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顾妄知之甚少,只知道傅礼是他弟弟,还有一个爸爸重病在床。
可她又因为顾妄和顾郯祯长相相似,推测出他俩应该是兄弟。
可顾郯祯不是有爸爸吗?
所以顾妄和顾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都给她搞蒙圈了。
助理送来了餐,顾妄也就将人抱到了餐厅。
软趴趴的阮莳清身上真就因顾妄的过度索取,半分力气都没有了。
坐在椅子上都感觉摇摇欲坠的,脑袋还一直晃。
顾妄瞧着阮莳清这般滑稽的样子,忍不住戏嘲:“真弱呀。”
阮莳清闹脾气,就是用她那双水光潋滟的星眸瞪人。
越瞪男人越有感觉,想欺负和调戏她。
“还不都是怪你!”
要不是顾妄,自己这腰怎么会这么疼?
立不起来也就算了,身体与那瘫痪的病人相比,还多了些骨裂的疼痛。
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使用过度。
顾妄明明是禁欲薄情的长相,但凤眸中总是漾着满满的爱意。
一个大男人,浓情得眼神都快拉丝儿了。
“哦。”
顾妄的手擦了一下阮莳清的脖颈:“你别说话了,小鸭子。”
就阮莳清那魄罗嗓子,嘶哑得真跟那初生的小鸭子一模一样。
小鸭子?顾妄竟然骂她是小鸭子?
“下次在床上的时候,可以适当性少说话,不然体力耗尽,连一轮都撑不过去。”
可恶,他一个人唱独角戏,也没觉得不知趣呀?
她被做醒之后,顾妄还不是在那么卖力。
“心里骂我呢?”顾妄看阮莳清那眼神,就知道阮莳清在心里骂他。
“骂就骂吧,反正无论你骂什么,我都觉得兴奋。”
阮莳清:“……”
“瞪我我也有感觉。”
阮莳清:“???”
“呼吸!”
阮莳清忍无可忍,送上自己的脖子:“杀了我,快!”
顾妄简直不可理喻。
再不说两句话,她真的要被顾妄气死了。
活人真的能被气憋死,主要是对手是顾妄。
如果对手是顾妄,那她绝对的一败涂地。
就跟顾妄说的那样,智力和武力,加上不要脸程度,她毫无招架之力。
顾妄真的要想玩儿她的话,得玩儿得她苦茶子都不剩。
阮莳清默默看了看自己那满是痕迹的腿……
喔,已经不剩了。
这才过了多久呀,三个月左右。
她都开始怀疑,自己当初跟顾妄走这么近,到底对不对了?
“腿又抽筋了?”
不等阮莳清回应,顾妄已经抓起了她的腿,搭在他的腿上。
顾妄的手劲儿本来挺大的,阮莳清从前被她压着手锢着腰,完全逃脱无能,只能含泪承受
不过现在捏在她腿上,完全不痛,很舒服。
想来顾妄是收了劲儿的。
她甚至能感觉到顾妄手上的薄茧。
“没有抽筋,但你继续捏着。”白来的服务,怎么可能嫌弃。
只等顾妄越捏越往上之后,阮莳清才知道味道的靠近,急忙叫停拒绝顾妄的手再继续。
“不了,不用了。”
“我伺候你那么久,你伺候我一会儿就不乐意啊?”
阮莳清全身的肉都是软嘟嘟的,还嫩,却不胖,顾妄简直爱不释手。
顾妄轻轻抚摸着阮莳清大腿内侧的印记处,那处伤口较深,足可见男人牙口有多好,当时有多狂野。
“你什么时候见我不乐意了,我不是给你按着吗?”
阮莳清撇撇嘴,想要收回自己的腿,靠蛮力又会带动下身的伤口,致使她叫苦不迭,不敢跟顾妄硬来。
可要是再让顾妄按下去,又有可能会失身。
顾妄:“况且,什么叫你伺候我那么久?”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是我在出力,我才是服侍你的那一个。”
“顶多算你满足我。”
阮莳清深知自己跟顾妄说不通,这会儿脸有一次涨红了,耳就跟都烧起了热温。
次次被顾妄这么打趣,阮莳清也是要面子的。
大多时刻是害羞,少时会觉得耻辱。
“手机给我,我叫腾哥来接我,我要回去了。”
昨晚上遭受无妄之灾,本就委屈,顾妄还屡次三番欺负她。
她也不是偏要受这份儿气。
顾妄起身,将阮莳清从椅子上抱了起来。
阮莳清感觉耳垂发热,又有一种湿润的触觉,反应过来是被顾妄含在了嘴里。
男人喷洒的热气全打在她耳廓处了。
“好,你说的都对,是我不知好歹。”
“我错了,别哭。”认错倒是快。
“我也没有不乐意,为你做任何事,我都趋之若鹜。”
“先吃饭吧,吃完了再给你按腿,按一下午怎么样?你不说停我坚决不放手,好不好?”
哄人时也是不再没正形,细声细语的。
顾妄低哑深沉的嗓音太迷人了,不是那种气泡音,而是又低又磁性,撩得阮莳清耳朵痒痒的。
传说中的耳朵怀孕。
阮莳清缩了缩脖子,呼吸之间全是顾妄身上那她熟悉的味道。
明明是矜贵清冷的气质,干的说的都是一些流氓行径。
顾妄把阮莳清放到沙发上,阮莳清就趴在那儿,顾妄一口一口给人喂。
趁这会儿功夫,顾妄又给阮莳清将她之前关心的问题:“顾晁玺知道吧?”
“知道啊,顾郯祯的父亲嘛。”阮莳清嘴里还包着饭,哼出声时声音很是含糊。
帝都花边新闻最多的两位,一位是顾晁玺,长期流连花丛,多次闹出桃色新闻事件。
年轻的时候风流成性,如今老了更是无所忌惮,就跟泡在风月场所中了一样。
当年还有一段儿他的采访,说是他挣了那么多钱,不好好挥霍,就是浪费他前半生打拼的光阴。
在当时,还掀起了好大一番风浪。
因为那时候,顾晁玺是有妻子的。
另一个出了名的浪荡公子,就是魏泽了,风流倜傥,红颜遍地。
影视圈,名媛圈,模特圈,就没魏泽没触及过的。
加之长相好,多的是人前仆后继,他那些女人们,也从来没说过他一句不好,闹过半分幺蛾子。
阮莳清发现自己想远了,竟然都联想到魏泽那儿去了。
“我跟他有血缘关系,傅礼的爸爸是我的养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