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孟斯年为了吃个火锅都得把自己从头包到脚,又觉得‘火’其实也没那么好了。
但是她却不得不‘火’。
为了加快修为恢复,为了积攒气运,这是她不得不做出的牺牲。
不过想到她空间介子里那么多的符纸,她又心安了些。
别的不说,五花八门的符纸她还是很多的,到时候用来做伪装和隐藏踪迹,总是能方便许多,也倒不至于像其他明星一样躲躲藏藏。
再不济,不是还有小6嘛。
所以顾芊芊内心稳如老狗。
菜单在所有人手里转了一圈,点好菜和锅子之后,服务员小姑娘便出去传菜了。
没多会儿功夫就拿着一支笔一个本子走了进来,那表情跟做贼似的。
顾芊芊看得好笑,提醒了一句:“你可以表现得更自然一点,不然别人可能会起疑心的。”
小姑娘见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对着自己讲话,红着脸连连点头,激动地手都在抖。
陈媛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感叹,曾几何时,她也是这般没出息,看到姐姐对自己笑了一下,心都扑通扑通狂跳不止。
然而如今跟自家哥哥还有这么多高颜值帅哥美女坐在一起,已经能给自己催眠,让自己理智和淡定一些了。
当然,前提是自家姐姐别搞事。
否则她的心脏还是不太能够受得住的。
孟斯年签完名之后,将本子递回给小姑娘,小姑娘又羞答答地递给顾芊芊。
顾芊芊接过本子,本想翻过一页签,就听到小姑娘细若蚊声地张口:“姐姐,就……就签在哥哥旁边就好。”
她还是大着胆子提出了这个要求,因为这俩人的颜值简直太高太般配了!
她内心“啊啊啊”狂喜,决定从今天开始就要默默磕这一对了,雷打不动的那种。
顾芊芊没拒绝,见孟斯年的名字签得较为靠下边,便在他名字的上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花体字霸气优美,并排放在一处更是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孟斯年看到这一幕,不知为何心又开始扑通扑通不听话了。
他突然想到曾经看到过的一句话:希望我跟你的名字能写在一起,不管是在婚礼的喜帖上,还是在葬礼的墓碑上。
如今他只觉得,他们俩的名字写在一起果然是最般配的。
只看到这一页,就觉得心里溢满了幸福。
木子归撇了撇嘴,环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情敌什么的,真的是讨厌死了。
他真的做不到像苏哥那么大度,怎么办啊?好烦!
将本子递回给小姑娘,顾芊芊就在手机上看到了古鹤轩发的消息,说他已经到楼下了。
顾芊芊吩咐陈媛去接一下人。
陈媛听到要接的人是古鹤轩,忍不住张了张嘴,然后慌里慌张地就往外逃。
天呐,这是什么大型修罗场,姐姐你玩真的啊?
她欲哭无泪,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人带了上来。
等坐下之后,她更是觉得自己就像个巨大号的电灯泡,巨巨巨大的那种。
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
古鹤轩上来本想要个抱抱,结果没想到看到有这么多人在。
他红着脸站在顾芊芊面前看着她,眼眸里喜悦、想念、爱恋……相互交织,难分难舍。
顾芊芊拉着人在她身侧坐下来,另一边是木子归,侧对面是孟斯年。
安排得明明白白。
唔~不耽误吃也不耽误看。
木子归倒是坦然,站起身主动伸出手:“你好,初次见面,我是木子归,是芊芊的御用造型师,也是她的……朋友。”
‘朋友’两个字特意用了重音,古鹤轩立刻就懂了,站起身回握过去:“你好你好,芊芊在剧组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木子归笑容加深:“应该的。”
落座后,孟斯年看着这俩人之间的互动,再看顾芊芊老神在在的样子,忽地明白了什么。
他低垂着眼眸,一只手捏紧了裤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媛已经绝望了,此刻只想找个地洞赶紧钻进去,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不然她觉得自己会死得很快。
木子归隔着半张桌子跟古鹤轩小声交谈着,看起来格外地和谐。
一个慵懒随意却深谙社交,一个羞涩单纯却又活泼可爱。
顾芊芊也不插嘴,嘴角含笑就那么静静听着看着这一幕,偶尔见孟斯年看过来,还会对他露出一抹勾人的笑容。
惹得孟斯年愈发心烦意乱。
好在锅子和菜很快就上来了,众人涮起菜来,围绕着吃话题就多了很多。
这家店是单人锅,顾芊芊要了个特辣,她有一点时间没怎么吃辣了,今天就特别想吃。
而且,她总觉得不辣的火锅没有灵魂。
看着孟斯年叫的三鲜锅,她就觉得做明星真可怜,连吃辣都没法随心所欲。
不过还好,修炼之人不会被这些东西影响到什么,浊气什么的修炼的时候就顺带着排出去了。
而且她还有美容养颜的丹药,便更加无所畏惧。
孟斯年见她一脸同情地看着自己,有些莫名:“怎么了?”
顾芊芊“啧”一声,“你喜欢吃辣吗?”
孟斯年这才明白她的意思,苦笑了一下:“以前喜欢的,但是出道之后就没怎么吃过了,一直都吃的较为清淡,已经习惯了。”
那还真是挺可怜的。
不过以后若是成了自己人,他便能够随心所欲地吃东西了,吃辣这都是小意思,还能狂吃不胖。
这都不过一颗丹药便能解决的问题。
木子归已经拿到了顾芊芊为她准备的丹药,自然不会顾及太多,也跟着叫了辣锅。
不过没敢头一回就要特辣,他觉得还得一个适应的过程,便叫的微辣。
古鹤轩同样如此。
陈媛本就是无辣不欢的人,也同样叫了特辣的锅底。
随着锅子咕噜咕噜的沸腾声,孟斯年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香辣的气息,头一回觉得三鲜锅特别没滋没味。
以往吃火锅大都是跟相熟的人,几乎都是同行,口味也很一致,便不存在这样的困扰。
但是此刻他只觉得自己虽然坐在这里,却跟这样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