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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报仇了吗?”

“应该是报了,奴婢记得有一日她一反常态的买了好多纸钱,还说要慰籍亡灵。”

楚宁歌点点头:“那你可听说哪里有什么惨案发生,死者又死得比较蹊跷的?”

“蹊跷?”朱雀不明白楚宁歌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怀疑是鸿雁做的吗?

她仔细想了想,要说蹊跷事,还真有一桩。

三江布政司带家小回京述职,行至客栈时,一家八口俱亡,听说死状奇惨,各个面容惊恐,宛如被妖精吸干了血肉。

她当时正好在外执行任务,还顺道去瞧了瞧,那死法实在太过诡异。

朱雀便跟楚宁歌说了说,楚宁歌道:“那就是了,你说的这家人恐怕就是鸿雁所为了。”

见鸿雁面有犹疑之色,楚宁歌道:“怎么?不信?”

她便和朱雀说了说鸿雁身上一些诡异的地方,以及活死人的事实,听得朱雀一脸愕然。

楚宁歌又问:“你与她平日里相处,就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朱雀脑袋懵懵,若说不同之处,她仔细想了想,的确是有的。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她脸色有些发白,嘴唇抖了抖:“她真的以人血为食?”

楚宁歌用帕子擦了擦嘴,淡声道:“嗯,你应该从没见过她食正常人的食物吧?”

朱雀沉默片刻,问:“是谁?是谁把她变成这样?”

“我也很想知道,所以才想问你,她总不会无缘无故留在这里,总要图点什么,你说,她会图什么呢?

你与她一同长大,了解的总会多一些,所谓风过留声,雁过留痕,总会有些蛛丝马迹的。”

见朱雀陷入沉思,楚宁歌看向窗外那棵随风摇摆的银杏树,树欲静而风不止,她想过点太平日子,还真是有点难呢!

总觉得自己有点不够安全的楚宁歌,又想起了那张一直没有去实践的手枪图纸。

如今倒是可以试试了。

次日一早,楚宁歌就让程潇去准备一些要用的东西。

而赫兰夜又被秦老将军请去了。

赫兰夜刚一进门就见秦老将军搓着手不停的走来走去。

“老将军,何事让您如此焦急?”

“子瞻来了,快坐!”

子瞻是赫兰夜的字。

赫兰夜刚一坐下,秦老将军就亲手给他倒了一杯茶递过来。

赫兰夜接过来,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放下茶盏:“老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秦老将军多少觉得尴尬,都怪他那不省心的孙子,害他一把年纪还得低三下四的求人。

“子瞻啊,我听说你那夫人有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还开了一家名叫‘百草堂’的药房?”

赫兰夜一听就明白了秦老将军这次叫他来是干什么的了。

听说秦武被个女人算计了,现在还瘫在床上。

赫兰夜忍不住冷笑,活该!

他装作听不懂:“拙荆对病理确实略懂一二,谈不上妙手回春。”

“子瞻怕是谦虚了,不瞒你说,我那不孝孙儿遭人暗算,手下人在‘同安堂’拿了几瓶解毒丸,这才保住了性命,多方打听之下,才知那解毒丸出自‘百草堂’。

又听说那‘百草堂’的许多药品皆出自背后东家之手,能配出如此妙方的人,只怕医术不俗。”

秦老将军站起身,对着赫兰夜揖了一礼:“子瞻,老夫这辈子没求过人,也知不该强人所难,何况你夫人已经出手救了我大孙儿和众多秦家军的性命,但还请你看在老夫的面子上,请你夫人救上一救,我秦家军日后唯你马首是瞻。”

说着不惜掏出秦家军的兵符递给赫兰夜,可谓是诚意满满。

不是赫兰夜小气,只是一想到秦武曾经打过楚宁歌的主意,他心里就一阵气不顺,何况他若就此应允,楚宁歌若日后知晓了此事,也难免心生芥蒂。

赫兰夜犹豫了片刻,扶起秦老将军,还是对他说起了秦武手下副将对楚宁歌出手的事情。

“虽然他们带错了人,可目的却是我的夫人,虽然他们不知道那是我的夫人,却知道她已为人妇。”

此事听得秦老将军一张老脸涨的通红,这事他是知道的,秦武为此还挨了一顿板子,只是他并不知道这里面还有内情。

只吐出一句:“这个混账!”

秦老将军感觉他这辈子的脸面都让他这个孙子给丢完了。

事已至此,他甚至都张不开嘴求人了。

赫兰夜却道:“我回去与夫人商量一番,只是不能保证一定能救。”

秦老将军羞愧不已,连连道谢。

赫兰夜离开后,秦老将军立刻去见了秦文。

秦文还在养伤中,不明白祖父为何一脸怒容的过来。

“你知道不知道上次安之那个混账小子看上的是何人?”

秦文放下竹简,疑惑:“上次,哪次?”

秦老将军瞪眼:“怎么?他还有几次?”

“难怪他这回栽在女人头上,我看他这都是报应!”

这话都说了,可见他是气狠了。

秦文忙道:“祖父消消气,您和我说说,究竟怎么了?”

秦老将军一拍大腿叹气:“家门不幸啊!他,看上有夫之妇,那人居然是赫兰夜的夫人,他还想用下作手段,他简直,简直就是个混账........”

他气鼓鼓的和秦文叙述了一遍和赫兰夜的对话,末了又道:“老夫这辈子的老脸都让那混账给丢尽了。”

秦文着实没想到会这么巧,他当时只让人将那女子送了回去,还补偿了些银两,倒是听秦武说过弄错了人,只是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秦文默了默:“孙儿备些厚礼,亲自上门赔礼道歉。”

...............

赫兰夜刚和楚宁歌说完秦家的事,就听有人来报,说秦家大公子求见。

赫兰夜道:“只怕是来赔礼的,这事你看着办,总不能委屈了你。”

楚宁歌笑笑,她若真拒了秦家,秦武一旦出事,难免会让人心里产生隔阂,何况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不管赫兰夜是否真心这般想,这话听起来总归顺耳些。

“走吧!人家既然找上门来,总归要给些面子的。”

楚宁歌步入前厅,就看到一排排的木箱子,少说也有十几担。

秦文见二人进来,着侍从的力道起身,先是和赫兰夜寒暄几句,又说明来意。

之后对楚宁歌说:“这里面有一些是说好的诊费,其他的都是赔礼,我没教好这个弟弟,实在惭愧,还请楚夫人原谅,待我弟弟醒来,秦某必定带着他亲自登门道歉。”

“秦大公子客气了,既如此我便收下这赔礼,何况日后你们秦家与我夫君还要互相关照。”

楚宁歌说完,秦文便知此事过去了,心下松口气:“那,不知楚夫人可否去看看愚弟,其他的大夫实在有些束手无策。”

楚宁歌点点头:“夫君回来便与我说了,本也打算去看看的。”

“楚夫人大义,秦某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