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那道结金丹的人会不会被盯上不知道,但阎飞雪可以百分百确定,她们被盯上了。
一个可以随随便便拿出一枚结金丹的人,总比一个拿玄阶高级术法出来换结金丹的身家要更加富有吧!
他们不知道阎飞雪跟阎霜戈的身份,但别人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阎飞雪她们,谁也不知道她们是谁杀的。
此刻,阎飞雪跟阎霜戈正在慢步的往黑市外面走去。
似是故意在等后面的尾巴一般。
阎飞雪和阎霜戈的后面,大约三百米开外此刻正有两道身穿黑袍的男子并肩而行。
他们好像很早就相识一般,此刻正在商量着如何分赃一般。
他们二人皆是从霏蓝城外来的金丹后期,打算来跟霏蓝城本地金丹家族谈生意的。
只要在金丹期,他们不觉得还有他们二人联手还杀不死的人存在。
“费蓝兄,我们二人都是金丹后期,也不说怎么分怎么分了,直接一人一半,如何?”
“嗯,就依亦然老弟的话,就这么办。”
费蓝,全名柯费蓝,修为达到金丹后期,擅长使用一把九环刀,人称九环刀费蓝,主修金灵根。
亦然,全名吴亦然,修为也是达到金丹后期,擅长使用一柄长枪,人称,额,没有人称,主修的依旧是金灵根。
柯费蓝跟吴亦然达成共识后,便一脸不怀好意的看向前面正在缓步行走的一白一黑两人。
“刚刚听那个白袍的声音还是一个女人,年龄应该不会很大,就是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柯费蓝眼神中闪过一抹淫靡。
“嗯,一个金丹期的女修,能跟她共赴巫山云雨也是我等的荣幸啊!”吴亦然附和道。
“他妈的你们两个能不能说话小声一点啊,主人能忍你们我忍不了。”听着身后两个卑鄙小人如此不忌讳的觊觎她家主人,阎霜戈彻底忍不了了。
手中龙骨擎牙枪瞬间出现,一枪劈向最先聊到阎飞雪身上的柯费蓝。
“我靠!”柯费蓝低喝一声,手中瞬间出现一柄九环钢刀,打横抵挡住了阎霜戈这一枪。
即便柯费蓝迎接这一击时很被动,但他好歹是金丹后期强者,面对阎霜戈的巨力一击仅仅是后退了两三步罢了。
“哼,我道是什么呢,结果就区区一个金丹初期,也敢在我面前逞威?”柯费蓝一脸不屑的说道。
然后再次持刀朝阎霜戈攻去。
在黑市进行大战,自然吸引了许多人的围观,原本黑市的护卫队还想要进场进行协调。
但看双方都是金丹期后,就没敢进去。
毕竟,没人会为了区区几十上百块灵石的工资去跟别人玩命的。
阎飞雪没动,对面吴亦然也没动,好像双方都是看着场中对战的双方,等待着柯费蓝与阎霜戈分出胜负一般。
对战场地中央。
阎霜戈长枪疯狂挥舞,每一下都是巨力一击,到目前为止阎霜戈都没有使用过一门术法。
每一下都是附带灵力的普通攻击罢了。
但,即便如此,都让刚刚口出狂言的柯费蓝难以抵挡。
可以说,高手对决,谁先用术法谁就是低人一等,柯费蓝现在面对一个金丹初期的阎霜戈居然难以抵挡,到此刻,柯费蓝都开始怀疑自己的金丹后期修为是不是存在水份了。
“妈的,不管了!”柯费蓝持续性陷入下风,也不管那些可有可无的面子了,手中九环钢刀的刀刃上开始绽放锋芒。
“千锋斩!”柯费蓝大吼一声。
一下将砸到他九环钢刀之上的龙骨擎牙枪荡开,柯费蓝的身体猛的弹到空中,以势不可挡之势劈向阎霜戈。
阎霜戈眼中闪过一抹轻蔑,双手抬起龙骨擎牙枪,用枪身抗住柯费蓝的这一击,然后整个腰身一扭,全身肌肉带动,双腿一曲,上半身借助这一股力量猛的一旋,枪尖以一种诡异的角度直击柯费蓝的咽喉。
回马枪。
这一击让柯费蓝感受到了致命的威胁,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但他好歹是金丹后期,这点应急反应还是有的,立马收回原本瞬势下劈的九环钢刀,以刀身强硬接下了阎霜戈这致命一击。
“叮!”一声脆响。
这股声音猛的朝四周扩散而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修为低于筑基中期的修士立马宛若魔音贯耳一般,全都捂着耳朵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阎霜戈见这一击不成,立马收枪直立。
同时阎霜戈跟柯费蓝的身上同时爆发出一股灵力,开始在空中碰撞起来。
一金一白。
一边锋锐,一边冰寒刺骨。
一个金丹初期,一个金丹后期。
此刻灵力比拼起来居然不相上下。
真是世所罕见啊!
就在柯费蓝与阎霜戈陷入僵持的那一刻,在后面的吴亦然兀的动了。
手中长枪直击阎霜戈胸膛。
阎霜戈虽然知道,但她暂时不能分心,一旦分心被柯费蓝找到破绽,到时输的就是她阎霜戈了。
但好在,现在不是她一龙在战斗,她身后还有主人,她主人的战斗力可比她强大太多了。
果不其然,在吴亦然动的那一刻阎飞雪也动了。
手中立时出现一柄以不融冰凝聚而成的带鞘冰凰剑。
右手紧握剑柄,猛的抽出。
一道半月形的强大剑气贴着阎霜戈的腰身斩向柯费蓝的腹部。
同时扔出手中剑柄,剑柄经过一段不可思议的回旋后,正中吴亦然腰腹。
噗呲~
砰!
一阵利刃割肉声与一阵硬物打击声同时响起。
由于柯费蓝受到重击的缘故,原本跟阎霜戈势均力敌的灵力瞬间往回一缩。
阎霜戈也找到了机会,借着柯费蓝回缩的那一刹那,灵力猛的朝外一股,将柯费蓝的身体弹飞出去。
阎飞雪的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出现在柯费蓝身后,啥也不干,就持剑直指柯费蓝身后,等着柯费蓝自己撞上去。
很显然柯费蓝也发现了阎飞雪的意图,疯狂的想要重新掌控自己不能动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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