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昏昏沉沉地醒来,只觉得头疼的厉害,她用手撑起身子,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她往下看去,所见之处,红红的一片。
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在哪里啊?香草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心中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她努力地回忆着,想弄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记得自己的马车停在一条巷子里,口渴敲开了一扇门,进门,喝水。对了,是一位中年妇人给我开的门,她人呢?这是她家吗?
她家?香草想起了自己听见的声音。
这是个什么场所?看见自己裸着的身体,香草想到了什么。
她很气恼,心里暗自想着,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人吧?有你好果子吃的,就凭自己的身手与爷的宠爱,我不把这里拆了就不叫闻青青。
不过,这个名,也只有她自己还记得。
香草原名叫闻青青,曾经也是一户殷实人家的女儿。母亲生弟弟时,难产去世了。继母趁着正月十五闹花灯之际,带着他们姐弟俩出门看花灯,瞒着父亲,偷偷把自己与弟弟卖掉了。
买家带着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来到了西洲国最繁华的城市,白昼城。
于是,她被夫人挑中,进了一个训练基地。在那里,她与其他的几位女孩一同训练,待了几年的时间。
这几年里,她学了识字、学会了格斗擒拿,学会了烹饪、学会了穿衣搭配打扮,同时,她也偷偷学会了一些其他技能。
虽然,她的身手,在那些人眼里,不值一提。但在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夫人、文弱的老爷面前,她的那些功夫,对付起他们来,还是绰绰有余。
都说淹死的,一般都是会游泳的;也正是对自己的盲目信任,香草走进了陌生人的家里。
她使了点劲,强撑起身体,忽然,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紧接着,香草感觉到有一股液体涌出。
她看向下体,只见那边的床单上鲜红一片,香草一下子慌了神,整个人直挺挺地往后倒去,下体又是涌出一股液体。
过了很久,香草小心翼翼,动作轻缓地慢慢撑起身子,刚刚坐起来的她,又是感觉到一股液体从下体流出,她,彻底慌了。
看着床上星星点点,还有一摊一摊的血迹,香草感觉到一阵眩晕,疼痛一阵阵传来,提醒着香草应该是被撕裂了。
她强打起精神,想要喊那位中年妇人,因为,香草已经确定,自己是在上来小解的那间屋子里。
然而,嗓子干干的,发不出声音。
透过窗户,看见走廊上微弱的灯光,现在应该是晚上,难怪,四周安静得连一声虫鸣声都没有。这样也好,趁着晚上,出了这个小院子,回家让爷来把这院子砸了,香草心里想着。
跟爷怎么说呢?就说,就说自己还没到戚府前,受过这家人的欺负。对,就这么说,说自己被欺负了,在爷面前哭一哭,他那么宠爱我,肯定会派人过来把这里砸了的。
不砸了这个院子,我就不是闻青青,香草心中暗暗发誓。
是哦,回家后,得告诉爷,让爷给我恢复姓名,我不能再叫香草了,这名字土死,一听就是侍女的名字,我现在可是夫人了,再以后,还会是戚府后院的掌权之人。
想到这里,香草感觉浑身来了力气,她扯开了床上的床单,紧紧地缠在出血部位,穿上仍在一旁的衣服与长裙。
只做了这么点事情,香草浑身出了一身的虚汗,双腿不停地打颤。一阵眩晕传来,她一把扶在了旁边的柜子上,双手死死撑着,两条腿有些不听使唤地直往地上软了下去。
“咚”的一声,香草一屁股坐在地上,一着力有液体流出。
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