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廖廖叫住经理说:“经理,等一下会有警察过来找我们,你就把警察带到这里就行了。”
经理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微笑的点点头出去了。
何香凝这时问道:“老公!你怎么知道等一下会有警察过来?”
廖廖笑笑说道:“人家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人,来黑的不行,就会找白的来了。等一下,你们都不要说话,我一个人跟他们走。宫本你保护好四位美女。”
宫本点头表示收到。何香凝和凌梦雪还想讲什么,被廖廖挥手制止了,说道:“我知道你们想讲什么!你们听话,回房间等我消息。我回来后会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说完示意大家喝茶。
四位美女都习惯了廖廖的大男子主义做派,也就低头不语各自品茶。
果然,几分钟之后,几位身着制服的警察推开了包间的门。只见带队的一位警官问道:“我们是宝安市刑侦队的警察,刚刚我们接到报警,说这里发生了流血伤人事件。请问在那边包间里发生的事情是你们做的吗?”
廖廖笑了笑说道:“没错!是我做的与他们无关!”
那个带队的警官没有想到对方回答得那么痛快,先是一愣然后对廖廖说:“既然你承认了,那就请你跟我们回市局接受调查吧!”
廖廖点点头说:“没问题!配合警察执法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说完就要起身走出去。
这时凌梦雪站起身来说道:“慢着!”
那个带队的警官眉头一皱问道:“这位女士,你有什么异议吗?”
凌梦雪不卑不亢的说道:“我是创世集团的法务凌梦雪律师,同时也是这位廖先生的代表律师,而这位廖先生是创世集团的董事长。在你们带我的当事人离开的时候,我要记下你们的警号,以保证我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带队的警官看了看凌梦雪说道:“可以!”
凌梦雪就抬起左手,用手上的腕表对这几名警察进行了拍摄。
旁边的一位警察忍不住说道:“你不许拍摄!”
凌梦雪头一抬,对着那名警察说:“法律上没有规定警察在执行公务时不允许别人进行拍摄监督。只是拍摄者在拍摄过程中不能干扰和阻挠警察办案,在拍摄后不能掐头去尾断章取义恶意造谣。我在这里保证在我的当事人受到公正公平的对待时,我拍摄的画面不会出现在更大媒体和网络上。”
带队的警官看到凌梦雪那么专业的说辞,也就说道:“凌律师,希望你说到做到。”说完带着廖廖走了。
见到警察将廖廖带走后,何香凝按照廖廖的吩咐买了单,在宫本的保护下回了房间,四女一男五人在酒店何香凝的房间里谈起话来。
阿玉首先问道:“梦雪姐!老公他真的没事吗?”
凌梦雪也没有留意阿玉话中的隐喻,回答道:“他没事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最多24个小时就会被放出来。即使他们有证据,我们也是正当防卫。”
晴雯说道:“就怕他们联合起来诬陷廖廖!”
何香凝说:“他们敢!他们如果乱来,我就叫我爸爸出面。”
晴雯也说:“我也回去找我爸!”
这时宫本良木说话了:“主公没事的!几位请放心。在这个世界上能难为主公的人没有几个!”
何香凝闻言问道:“哎!宫本?我老听你叫我老公为主公,我怎么总感觉你们有事瞒着我们。”
晴雯也说:“对!你们肯定有事瞒着我们!快说是什么事?”
凌梦雪和阿玉也投来询问的眼神,宫本良木也只是个从巨灵神分离出来的子程序,怎么能理解得了她们眼神里的意思。只是说道:“这是一个秘密,等主公回来他会告诉你们的。”说完就静立在旁,任凭四位美女不停追问就是一言不发。最后弄得阿玉直埋怨宫本木头一个。
而另一边的廖廖被带到宝安市刑侦支队办案区的待询室里坐着,警察并没有给廖廖上手铐,因为没有证据表明廖廖做过什么。现在的华夏警察已经是一支纪律部队,虽然办案时难免会受到来自上级的影响,但是他们也只是敢在规则内玩手段,超出游戏规则的什么刑讯逼供,疲劳审讯等等做法已经相当少了。特别是在知道廖廖是一个集团公司的董事长的时候,他们就更小心了。
只是还没等他们进入侦查程序就被告知,这件案子被国安局接手了。
廖廖正在待询室里闭目养神,就听到有人开门进来,拿了张凳子坐在他前面三米的对方。这个人身着黑灰色中山装,身高175公分,年龄四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戴一副黑框眼镜,走路时露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廖廖笑笑说道:“国安局张维和局长大驾光临,廖某三生有幸啊!”
张维和诧异的看着廖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谁?难道我们见过?”
廖廖依然保持微笑说:“我们没见过,但是我不仅认识你,还知道你为什么而来!”
张维和看着廖廖,不相信的问道:“噢?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来找你。”
廖廖看了看张维和,凑过身子说道:“伊丽莎白号!守护者!”
张维和闻言立刻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廖廖,廖廖却接着说:“伊丽莎白号的事是我做的!我就是灭掉黑龙会的守护者首领,他们现在都叫我守护者之王,至于其他的恕我无可奉告!”
张维和严肃的说:“你今天伤了人,就不怕我们借此机会抓了你?”
廖廖说:“我当然怕!不过我不怕,我更相信你们比我怕!”
张维和说:“噢?我们怎么会怕?”
廖廖笑着说:“先不说今天是那个什么十二少的找我的麻烦,我只是正当防卫。就连你也清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在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你们还是比较害怕我手中的强大科技。面对我这样一个就要在华夏投入大量高科技技术的公司老总来说,因小失大不是张局长说愿意看到的!”
