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些被陆仁贾欺负过的摊贩联合起来在暗羽楼给陆仁贾发了刺杀悬赏。
但他们是散修,就算十几个练气期散修合在一起也没有多少。
所以这个任务在暗羽楼上挂了许久都没有镀银牌刺客接。
就在今日,这个任务被人接了,那些受尽欺凌的练气期散修纷纷兴奋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陆仁贾终于有人可以收拾他了。
即便很兴奋,他们还是强行忍耐住了想要跟踪陆仁贾,看着他被刺杀的冲动。
反正最后需要拿着陆仁贾的人头到暗羽楼进行提交,到时候他们可以拿着陆仁贾的人头轮流当尿壶!
很快,时间来到夜晚。
阎飞雪与阎霜戈二人出了城。
直奔北城南面的北南坊市。
在这个坊市里面的管理人员全都都是住在这里面的。
这个北南坊市的守护者是一位北城某位家族的金丹期强者,平日里就是在坊市中心安心修炼,俗称混吃等死。
而今日,有两位煞神悄咪咪的进入了坊市。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两个人一进入北南坊市就直奔任务信息里面的陆仁贾住处而去。
这个时间段正是坊市热闹之时。
而且根据情报,陆仁贾在今夜值晚班,会在深夜的子时(23点-24点)回房休息。
而陆仁贾在坊市里面的高层中有门路,自己住的是单独的院子,看起来比较豪华。
阎飞雪就站在这间院子上方最高处,可以清晰看到预想战斗地点的屋顶处。
而阎霜戈就靠在陆仁贾的房门旁,在这里等候着陆仁贾的“自投罗网”。
而此刻正在北南坊市里面日常收“保护费”的陆仁贾却丝毫不知。
陆仁贾此刻正在一个散修摊位里面打砸,砸完还不过瘾,又开始踹起了在一旁哀求的散修摊主。
“妈的,这么穷,出来摆什么摊啊,操,浪费老子时间!”陆仁贾又狠狠踹了散修摊主几脚。
然后就朝下下一个摊位走去。
而这个刚刚被陆仁贾踹的站不起来的摊主忽然站了起来。
悄咪咪的来到一群鼻青脸肿的摊主聚集地里。
“妈的,这个陆仁贾今夜就是他丫的死期!”
“是啊,咱这个任务终于有人接了,再迟下去,我都要考虑要不要加点灵石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被砸了摊子的散修手里拎着各自还算完好的商品,聚集在一起,嘴里都是呢喃着陆仁贾去死之类的话语。
转眼,便已到北南坊市关门歇业的时间。
子时。
陆仁贾手里握着一个储物袋,欢快的朝自己院子所在的方向走去。
嘴里还惬意的哼着一些不入流的音乐。
至于储物袋里面的东西是什么?
除了从散修摊主手里坑来的保护费还能是什么呢。
一群散修去暗羽楼发布了委托任务,可不是所有散修都去了啊。
总有几个胆小的,担心东窗事发,陆仁贾秋后算账找到他们。
他们只是想在北南坊市安心经营,每天获取些许灵石收入当修炼资源,然后安心的入土为安罢了。
但是他们也不想想,有陆仁贾这个人在,他们又如何能获得那些许的灵石收入呢?
... ...
陆仁贾那时而走,时而跳的身影在漆黑的道路上行走着。
虽然道路很黑,但对于陆仁贾来说,还是很好走了。
毕竟这条路都走了好几年了。
以往的安逸让陆仁贾遗漏了今日的夜路多出来了一丝丝凉嗖嗖的阴风。
而站在陆仁贾住的独立小院最高处的阎飞雪眼眸中闪烁着莹莹的白光。
看着陆仁贾所在的方向,随着陆仁贾的移动而移动。
倒不是阎飞雪有意去看他,而是在窥天目的注视下,陆仁贾身上散发着无比猩红的光芒,宛若干渴血液一般。
“呵呵,看来这人的确该杀,杀的毫无负担。”这一声“呵呵”,在这个黑夜里面显得格外的渗人。
“动手吧,霜戈。”阎飞雪呢喃一语,一道白光闪过。
下一刻,靠在陆仁贾小院门旁的阎霜戈耳边响起:“动手吧,霜戈。”
阎霜戈双眸猛地精光爆闪,双腿一曲,“砰”的消失在原地。
那一米多长的大长腿在黑夜中快速迈动,转瞬之间便来到陆仁贾身前,而陆仁贾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阎霜戈猛地飞身而起,右膝曲起,对准陆仁贾的胸膛就是一记强而有力的膝撞。
只听“砰”的一声,陆仁贾那强壮的身躯突然朝后面倒退飞去。
在落地之后,陆仁贾眼眸瞪大,眼白充血,张大着嘴,想说些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嘴里只能不断的随着声带的震动传来咯咯的声音,一口口鲜血不时的咳出一口血。
阎霜戈用力往下一震,将陆仁贾的胸骨给震的粉碎。
尖锐的骨刺刺进陆仁贾的心脏和肺腑。
没一会,陆仁贾便瞪直了眼,断了气。
死不瞑目。
阎霜戈只是一手掐到陆仁贾的脖颈处,用力一拧,咔嚓一声,陆仁贾的脑袋就被阎霜戈给拧了下来。
猩红的鲜血就呲呲朝周围喷洒。
阎霜戈早有预料,用灵力将血液挡在外面,没有让陆仁贾的血液溅到自己身上。
然后从自己的储物戒指里面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将还在滴着血的陆仁贾人头放进布袋里面。
紧接着收紧布袋口。
下一刻阎飞雪从天而降,落到阎霜戈身旁,然后再次飞身而起,阎霜戈拎着装着陆仁贾人头的布袋紧跟其后。
目标直指北城。
既然目标人物已经击杀,任务信物(陆仁贾头颅)已经到手,还留在这个北南坊市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至于陆仁贾的无头尸体,就留在原地,没有丝毫给他收尸的准备。
北城。
阎飞雪带着阎霜戈径直飞过已经关闭了城门的城墙。
就在阎飞雪她们飞跃城墙的那一刻,位于北城中央的无极宫中某个修炼洞府内,一名元婴长老兀的睁开双眼。
但“看到”阎飞雪她们没有行任何的不轨之事后,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