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说着秘闻的小伙此时看着这个噜噜噜的小家伙一脸的好奇。
“这是个什么物件?倒是与我那娃儿的玩偶挺像的。”
话音刚落那个厨子又给了他一大逼兜,接着就厉声喝道:“别乱说,你个小兔崽子,这就是那灶神的化身。我来此做厨子就是因为和灶神有个契约。”
说完他还对着马科修斯的化身道歉,虽然这只是个化身罢了。
那人意识到后也是连忙道歉,噜噜噜好一会后那人才意识到他并不在意。
接着他们又开始聊起来了,不过聊的却不是仙神而是矿里面的日子。
“我们这么挖多久这天衡山会被挖空啊。”
他旁边一人扒了口饭眉飞色舞的说道。
“这辈子你也挖不完,真的,担心这玩意不如担心你什么时候去找个婆娘。
老婆孩子热炕头,这才是一个人的最高追求啊。”
话罢他就被刚才发出疑问的人给了一白眼,这人刚结婚的第四天就和自己抱怨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
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天天和自己说婚姻多么多么美好……莫非是他的孩子快出生了?
看到这小子翻白眼那人也是急了,左手端着饭盒,右手拿着筷子就站起来了。
“你这小年轻,这可是前辈的经验,你居然对我翻白眼?”
“喂喂,你就大我十岁吧!什么老前辈,一声大哥就已经是尊敬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愿意让步。
“噗呲。”
突然一人笑出了声,一颗饭粒直接喷到了对方的脸上。然后又都大笑了起来。
“不过最近总感觉地在晃啊,是不是挖到什么东西了?”
那人将饭粒摘下,突然又想起前几天自己操作吊机的时候感觉椅子有些晃。
当时还以为是这机子出了问题,但检查后又什么都没发现,尤其是有时候在地上也会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晃。
“你老了啊,老,前,辈~这么快脚就站不稳了?
我劝你趁早去看看,要是拖着说不定仙人都救不了你。”
“你个混小子别乌鸦嘴,我身体硬朗着呢,在干个十几年也不是问题。”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他心中却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老了……要不定个时间去医斋看看?
算了算了,就当是那段时间累到了吧,医斋的花费有些多了。
“不过听说最近海里很闹腾啊,有人看到巨大水泡从里面冒出……有人说那是因为有水怪把人给拉进去了。”
这人说的绘声绘色的,还模仿气泡破裂的bule声就好像他亲眼所见一样。
周遭有些人被吓的抖了抖,也有人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那日帝君造岩鸢入海与魔兽八虬对峙的情景你们都还记得吧。
天若无光,唯帝君尚存,一点金光现,那便是八虬最后看到的光了。这天下可还有能与帝君抗衡的存在?
我说你们就是瞎担心,有帝君在根本就无需担心这些,帝君只需稍稍一出手便是绝杀!”
这人关于帝君一顿吹,众人也听的入神,纷纷叫嚷着再来一段再来一点。
“好~那咱就给大家再来一段。
那日帝君初……诶呀,谁打我!”
那人被人称赞后也是飘飘乎的,立马站起身来。奈何刚说了一小段就被人从后面给了一下。
他愤怒的向后看去,想知道是那个不懂事的打断自己的帝吹生涯。
结果一看哦豁,上司过来了,他手中的纸张被卷成一团,刚才就是这玩意落在了自己头上。
“啊哈哈,工头老大,这时间到了?”
工头阴着脸,虽然这小子讲的是不错,但这已经到时间了,再不开工让城里需要这些的人干啥!
这是耽误我们发展的大罪人啊!
“你说呢?田铁头,你在不动工耽搁了工期我倒是要看看你这头到底铁不铁!”
话吧还作势再要打下去。
田铁头转头拿起工具开工,然后就发现后面一个人都没有了,这群“好兄弟”都不提醒一声就全跑了啊!
田铁头咬紧了牙关,内心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的嘴,是你们送东西也敲不开的!想听故事?没门!
工头看他们全都开工了后也扛起自己的工具往里走了,工期紧,任务重,更重要的是这些东西都是要用在防卫机关上的,可马虎不得。
……而在理璃月港很远的一处集落里,他们都是靠打渔为生的劳苦人民。
神明未曾对他们发出善意,一切都听由天地造化,他们能做也只能做的就是希望上天能怜悯自己。
今日对他们来说是一个重要的日子……海祭日。
在他们的房屋最中间有一个海神庙,里面供奉的是一个被称为海神的存在。
每年恰逢交替之日村中就会挑出最为有“仙缘”的女童,她将被一叶孤舟送入深海,供奉给海洋的霸主——海神。
这一日被挑中的是一个孤儿,她叫做缘梅。
这个名字的由来她自己也不清楚,父母不知为何抛下了她,自小她就只能吃百家饭。
被选为“仙缘”福泽之人的缘梅格外的冷静,或者说去哪对她而已已经没有区别了。
村子里没有她的亲人,他们都嫌弃自己吃的多,可能巴不得自己早些入海为他们谋得来年平安捕鱼的机会吧。
村长给她换上了一身蓝色的长裙,这是她第一次穿这么新的衣服。以往都是别人不要的破衣服,不,破布条捡起来缝缝补补又是一年了。
村长的夫人给自己带上仅透一丝光的蓝色布条,上面还缝制着几个字……不过缘梅不识字。
这个时代能村子里有一个识字的就很了不起了,如今也只有他们的儿子还认得几个字。
村长的儿子给自己戴上了耳罩,因为眼睛被遮住了所以缘梅不知道这耳罩长什么样,但是触感就像是羊毛……
白大爷的羊也要去面见海神吗?
最后百家居民一人往缘梅手中放了一粒米,这是为了让她带上村民的“心意”。
坐在孤舟上缘梅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耳边有海水的哗哗声,还有什么东西的呼吸声。
“就是你在呼叫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