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棒梗。
林亥华走过去,棒梗也看到了他。“林亥华,我要这个糖,你给我买。”棒梗没有礼拜地命令道。
林亥华笑了下,说着:“没礼拜的小兔崽子,找你傻柱买去。”
说完,林亥华就想走.…
“你敢骂我。”棒梗瞪大了眼睛,指着林亥华吼道。“小兔崽子。”林亥华冷声说道。
“混蛋!”
棒梗扬起小拳头,就要打过来。
林亥华一闪,反手一巴掌,棒梗便飞了出去。
棒梗落地后,哇哇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叫着:“林亥华,我让傻柱打你。”
林亥华没再理棒梗,转身走了。
当天晚上,刚回到家,秦淮茹就进来了。
张之琳一见到秦淮茹,心里的警报立即拉响了。“秦淮茹,你到我家干什么?”张之琳没好气地说道。
秦淮茹推开她,喊道:“林亥华。”张之琳见秦淮茹居然无视她,脸上有些挂不住。
“秦淮茹,这是我家!你找我丈夫干什么?”张之琳生气地说道。
林亥华走出来,对秦淮茹说道:“有事?”“你白天打我儿子了?”秦淮茹问道。林亥华笑了下,说道:“打了。”
秦淮茹眉头微皱:“你凭啥打我儿子?”“他该打。”林亥华冷淡地回答道.
“少教的东西!没大小小。”林亥华说道。
秦淮茹一听,知道棒梗一定是直呼林亥华大名了。
棒梗被她惯的,从小就没大没小。
傻柱因为对秦淮茹有所图,所以对棒梗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才让傻梗觉得,在这四合院里,谁都拿他没林亥华不是傻柱,他早就看棒梗不顺眼了。
只是,秦淮茹平时拦着,怕林亥华生气,棒梗才没招惹林亥华。
今天,在大街上遇到林亥华,棒梗觉得给他买块糖,是理所应当的事。
秦淮茹不愿惹林亥华生气,也知道这事一定是棒梗做的不对。
所以,兴师问罪的气焰,一下子灭了。
林亥华见秦淮茹不吭声,知道她已经心虚了。
林亥华冷笑下说道:“你自己不教育好儿子,只能外人帮你教育。”
“你告诉棒梗,再敢和我没大没小,我还扇他!”张之琳见秦淮茹,略显尴尬的样子,得意极了。秦淮茹打林亥华的主意,张之琳早就知道。
“海华,我不是来怪你的,我是谢谢你,帮我管儿子。”秦淮茹赶紧说道。
“再说了,咱们隔壁住着,我儿子不就是你儿子吗?”秦淮茹说道。
张之琳一听,什么意思?这是拿着极光色帽子,硬往她头上套啊。
“秦淮茹,你说什么?”她瞪着眼睛问道。
“呵呵……”秦淮茹轻笑两声,并未回答。
“你再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
秦淮茹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抬起头,看了看林亥华。
林亥华烦了,身边这些女人,没一个让他省心他摆摆手,说道:“你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关门了。”
林亥华转过身,想去拉门把手。可他发现,怎么也拉不动。“你干嘛?”他皱眉看向秦淮茹。秦淮茹看了张之琳一眼,说道:“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
林亥华把门使劲一拉,关上了。张之琳站在后面,看着林亥华。“海华,秦淮茹刚才的话什么意思?”她平静地问道。
“我哪知道。”林亥华无奈的叹口气,坐了下来。“那你怎么不解释?”张之琳继续追问。“我为什么要解释?我又没做亏心事。”张之琳看着林亥华,沉默不语。“我们搬家吧。”张之琳突然说道。
“嗯?”
林亥华一愣,搬家?搬去哪?
“这房子太小了,空间狭窄,而且,我总感觉秦淮茹对我们俩有敌意。”
林亥华点了根烟抽着。
张之琳接着说道:“她虽然表面很客气,但是我总能察觉到,她对我有敌意。”
林亥华吐了几口烟圈,没有说话。
“这样下去会很危险,我怕……”张之琳担忧的说她怕林亥华对她越来越疏远,更怕秦淮茹借机勾道。
林亥华深吸了一口烟,慢悠悠说道。
“如果你不想在这住,那你回你妈家住吧。”林亥华说道。
张之琳心里一愣,林亥华这是要把她撵走?“你什么意思?你是要撵我走?”张之琳问道。
林亥华摇了下头,说道:“我没说一个字,你自己要走,我不拦。”.
林亥华对张之琳说的话,让喜欢扒窗缝的秦淮茹听的一清二楚。
她知道林亥华和张之琳,婚后这几年关系不算太好,但没想到差到这种地步。
秦淮茹心里高兴极了,她控制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只要弄走张之琳,那她的机会不就来了吗?
