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苗正田以苗家的名义单方面宣布封城。
不管你是谁,要是胆敢飞起来打算离开,淦你没商量。
然后城门主大道被密密麻麻的苗家弟子团团围了起来。
现在不允许任何人出门,不想摊上事的就乖乖待在家里面,等候苗家执法队上门调查。
要是不配合,杀无赦。
城门主大道上。
霏蓝城四大家族掌权者也就是四大家族的家主齐齐汇聚于此。
苗家二少遭遇刺杀,最重要的是,苗潭是北域北城无极宫的弟子,这次回家探亲,回去之后就是内门弟子。
如今死在了霏蓝城内。
虽然都知道是暗羽楼的刺客下的手。
但知道又怎么样呢,还能到人家暗羽楼翻他们的“后台数据”,看看是那个杀手接的单嘛?
这不可能的好吧。
现在能干的就是封城,以最快的速度找到那个该死的暗羽楼杀手。
争取以最快的速度给无极宫一个交代。
此刻,三名守城统领,苗正虎跟苗潭的尸体都整整齐齐的摆到一起。
苗家培养的仵作对一脸阴沉的苗正田说道:“苗家主,这三名守城统领的身体上有三处伤痕,是拳伤。”
“而且三具尸体身上的伤痕位置都是一样的。”
“一拳肚子,一拳胸膛,一拳心脏。”
“最后的那一拳打到心脏上,形成致命伤。”
苗正田阴沉的说道:“拳修?”
仵作:“不是,这拳法应该只是辅修,他应该是枪修。”
仵作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一旁苗正虎的尸体说道:“杀了这三位统领的人跟是杀了苗正虎大人的人是同一人。”
“拳法虽然凌厉,但作为筑基后期的拳修,拳法不应该仅此而已。”
“但苗正虎身上除了心脏处的致命枪伤外,还有后背的十几道刀伤。”
“背后的刀伤有些奇怪,不像是刀刃直接砍到身上的,像是灵力形成刀刃,但奇怪的是,这伤口也没有任何的灵力残留。”
仵作说着将苗正虎的身体翻了过来,露出后面的十几道刀痕。
仵作手中灵力涌现,将灵力覆盖到苗正虎的后背。
如仵作说的那般,那灵力覆盖到伤口上之后,并无任何的灵力反应。
这是仵作修炼的一种特殊术法。
可以检测到伤口上的灵力残留。
可如今这就很奇怪,灵力形成的刀刃伤居然没有灵力残留,就算是消散也没可能消散这么快啊。
然后仵作将苗正虎的尸体翻到正面。
“苗正虎大人也是枪修,但面对那个杀手的时候却没有得到丝毫好处。”
“苗正虎大人的双手手腕处经脉多处损伤,这个面对巨力震荡所导致的。”
“而且这股巨力让苗正虎大人很难承受。”
“这跟那三名统领一般,击杀他们的人有一个共同点,力量很大。”
“再加上大人背后的刀伤,这是两个人。”
“但是... ...”
苗正田看仵作犹犹豫豫的,火气又蹿上来了:“但是什么,说。”
“但是,暗羽楼那个刺杀任务是单人接的呀,这就两个人了,再加上苗潭少爷咽喉上的箭伤,这就是三个人啊,一个人的任务三个人接,这很奇怪啊。”仵作慌不令丁的解释道。
苗正田不耐烦的说道:“你是仵作,这些东西不是你该考虑的,直接说说潭儿身上的伤怎么回事。”
“是。”
仵作点点头,然后继续说着:“至于潭少爷咽喉上的箭上,是从后脖颈贯穿咽喉所导致的。”
“应该是潭少爷在逃跑过程中被身后之人一箭贯穿的。”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劲装的男子来到苗正田身边,禀报道:“家主,昨夜负责守城的士兵清醒过来了。”
后面跟着一大队浑浑噩噩的披甲士兵。
“怎么回事?”苗正田看着那群士兵的样子,皱着眉头呵斥道。
“昨夜,他们二人给潭少爷打开城门之后的不久后,就听到一阵悦耳的琴音,他们觉得身体很舒服,就仔细的听了一下,然后之后的东西他们都不知道了。”一个负责询问他们人出声回应道。
“琴音?”苗正田觉得这件事越来越怪异。
先是辅修拳法的枪修,然后又是发出灵力刀刃的法修,现在又来一个用弓箭的修士,现在又来个还有琴音,那是不是可以说明还有个琴修啊?
“家主,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灵力刀刃跟箭都是出自这个琴修啊?”就在这时,仵作突然开口说道。
“怎么说?”苗正田询问。
回家主的话:“我之前见过一名琴修利用琴音发出过灵力罡刀,以及射出灵力箭矢,那人来自北域南城霸主宗门琼音阁的内门弟子。”
“那也就说明,昨晚只有两个人?”
“琴修,枪修。”
“给我搜!”苗正田满身戾气的暴吼道。
“是!!!”周围众多苗家弟子齐声应命道。
... ...
“啧啧啧,这苗家损失大了去了。”另一边,聚集在一起的凌战天,段天明,云兰在相互谈论着。
“是啊,一个即将结丹的苗家本家弟子,再加上一个无极宫的二少爷,可不就是损失惨重嘛。”
“帮他找人嘛?”霏蓝城四大家族掌权者中,唯一一个女性的云家家主云兰说道。
“帮啥呀,看他有个加入大宗门的儿子的那个嘚瑟样,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现在人没了我睡觉都会笑醒。”凌战天一脸的冷笑。
“是啊,反正又不是死于非命,是来自暗羽楼杀手干的,无极宫又不会说什么,他苗正田这么大动肝火,无非就是恼火少了这么个天才儿子,少了无极宫这个大宗门当靠山吧!”段天明赞同道。
“走了,管他怎么闹,就让他疯一天,明日天亮之后开城门。”
“是啊,要是让他这么胡闹下去,天天封城我们生意还做不做了,真的是。”凌战天跟段天明一起离开。
只留云兰在原地看着无能狂怒的苗正田在发疯。
“唉,昨日因,今日果,以前嘚瑟,现在就只能自己承担了。”旋即云兰也离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