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仔瓦力还在和白富美夏娃你追我逐,可看客们显然是早已经无心仍旧将注意力放在荧幕上了。
房间里原本就未曾开灯,全靠着电影的斑驳光火照亮女孩脸颊的酡红,路明非贪婪地呼吸诺诺身上幽冷的微香,然后将头埋在师姐的裸露在空气中的纤细的脖颈上。
“师弟,师弟,你先放我下来,不舒服,硌得慌……”诺诺其实一直不是容易害羞的性子,可在路明非面前她不知怎么的却总是会红透了脸。
路明非并不抬头回答,两只手也都还在那件黑色大衣的遮掩中胡作非为,这家伙的手指头每每移动分毫,诺诺的身体便微微颤抖一下。
那双红色的眸子带着泛起涟漪的春江水,迷离慌乱地凝视脸颊一侧正将脸埋在自己脖颈处的男人。
两个人呼吸相闻,诺诺伸出粉嫩嫩的舌头尖舔舔唇角,忽然就将原本按住自己身下那把神话武装的双手都抬起来,抱住路明非的脑袋。
路明非微微一愣,下巴就被人托住,下一秒兰麝般的吐息扑面,红色的春眸贴面而对,双唇立刻被薄而软的东西封住。
“唔……”诺诺的鼻腔中发出甜而腻软的轻哼,好像一瞬间就攻守之势反转,居然在这样的战斗中稳稳压制住了路明非这样的老手。
路明非心中一动,师姐这时的动作虽然生疏,却也真是生猛无比,真像是要把积攒了好些年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师姐腰肢扭动,她的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柔软的额发梳得整整齐齐,即使亲吻的时候诺诺也不闭眼,长长的睫毛鸟羽似的颤抖。
在由上至下家庭影院荧幕投下的斑斓光影中,黑色的风衣与黑色的大衣交叠在一起像是比翼的黑鸦。
这个吻真是激烈而沉重,可路社长如今也算是饱经风霜身经百战,纵然诺诺将双手都插进这家伙的头发努力占据主导,他还是找到机会摆脱颓势吹响反攻的号角。
这家伙原本因为突如其来的强吻和转身,两只手都不得不握住诺诺的细腰以帮助师姐稳住身子。
大概是察觉到路明非的反击,诺诺轻轻咬在这家伙的舌尖。
并没有想象中的剧痛,相反,诺诺像是在略作反抗之全线失守的法兰西,立刻就开始迎合起路社长的侵袭。诺诺的眼睛里倒映斑驳的光点,泛着春意盎然的波涛,整个人都贴紧了路明非,任君妄为无力反抗的娇憨模样刺激得路明非眼睛微微发红。
混血种的肺活量委实大得惊人,这个吻漫长得像是过了一整个世纪,两个人的唇齿分离的时候窗外响起狂烈的雷鸣,在接天连地的黑色雨幕深处一座高塔忽然亮了起来。
是东京天空树,曾给予路明非和绘梨衣以神启的天空树在此刻于雨幕中绽放出温暖的光火,于是便像是东京城里每一滴雨水都被点燃了。
诺诺略有些迷离的眼睛飘忽着看向穹顶落下纱帘的窗外,她的呼吸沉重,全身的骨头都沉重,像是沉在路明非这汪湖泊中拔也拔不出来一样。
随后诺诺的视线转回来,忽然就对上了路明非那炽热的目光,她的眼角晕染着淡淡的绯红,脸颊上和脖子上也晕染着淡淡的绯红。
她不敢直面路明非的眼神,因为诺诺害怕自己就这么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喂喂陈墨瞳,你是女孩子伱要矜持啊!
