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没说话,欣常在倒是满脸不忿,之前她小产的事情都说是意外,这会儿看来说不定就是被人给害的。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觉得莞贵人说得不错,事关皇嗣不能不小心谨慎些,只是不知道他们背后是谁在指使。」
江诚把头贴在地上不敢抬起来,
「皇上,臣实在是冤枉,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小主,才如此陷害微臣。」
我直接被江诚这做派给气笑了,
「铁证如山,江太医以为是你随便一句话就能抵赖的吗,这张方子难道还是别人捏着你的手写出来的?」
江诚看了眼华妃和曹贵人,他跟着华妃多年深知华妃秉性,就算他说出来皇上也不会放过他,华妃更不会放过他还有他的家人,只能咬紧牙关。
「微臣有罪,请皇上恕罪。臣因为记恨惠贵人之前斥责了微臣所以才怀恨在心,与其他人无关。」
「皇上,刘畚找着了。」
苏培盛说着就让人像是拖一条丧家之犬,把刘畚拖了上来。
「侍卫发现他带着一包财物想要趁换班的时候偷偷出宫,却被当场发现。」
华妃和曹琴默像是站不稳了似的有些恍惚,丽嫔害怕得打哆嗦,跌坐在身边的椅子上死死的捏紧帕子。
「微臣刘畚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见大橘又不动声色起来,开口问道,
「刘畚,宫女茯苓指认是你帮着惠贵人假孕争宠,可有其事啊?」
刘畚认命的低着头,想着先认下来,说不准华妃之后还能设法把他救出去,
「回皇上、皇后娘娘,惠贵人和微臣是同乡,又拿出五千两银票让微臣为她办事,微臣一时糊涂请皇上恕罪。」
茯苓见事情再无转圜,想到家里的父母还有弟弟妹妹,华妃不一定靠得住,随即喊道,
「皇上,奴婢招了,奴婢说实话,是华妃娘娘要奴婢这么做的,奴婢本不愿意,但华妃娘娘让人绑了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陷害小主,不然就要奴婢家破人亡。」
「皇上,奴婢为奴不忠罪该万死,但奴婢的家人是无辜的,求皇上怜悯放过奴婢的家人吧。」
「住嘴,好你个奴婢竟然敢攀污本宫。」
又跪在地上拉着大橘的手泪眼斑驳的望着他,
「皇上,臣妾没有陷害惠贵人,是茯苓她在诬蔑臣妾,皇上,您要相信臣妾啊。」
大橘不看华妃,也并未表明态度,皇后继续问道,
「刘畚,你说呢?是谁指使的你。」
刘畚见茯苓已经招认,他并没有为华妃去死的觉悟,说道,
「是华妃娘娘命微臣这么做的。」
大橘这才失望的看向华妃,把被华妃扯着的手臂抽了出来,力气太大把华妃推倒在地上,
「华妃,怎么说?」
华妃脸上的妆都被哭花了,委屈的看着大橘,好像一切都是别人的陷害与她没有半点相干,
「皇上,你不相信世兰了吗?」
曹琴默连忙说道,
「你们既然指证是华妃娘娘所为,可有证据。」
茯苓慌乱了起来,她不过是个奴婢,华妃又怎么会亲自见她吩咐她怎么做,中途全是丽嫔出面传达,
「一开始是丽嫔娘娘找到奴婢,说是奉华妃娘娘的命令要奴婢这么做的,还拿出了信物是华妃娘娘常戴在头上的凤簪。」
曹贵人赶忙说道,
「那凤簪在何处?」
茯苓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凤簪给奴婢看过丽嫔娘娘就收回去了,现在应该在华妃娘娘那里。」
华妃明白,曹琴默是准备把事情推到丽嫔身上,但只要能让她撇清关系就好,
「如此说来你并无实证,空口白牙的就想污蔑本宫,皇上,您要为臣妾作主啊。」
大橘看向刘畚,
「你呢?可是华妃亲自吩咐你去做的?」
刘畚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并非如此,微臣也是听丽嫔娘娘所说。」
两人的证词正好给了大橘台阶下,他希望能给华妃一个教训但眼下西北正需用兵,事关朝政不能寒了将士们征战沙场之心,
「丽嫔,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丽嫔一向只会虚张声势,当场被吓得跪在地上,直勾勾的看着华妃。华妃威胁的看着她,说道,
「丽嫔,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假借本宫之名构陷惠贵人,难道就不怕连累了父母家人。」
丽嫔打了一个哆嗦,只得承认,
「是臣妾嫉妒惠贵人受宠,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情,和华妃娘娘没有关系,求皇上饶命。」
大橘说道,「宫女茯苓背主忘恩陷害贵人,赐杖杀,全家迁往关外三代内不得入关。江诚、刘畚谋害嫔妃罪不容赦,先打入天牢查清此事后再做处置。」
茯苓哭着被拉出去并未求饶,皇上既然让她全家迁往关外那她的家人至少性命无碍,江诚和刘畚想要求饶却被侍卫堵住了嘴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