她刚才听的很清楚,林亥华根本不在乎张之琳在不在这住。
“看来我得推她一把!”秦淮茹冷笑着看向外边。此时的秦淮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和林亥华手牵手,步入幸福河湾的景象。
然而,事实却是,她还没等付出行动,便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打击了。
砰!
房门猛地被踹开。接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
“啊……”
秦淮茹吓得尖叫起来。可是下一刻,她就愣住了。
因为冲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许大茂。满身的酒气,熏的秦淮茹往后退了两步。“许大茂,你疯了々`?”秦淮茹气愤地大声骂道。
虽然她平日跟许大茂有些不愉快,但也是互不干现在许大茂居然趁着酒劲,跑到自己家里。秦淮茹简直无法相信。
许大茂并未理睬秦淮茹,而是径直向床边冲去。
他站定脚步,一头栽到在床上,打起了呼噜。贾张氏听到动静,急忙走了过来。见到床上的许大茂,贾张氏吓了一跳。
“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清楚!”贾张氏压低声音骂道。
万一被邻居知道了,老贾家,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妈……你先把他弄出去!”秦淮茹小声提醒道。
这里毕竟是寡妇家,万一被人误会,说不清。
和傻柱这些年不清不楚,已经被人背后议论了不少,虽然是秦淮茹主动利用傻柱。
“怎么弄?这么沉,咱俩也抬不动。”贾张氏说道。秦淮茹闻言,脸色顿时难堪起来。
她和母亲都是女流之辈,力气哪有男人大。如果不能把醉鬼弄出去,今晚这个亏可吃定了。“要不找一大爷吧?”秦淮茹突然灵光乍现。
“对,咱们先喊出来,省的被人误会。”贾张氏点了点头。
贾张氏说完,打开门,突然大哭了起来。
“快来人啊,许大茂太欺负人了,快来人啊。”贾张氏大喊道。
秦淮茹也赶紧站在门外。
“.久许大茂,你给我滚出来,你再不出来,我报保卫科抓你啦。”
两个女人的叫声,惊动了二大爷刘海中和几位大妈。
“哎呦,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喝成这样了?”“谁说不是呢,真丢人!”
“唉哟,我们大伙帮着把许大茂扶出去吧?”“秦淮茹,这是咋回事?”一大爷终于过来了。
“呜哇,我不知道……呜哇!”秦淮茹假装委屈地哭了起来。
“贾张氏,这是怎么搞的啊?”二大爷也问道。
一大爷走到床边,用力拍了下许大茂。“许大茂,你给我起来!”
“我……我也不知道啊。”许大茂打着呼噜含糊不清地回答道。
“唉呀,你看你喝成这样子。”二大爷叹口气,摇着头说道。
随后又指挥几位大妈,将许大茂弄了出去。
众人一走,秦淮茹和贾张氏长松一口气,总算把麻烦解决了延.
“我觉得不对,这事肯定不对。”贾张氏关上门后说道。
秦淮茹疑惑地看了婆婆一眼,说道:“妈,你说啥?哪里不对?”
“你和许大茂,肯定不对,你们真的没事?”
“没事他会喝多了敲咱家门?”贾张氏眯着眼睛看着秦淮茹。
秦淮茹有些心虚的避开婆婆那探究的目光,说道:“这还能有假?我瞎了也不能找许大茂。”“哼!谅你也不敢欺骗我。”
“可是……”秦淮茹还想再辩解什么。
但话才出口就被打断了:“行了,别说废话了,把床扫扫,许大茂臭死了。”
秦淮茹无奈地应声,然后走到桌旁拿起扫帚扫了几下。
她一边扫,一边看向贾张氏。
“我就是看上谁,也看不上许大茂啊!”秦淮茹心里说道。
只要想到许大茂那邋遢的样子,秦淮茹就恶心的想吐。
贾张氏在屋内坐定,又接着问道:“今天林亥华回来,跟你说什么没有?”
“说什么?”
秦淮茹一脸茫然。
她巴不得林亥华能跟她说点什么呢,可惜,不管她如何示好,林亥华总是不冷不热。
贾张氏见秦淮茹神色慌张,皱起眉头:“你怎么回事?”
“没事啊。”秦淮茹摇摇头。
贾张氏哼了一声,进里间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秦淮茹就起了床。她走进厨房,掏出二个鸡蛋,想了想,又拿出一个。
秦淮茹想偷偷帮林亥华也做次早饭。
没想到,鸡蛋刚打到碗里,张之琳就进来了。秦淮茹连忙将两个鸡蛋藏起来。
张之琳见秦淮茹鬼鬼祟祟的样子,切了一声。秦淮茹站在一边,看着张之琳。“看什么?”张之琳没好气地说道。一大早就和秦淮茹相处一屋,让她心里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