖的水还清亮几分。
竟是真的!
自己的主人居然会飞?
想到自己刚刚服用的丹药。
程白冰起身,对着段誉飞走的方向跪倒谢礼:“多谢公子!”
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岂能不拜?
真担心他就此飞走,不再回来了。
凭栏眺望,程白冰心中满是担忧。
殊不知段誉此行是去金陵城,找那无良老鸨讨要银子了。
自己花了八万两银子,居然被套路了!
简直可恶!
必须十倍赔偿!
段誉哪里肯吃亏,坚持为自己讨回公道。
两个时辰后。
他满载而归,回到西湖小岛。
“公子!”
程白冰欣喜的扑了上去,紧紧抱着他不撒手。
先前她被段誉买来,算是脱离苦海,她却不露笑容,觉得性命不久,并不感激。
但如今,绝症被治好,蓦然而来的感激冲涌着,像是惊涛骇浪,无法遏抑。
感受着怀中温软,段誉将她横着抱起,步入阁中。
程白冰没有拒绝。
她真心感激,自此服侍段誉时,更加尽心尽力。
当晚便尝试着各种从姐妹那听来的动作。
半夜三更。
漆黑的西湖十分平静。
忽然,一阵水花声若隐若现,黑暗中涌来一艘大船。
船上一片漆黑,无声无息,唯有劈开水面的声音。
段誉怀中抱妹,闭目睡觉,神识却扩散笼罩整个西湖。
他看清了船上的情形,共有十七个人,老者五人,壮年十余个,还有两个像是见习的年轻人。
隔着老远,段誉都能感受到他们的紧张。
船上这帮人默然不语,精神饱满,弥漫出一股无形的杀气。
船很快靠近,在小岛旁停下来,距离阁楼仅有十余丈。
自船上飞出五人,一身黑衣,轻飘飘落岸,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有利地形。
“又赶着来送死了?”
段誉负手站在阁楼顶上,淡淡看着这五人。
五人一惊,忙抬头看去。
其中一个身形削弱的中年汉子,双目阴鸷森森,冷冷道:“你便是段誉?”
段誉点头,淡淡看他一眼,眸子里清光闪烁,语气轻淡:“你们是来报仇的,还是来夺倚天剑的?”
这些日子,他杀过太多的人,走到哪都有人来杀他,仇人满地跑。
“既来报仇,也来夺倚天剑!”
中年汉子冷笑,眼中精芒一闪,宛如冷电迸射,扬声道:“你既是段誉,那便受死吧!”
大船上顿时飞起数道身影,十余人分别围住阁楼。
“大晚上的,连个清净觉都不让睡。”
段誉摇摇头,叹了口气,眼中的清光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凌厉的杀气!
但见他身形一晃,倏的消失,一人随之飞起。
“扑通”一声掉进湖水里,再也没了动静。
他身形一闪,出现在刚才那人的位置。
“杀!”
一声厉啸声自船中响起,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陡然生出凄厉之感,如置身铁血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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