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调侃道,“油腔滑调,没个正经!”
嘿嘿!
林川挠着头,指了指书桌上无惨的笔记发问道,“你写的是英文还是……”
“反正我一个也看不懂诶!”
闻言,无惨眉宇间露出一抹得意之色,浅浅的回头瞥了一眼笔记,回答道。
“你看不懂就对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呢?”
这类似于你刀我,你刀我啊的语气,让林川很是不爽。
但见无惨心高气傲也是无法,林川只好就此作罢道。
“算了算了,反正那是你的隐私,只要不是想着怎么杀我的就行!”
“我怕你累死在案板上!”
无惨眼眸倏忽亮出两道红光,十分不悦的紧盯着林川,怒骂道。
“林川,该死的家伙,真是太缠人了!”
“你给我滚出去,永远都别回来了!”
王者霸气一出,无惨周围的气流都停滞了开来。
偌大的鬼王府邸犹如地震般抖动个不停。
林川冲无惨眨了眨无辜的小眼神,柔情似水的道。
“无惨怒极伤肝,你也不想身子受苦吧!”
“我虽然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药师,但可以给你按胳膊按腿啊!”
“非常舒服哦!”
无惨闻言戏谑的扫视了一眼林川。
看着他那双白皙有力泛起青筋的手,来了兴趣道。
“哦!”
“这我怎么不知道?”
林川解释道,“我可是药师的徒弟啊!”
“会按摩不奇怪,并且还有针灸,拔罐……”
“刮痧,啥的,就看你喜欢哪个?”
无惨摩挲着下巴,眼神飘忽不定似是在想选哪个的好。
最终,无惨霸气拂袖道。
“反正你也睡了这么久,那么就按照上面你说的一个一个来!”
林川搓着手,闪到无惨身前一脸喜色的道,“好嘞,我的惨!包你满意!”
……
三个时辰后,走完一条龙服务的无惨。
果真有个神清气爽的感觉,就连脑袋都变通透了!
眼神也澄澈犀利了许多,看向一旁不知为何喜笑颜开的林川,无惨撇眉道。
“果真搞不懂你,奇怪的家伙,量你不错,就继续待着吧!”
林川闻言就知道机会来了,于是一脸正色却又贱兮兮的道。
“嗯,其实你还可以变换成女形态,可以有不一样的感受哦!”
“我们也好更深入嘛!”
闻言,无惨得意一笑,丝毫没有注意到林川嘴角已经微微上扬了!
“好了,趁夜色正浓,我也该出去了!”
林川柔声询问道,“你是又要出去吃小面包了吗?”
“十二鬼月还差一位,要不然我急什么?”
无惨没好气的颦眉道,“最近的人血质量真差,还不如你的!”
早日完成十二鬼月的组建,有了与敌对势力抗衡的力量。
那无惨不就可以当个甩手掌柜,逍遥乐平生了吗?
额——
闻言,林川只好尴尬的挥手送别了无惨,随后坐下翻阅书桌上的笔记。
心里同时默念道,“我可不是偷看,无惨肯定不会怪我的。”
“万一他有啥轻生的念头,写在笔记里,我看了也好制止啊!”
林川说着鬼都不信的话,随后翻开了泛黄的封面。
里面果真如之前一样排版无敌,字迹无敌,美观无敌……
反正就是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当然这是无惨几百年苦修换来的结果。
所以林川一点也不羡慕。
林川百无聊赖的翻到后面,发现居然有汉语注释,当即就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对于那英文,林川是一看就头痛,甚至忍不住想翻篇。
半炷香后,林川揉了揉有些发干的眼睛,放下了笔记,嘴角微微一笑道。
“唉,这无惨对生可真执着!”
笔记里用汉语注释的,百分百都是关于永恒的生命加晒太阳的……
当然还有以后的规划,其中灭掉鬼杀队都只排在了最后。
第一就是寻找青色彼岸花,第二是搞清楚林川的秘密,第三才是灭掉鬼杀队!
与此同时,无惨在一处山坳间发现了,面色苍白且被疾病给折磨的快死掉的累!
他真的快死掉了,进气少出气多,可怕的是他还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
无惨看着跟自己有同样遭遇的累,产生了共情,于是输送给了他血液。
累变鬼十分迅速,并且实力也是出奇的强大和变态。
纸终究包不住火,累变鬼一事被发现,并将意图杀了自己的父母给反杀了!
无惨出面诡言劝道,“这是你父母没有接受你的错……”
身为鬼王能够亲自劝导手下,已经很难得了!
一来二往的也就俘获了累的心,见他与自己有很多相似之处。
无惨心生喜爱,将其封为下弦五!
之后的几十年间,十二鬼月的人员发生了变动。
童磨吃了很多女人,实力变强不少,成功跃居上弦二。
妓夫太郎和堕姬顶替他的位置,成了上弦六,其余的基本不变。
下弦则是被鬼杀队肃清了一些。
但无惨又引入了新鲜血脉,与林川记忆中的十二鬼月已经一模一样了!
至此十二鬼月彻底成型并不断发展壮大!
无惨则放心的回鬼王府邸吃喝玩乐去了!
又是一百多年过去了!
人间四月天寒地冻,天气十分异常。
林川掐指一算,看着漫天鹅毛大雪脸色阴沉道,“肯定有人受了天大的委屈啊!”
“估摸着时间,莫非是她——”
“栗花落香奈乎!”
“罪恶之地的可怜娃,也是罪恶之地众多可怜人的缩影。”
其实这个世界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好,但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林川身形一闪便瞬间出现在了百里开外。
而地面也被强大的力量给砸出了一个陨石坑,焦土上还冒着滚滚浓烟。
罪恶之地其实就是法律管不到的地方。
这里没有人性,没有法律,没有人权。
就是比谁的拳头硬!
当然这里的拐卖事件多如牛毛,每天都有漂亮的小女孩被转手倒卖!
林川借着浓浓的夜色,踩着因为地形而被揉碎的月光朝前走去。
他依旧一身水墨色长衫,白色长靴,只不过这次披了一件带血的白色羽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