诺诺的心里有个古灵精怪的小家伙跳上她的脑袋抓着两缕发丝儿左右摇摆,只是诺诺不为所动,想象中她自己的眼睛里闪烁着巨大的桃心。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吓了她一跳,诺诺下意识地抱紧路明非,两条长腿夹住男人坚硬挺拔的腰际,两只像是没力气似的手则抱住路明非的脖子。
这姿势倒很有些像是八爪鱼一类的东西。
路明非突然的起身让诺诺心中发悸,哪怕以前也并非和路明非没有过亲密的举动,甚至连更出格的事情都干过,可今天她还是觉得与平日不同。
大概因为已经做出了某些决定之后就再也不想回头了吧,想到这里那双深红色眸子里原本升起的一丝慌张也退去了,只剩下浓浓的情意和迷离的春色。
“路,路明非……”
背着窗外天光与天空树映照出的满天光火的男人在诺诺的眼睛里只是一个偌大的影子,他朦朦胧胧地应了一声,一只手却已经沿着女孩收紧的腰窝顺着已经解开了拉链和纽扣的裤子往下面滑了。
“你会一直喜欢我吧哪怕有一天我老得牙齿都掉光了。”诺诺被路明非弄得扬起脖子喘息,却还是咬着牙尖在嗫喏,声线中低低的娇喘像是林中的风铃那样诱人深究。
她被揽在怀里,这样居然就比路明非还要高出不少,诺诺的脖子扬着,眼睛却向下瞥,眼波流转间似乎有说不尽的魅意。
路明非心想小巫女还真是可咸可甜,撒娇卖萌的时候真是可爱得得没人性,这时候又跟几千年前害得商朝灭亡的苏妲己一样叫人欲罢不能。
“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师弟,只要是你希望我去做的,我都会去做。”诺诺俯在路明非的肩膀上咬耳朵,她的声音极低极轻,呼吸极温暖,双腿的力量无意识中增加了几分,
“所以以后也都不要欺负我好吗……”
路明非愣了一下,他的心中忽然涌出一丝莫名其妙的酸涩,像是有个总爱调皮捣蛋的小屁孩把他手中唯一的红枣糕送给了你,他把这块糕点送出来之前泪眼婆娑地说这是妈妈做的,妈妈做的枣糕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
他转头去看诺诺,只见到师姐的齿间咬着几缕暗红色的发丝,脸上的表情则介乎于倔强和迷离之间。
“我当然会一直喜欢师姐,就算师姐老得牙齿都掉光了我也喜欢师姐。因为是师姐你把我带进了这样的世界中啊。”路明非用牙齿轻轻咬了咬诺诺挂着四叶草耳坠的耳垂,然后又亲亲女孩湿润的红唇,
“我是你从放映厅里捡回来的小弟,你是大灰熊我是小白兔,我不跟着你跟着谁呢”
路明非也用极轻极低的声音在诺诺的耳边说。
狂乱的风卷着倒映出天空树粉色光火的雨滴,像是倾泻的河流那样拍打着这个房间的玻璃窗,哗啦啦的雨声伴着轰隆隆的雷鸣,诺诺从路明非的肩膀上抬起头来。
明暗相间的斑驳光束中两个人四目相对,路明仰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与自己呼吸相闻的女孩。
诺诺的呼吸平复了,可小脸上还是红得发烫。她微微歪着脑袋,黑色的睫毛在一道炽白色闪电投下的烈光中历历可数。
路明非张了张嘴,震惊于师姐此刻的荣光大盛、美不胜收,诺诺就咧着嘴笑,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正闪烁着微光。
这么看的话她真的像是一只奸计得逞的漂亮小狐狸,下巴尖尖的、眼睛亮亮的。
她伸手摸了摸路明非的头顶,揉乱了这家伙的头发,“这么说你还是我的小弟喽”诺诺眨眨眼,一只手抚摸路明非的脸颊,那只手上素白色的肌肤晃得路明非眼角有点花。
“我当然是师姐的小弟啊。”路明非肯定地点点头。
“那小弟是不是应该听老大的话”诺诺循循善诱。
“是……吧”路明非有点犹豫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被上了套。
“我不信。”诺诺说。
路明非心一横牙一咬,“那师姐你随便说点什么让我去做,我证明给你看!”他很有些信誓旦旦。
诺诺就摆出一副深思的表情来,几秒钟后小巫女晃晃脑袋,“我现在倒真有一件事情想要你去做,喏,你凑近一点我告诉你。”女孩的眼睛里闪烁着明亮的光,路明非一脸狐疑把脸往前凑了凑,诺诺就飞快地在这家伙嘴唇上点了点,一脸娇羞地抱住他的脑袋。
“回去之后不许跟夏弥他们提起今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诺诺咬着牙在路明非的耳朵边轻声说。
她的脸色尚且酡红并不是没有道理的,路明非这厮那只伸进诺诺裤子里的手一直没拿出来,这会儿已经沿着修长滑腻的大腿摸索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我对天发誓师妹就算把满清十大酷刑全给我上上我也不透露一个字儿出去!”路明非义正辞严,一脸正人君子的虚伪样儿。
诺诺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很有意思,小声笑起来。
笑声下一秒就变成低低的惊呼,原来路明非已经拦腰把她抱住扔上了旁边那张巨大巨舒服的大床,随后红纱帷幕落下,帷幕后影影绰绰,浓烈的麝香仿佛要溢出来似的。
路明非在暗淡迷蒙的光线中俯瞰侧躺在白色的被单中央蜷缩起来把自己藏在大衣下面的诺诺,眼底的深处流淌着淡淡的金色辉光。
瓦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机器人正在在用混了电流的音线喊夏娃夏娃。
