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站在画册面前的立坤满眼的疑问,看向母亲,又看看孙馆长。
面前这本册子上的女子分明就是自己的母亲,可母亲什么时候就跑到册子上去了?难道是孙馆长拍了母亲的照片放上去的?可奇怪的是,这本册子怎么看都不像是新册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立坤心中泛起嘀咕。
“立坤,这本册子是我们博物馆里的馆藏。我们查过这本册子的来历,这本画册的存世时间目前已经无法考究。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就画册的布料与装帧都进行了仔细的研究,没有得出任何结果。因为,我们只能凭肉眼看,用肉眼去比对,不敢使用任何仪器和化学试剂,怕损坏画册。”看出立坤眼中的疑惑,孙馆长解释道。
七姑长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天意啊。”
她想到离家入王宫协助戚妃,想到怕自己曾经的经历祸及家人来到现代,想到自己最终决定定居在这里。原来,冥冥之中早就有了安排,而自己,只是一步一步地朝着安排在做事。
“谢谢您,孙馆长,您帮我解了一个困惑。”七姑微笑着对孙馆长说道。
因为这本画册,七姑心中一直存在的困惑也逐渐明朗起来,许多想来不可思议的事情也有了出处。
看来,自己是被选中的,是规则中人。
七姑看向孙馆长,心中带着些许歉意,她本以为,孙馆长第一次见到自己时说的那句话只是为了套近乎,没想到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困惑?什么困惑?”孙馆长很好奇,也很想知道。
“我现在不方便说,但的确得谢谢您。”
“不用不用,您有事就说,不用客气的,如果可以帮到您,我很高兴。”孙馆长很高兴自己能有机会帮到戚夫人。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帮了戚夫人什么,但他还是非常开心。
省博物馆的文物展如期举行,一些足不出户的老研究员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赶来,七姑应邀参加了开展仪式。
这次的展览,丁馆长是铆足了劲,他有心要把这次的展览办成全国之最。
因为,他有足够的底气,他有镇馆之宝。
玻璃柜笼罩着的一个架子上,一件王袍被整个架子撑起,陈列在展馆的最中央位置。
七姑站在王袍前,看着自己拼接而成的成果能展示在公众面前,她很开心。
这手艺,还是N年前,烟公主带着两名侍从在笔架山问路之后,自己刻意找了宫中制衣局的老人们手把手学的。
当时,她从烟公主的眼神中,看出了自己所织布匹与所扮身份的不符,下定决心,学了这门手艺,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这个用处。
不知是谁提议,说最好是让这衣服的原主人也就是捐献者穿上这件王袍,来一张合影,作为这件王袍的留存,也可作为馆藏。
在一片叫好声中,七姑穿上了王袍。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七姑心里想,脸上微微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