张维和闻言死死的盯住廖廖的眼睛,而廖廖毫不惧怕的与张维和对视。数分钟之后,张维和严肃的脸上突然换成笑脸说道:“廖先生说的没错!能与你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是我们的意愿。”
廖廖也笑着说:“能与华夏政府保持良好的合作关系也是我们创世集团的意愿。”说完双方相视一笑,握住了手。
不久之后,廖廖走出了宝安市刑侦支队大门,打了一辆车回香格里拉酒店去了。看到廖廖乘坐的车子走远,张维和拿起桌面上的红色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说:“首长,已经见过他了。他承认他就是守护者,他愿意与我们保持良好的合作……是的!他的公司已经注册完毕,估计近期就要开业。是……是……是!我一定督促宝安市相关单位一路绿灯。以后由我多接触他!再见!首长!”说完就挂了电话。
而廖廖到了酒店并没有上去,而是叫宫本领着众美女下楼后,多叫了一辆车,往一个叫雍和宫的高级娱乐会所开去。
廖廖一行人来到雍和宫高级娱乐会所门前下车,看着那巨大的霓虹灯招牌,被景观灯照耀得金碧辉煌的大门。廖廖戏谑的对四位大美女说道:“雍和宫!十二少?真的当自己是宝安市的皇帝了。今天我们就来见识一下这位十二少的风姿!”说完带头往里面走去。
这雍和宫其实就是集餐饮,KtV,桑拿,博彩等娱乐项目的夜总会,有六层楼高,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出入的娱乐会所。
其实廖廖他们一下车的时候门口的保安就看到他们,最主要是看到晴雯他们四位美女。就在廖廖一行人正要走进雍和宫的时候,被保安拦了下来说道:“这里是私人会所,请问你们是会员吗?”
廖廖说:“我想等我进去出来之后就是会员了。你去告诉你们十二少,讨债的来了。”
那名保安一听就知道这几人是来找茬的,立刻说道:“不是会员不能进。”说完就要伸手推廖廖。
站在廖廖身侧的宫本怎么可能让别人碰到自己的主公,连忙抓住那名保安的手,一捏一扭那名保安就哀嚎着跪在地上。
廖廖说道:“宫本别见血!”说完就径直往里走。
其他保安立刻想上来阻拦,但都被宫本扭胳膊卸腿的人在一旁,反正主公只是说不能见血,又没说不可以断胳膊断腿。
就这样廖廖一行人不费什么功夫就来到雍和宫的大厅,这里就是典型的的士高,嘈杂的音乐,昏暗的灯光,闪烁的射灯,舞池中疯狂扭动的身躯,浓妆艳抹的各色女人配着烟草和毒品的味道。
廖廖六人找了个比较中间的位置坐下,刚坐下就有服务员过来询问:“先生你们喝点什么?”
宫本直接说:“我们来喝十二少的血,把他叫出来!别浪费我们时间!”服务员一听脸色剧变,连忙转身就走。这时,门外发生的事,已经惊动了雍和宫里的其他人。突然间,大厅里的音乐骤停,灯光大亮。只听到音响里传来一个声音:“今晚雍和宫的营业到此结束。请大家见谅!”声音反复讲了三遍。大厅里的人都没有迟疑缓缓往外走,只有廖廖带着四位美女安然的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着不断往外走的人群,宫本则静静的站在廖廖身旁。
十分钟后,大厅中只剩下廖廖他们一行人,这时楼上才慢悠悠的走下几个人,带头的一个二十多岁,长得也挺帅,一身白色西装配白色的皮鞋。身后跟着那天的三位公子哥,三位公子哥后面跟着被宫本砍断右手的刀疤男,刀疤男此时看廖廖和宫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刀疤男身边还跟着一位个头不高,身材匀称之人,此人不苟言笑,双眼炯炯有神的瞪着廖廖。
晴雯低声和廖廖说:“此人就是十二少!那天就是被我打伤的。”
廖廖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笑着看着十二少说:“看来笑面阎罗的面子对于十二少来说不值一提啊!”
十二少不屑的说:“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说自己是笑面阎罗,我都给面子,我十二少的面子又放哪呢?”
廖廖依然保持着微笑说:“哦?是吗?看来十二少是有恃无恐啊!怎么就凭你身后的那位?”说完看着刀疤男身边之人。
十二少走到廖廖面前五米停下说道:“他叫小刀,玩刀的,到现在没遇到过对手!我就凭他,怎么样?”
廖廖没说话,宫本却说道:“不怎么样!你信不信,他在我手里撑不过三招!这样的货色你也拿得出手!”
十二少说:“牛谁都会吹!是骡子是马牵出来遛遛就知道了!”
廖廖说:“想看他出手,你得拿出有价值的东西!这样吧!我们赌三局,三局两胜!这是你的地盘,你划下道来我接着!怎么样?”
十二少说:“可以!这个提议我喜欢!那第一局就让他们二人决胜负!还是按你手下说的那样,只要想到能在他手下撑过三招,就算我们赢!撑不过三招你们赢!”
廖廖问道:“第一局赌什么?”
十二少说道:“远来是客,为了公平起见!赌注你说了算!”
廖廖没想到十二少刚才还一丝面子不给,现在却说自己远来是客?
廖廖保持着笑容,指着小刀说:“他输了!他的命就是我的!我输了条件随你开!”
十二少哈哈一笑说:“好!我同意了!”
小刀没想过廖廖会开出这样的赌注,眼神复杂的看着廖廖,但是廖廖却看向宫本,宫本良木说:“来吧,我们也别磨蹭了!”说完走到大厅中央,垂手而立。
小刀也默默走到宫本正面两米的地方停下,眼睛死死的盯着宫本。小刀和宫本的身高和体型都差不多,两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两人丝毫没有要动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