男人的喉结滚动,心中像是正在升起起能把世界都点燃的大火,诺诺眨眨眼,仰着头,声音微微颤抖。
“你,你等一等,师弟……”
“师姐,我不想再等了。”路明非褪去自己的黑色风衣,他的身体健康、强壮,像是一头矫健的猎豹,肌肉在浮世绘的衬里下水波般起伏,红色的帷幕扫过路明非的双肩,像是浮尘扫过居士的发髻。
他在诺诺的身边坐下,伸手握住女孩纤细匀婷的脚踝,随后那只手沿着师姐紧绷修长的小腿开始向上轻轻抚摸。
诺诺小心翼翼地蜷缩着,全身的肌肤都素白,又滚烫得像是要燃起来了。
她坐起来一把抓住那只好不老实的大手,为了防止路明非这厮挣脱,还用力地抱进怀里,却不知道这下子正让路社长整条胳膊都陷进了春山里。
“师弟我们玩个游戏。”诺诺小声嗫喏着,她从床头的柜子里翻出来一副崭新的扑克,
师姐红着脸说:“比大小,敢不敢”
路明非愣了一下,屁股往诺诺身边挪了挪,“这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总得有点彩头吧”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分明是张很好看的脸,这时候表情却不知道为什么显得有点猥琐。
“谁输了就脱一件衣服咯。”诺诺抱紧路明非的胳膊,暗红色的眸子弯成月牙的形状。
第一局比大,路明非发牌,两个人在床上面对面互相盯着对方的眼睛,脸上的表情都似乎很严肃,却又两个人的脸都红得像是能掐出水来,诺诺当然忍不住,笑出声来,冲着路明非抛了个媚眼。扑克哗啦哗啦响个不停,发牌之后诺诺看了一眼一张梅花10一张黑桃j一张方块k。
诺诺轻呼了口气,吐了吐舌头,歪着脑袋冲路明非笑,她想自己应该不会输,索性明了牌。
“师姐真厉害。”路明非脸上笑容憋都憋不住,摊开自己手里的牌,诺诺把脑袋凑过去,看清楚牌面之后又抬起头来,看向路明非,眨眨眼。
“你出老千!”诺诺双手叉腰,很不服,路明非手里的牌面居然是对k加一个梅花a。“师姐愿赌服输哦。”路明非笑眯眯地望向诺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诺诺往后面缩了缩,脸上更红,抬手将当做外袍的黑大衣脱了下来,像是随手丢开什么纸巾似的丢在地上。
“再来。”诺诺觉得自己运气还算可以,不至于次次都输吧,今天非得先把路明非这厮给剥光了才算是她陈墨瞳的大胜利。
结果接下来四局都是诺诺输,幸好师姐在大衣下面穿了毛衣,毛衣里面又穿了衬衫,才不至于这会儿就一败涂地。
又输了一局之后诺诺已经只剩下薄衬衫和过膝的黑色薄丝袜。
女孩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眼睛里边儿氤氲着薄薄的水雾。
“路明非你欺负人!”诺诺声音里带着哭腔,路明非眨眨眼,只恨自己的言灵方向不是加强视力的,这会儿光线昏暗诺诺只要往被子里一钻就几乎什么都看不到了,只能偶尔见到一抹白皙在被单下闪过,也像是猫儿的爪子一样撩拨得路社长魂不守舍的。
“那师姐要不我也脱两件”路明非摊开手,一脸无辜样。
“哼哼,不行,再来,这次比小!”这回换成诺诺洗牌,哗啦哗啦一阵,两个人对牌面,346,89k,诺诺眉眼弯弯,从被子的角落里探出细腻精致的一只小脚来踹路明非的大腿。
“快,到你了到你了!”诺诺很开心。
“师姐牌技无双拳打周润发脚踢周星驰!”路明非竖起一根大拇指,手上虽然在脱衣服,目光却灼灼地看着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裹起来只露出一张小脸的女孩。
接下来几局果然有胜有负,但总体来说好像两个人脱得差不多,路明非就剩了条西裤,赤裸着上身跟个棺材板似的坐在床边。
诺诺那双性感属性max的丝袜这时候正搭在一边的沙发上,小脸俏红地裹着被单藏在路明非身后。
主要是路明非的眼神越来越沉、越来越热,诺诺洗牌的手都在这样的眼神中有些发软,她坚强地发牌然后互相展示牌面,结果又是她输。
诺诺愣了一下,哼哼两声,跟个小猪似的磨磨蹭蹭。
她身上已经只剩下内衣和内裤了……
“师姐……”路明非忽然按住被动的一角,他深深地看向诺诺,随后将风衣披上,那架势像是要上战场的骑士正在诀别自己的妻子。
“勉强的话要不然就算了,我们可以聊聊天……”他说。
诺诺带着些粉色的鼻子皱了皱,小脸也皱起来,她微微咬着下唇,心一横,愿赌服输!
女孩一把将被子掀开,露出自己玲珑浮凸美丽毫无一丝赘余的身躯,她将上身和下身的最后一件遮挡褪下,仰着头倔强地看着路明非的眼睛。
“哼!快点!”诺诺咬牙切齿,小脸羞得通红,修长的双腿像是美人蛇一样并着。
她正要催促路明非赶快继续下一把,姑奶奶我今天不信赢不了,结果却突然被男人抱住,轻而易举地从床上抱到身上,然后就是简直和侵略没有多少区别的深吻,那副扑克也被路明非随手丢到了床下。
“想看还不简单”路明非的呼吸沉重,好像口鼻中在喷出火焰,他将自己的双唇从诺诺的双唇处离开,哑声地说。
路明非正握住诺诺纤细的腰肢,诺诺也搂着他,双颊被红色的帷幕映得绯红。
“师、师弟,你慢些……”
“刚才师姐你还让我快点来着。”路明非说着早已经褪去了全身的衣服,将被单拉过来把两个人都盖住。
这时候诺诺却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只好轻轻攀住路明非,鼻腔中发出轻轻的娇鸣。
“师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