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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美人长得确实不错,皇上第一个宠幸也无可厚非,最关键的是人家胆大心细。”秦昭仪在自己的长春宫里嘟囔道。

分配给她的这位宫女倚露,已经是个宫中的老人,她很快提议道:“主子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求见皇上。”

毕竟都进宫一个多月了,她连祝霁棠长什么样子都还不知道,应该说整个后宫里,也就只有苏美人知道祝霁棠长什么样子。

秦昭仪若有所思,她想的可不仅仅是争宠这么简单。

巧得是,德妃也和秦昭仪心里的某些想法不谋而合。

三月十五,又是一同请安的大日子,望舒一向是勤勉的好员工,在德妃还没洗漱完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永巷宫的正殿门外,等着请安。

这是三月初一请安带来的风气,她明明是踩着点到的,却被冠上了迟到的名头,还被说连最得宠的苏美人都不敢迟到,她望舒,竟然敢迟到。

望舒面上没什么大反应,却在今日到得最早,既然不能做最晚的,就做最早的,把所有人都卷起来。

等她们卷到一个恨不得堪比早朝的时间,望舒再直接称病不来了,气死所有人。

德妃很生气,只能隐晦的问:“望姑娘怎么来得这样早?本宫都还没梳洗,看来望姑娘夜里没什么事,睡得早。”

望舒假装听不懂她的意思,还笑眯眯的回答:“是上次来晚了,这次生怕也来晚了,若是每一次都来迟了,德妃娘娘该罚我的俸禄了。”

德妃被怼得说不出话来,也不能再怪她来得早了。

等了两刻钟,后宫的其他妃嫔陆陆续续的赶到了。

“苏妹妹获得盛宠多日,可谓是宠冠六宫,这殊荣也是头一份啊。”秦昭仪先慵懒的开口了,原来今日是想为难她。

望舒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身后的晴荷眼睛亮亮的,显然是要开始围观看热闹了。

“皇上也只是觉得臣妾做的糕点好吃,就留意了臣妾几分。”苏美人赶紧着澄清,心道不妙,估计是要被针对了。

“德妃娘娘虽不是后宫之主,如今也在代理六宫之事,苏美人理应向德妃娘娘敬茶。”季婕妤说道。

那确实,小妾应该给当家主母奉茶,没什么问题,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奉茶?

苏美人端着茶杯跪在德妃面前,端了许久,直到她的手指肉眼可见的都红了起来,望舒赶紧着作为和事佬说:“妹妹的手都红了,若是不能做糕点了,真有些可惜。”

没有说德妃有错,只是强调了她手红的事实,再搬出祝霁棠来,德妃听懂了望舒的话,抬眼看了望舒一下,接过了茶喝了一口。

“如今秦昭仪协理后宫,苏妹妹也应再为她敬一杯。”德妃的下巴扬了扬,看向了秦昭仪的位置。

秦昭仪略显得意,连忙坐直了身子,等着被敬茶。

苏美人在宫女的帮助下,又端了一杯茶来,刚跪下来,却因为膝盖处好像有个不易察觉的小石子,正好硌在了膝盖处,疼得颤了颤身子。

她动作的幅度已经很小了,可这茶还是溅到了秦昭仪的衣服上。

“你怎么搞的?”秦昭仪一下子站了起来,怒火一触即发。

“臣妾不是故意的。”见状苏美人赶紧把茶水放在地上,矮着身子请罪,“是地上有块石子,臣妾不小心硌了一下。”

望舒看热闹不嫌事大,三两步走到苏美人身边,蹲在地上仔细查看了一番,还真的从地上捡起块尖锐的小石子。

“德妃娘娘,您这做事的宫女也是够粗心的。”望舒捏着石子,让所有人都能看到,这样看来,望舒就是在维护苏美人。

德妃的脸色当然不好看,她的宫女被嘲讽,就是在打她的脸,还好秋兰比较机敏,连忙跪在德妃面前:“奴婢今早还没来得及打扫会客厅,今早望主子来得太早,奴婢怕望主子等得急了,就没打扫。”

三言两语,又把错误归结到了望舒的身上。

真行啊,望舒还能说什么呢,她只能说:“原来倒是我的不是了,那下次,我一定来晚点。”

德妃和秦昭仪的重点在于惩罚得宠的苏美人。

“不关望姐姐的事,是本宫这奴婢做事不力,只是苏美人敬茶撒了是事实,这还好没烫到秦妹妹,若是烫到了,可就留疤了。”

拜托,要是留疤,也是先被烫到手的苏美人留疤啊。

德妃再次把话题转到苏美人身上。

秦昭仪发现自己的想法和德妃不谋而合,她笑着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德妃娘娘也不必重罚苏妹妹。”

本来可以没有惩罚的一件事,到了秦昭仪嘴里,变成了必须惩罚。

德妃顺着台阶往下走:“不若苏妹妹到佛香阁誊写经书就算了。”

秦昭仪丝毫没有异议,她微笑着:“那就这么办吧。”

苏美人被两人你来我往的打配合,直接送到了佛香阁去抄经书。

看完了戏,众人都往外走,不知怎么,望舒与秦昭仪走到了并排。

秦昭仪:“望姐姐倒是很喜欢苏妹妹。”

“你们每一个人,我都挺喜欢的,大家都是皇上身边的人,互相喜欢也是应当的。”望舒滴水不漏的说着场面话。

谁会不喜欢一个会做糕点的漂亮妹妹呢?

“那就看看望姐姐能护住苏妹妹多少次了。”秦昭仪说完扬长而去。

“主子,这是直接和您撕破脸了?都不想稍微讨好您一下吗?”晴荷吃惊。

她什么意思?望舒没有搭话,而是仔细思索了下秦昭仪说的这句话,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个念头,可范围太广,她实在是不能直接抓住那个点。

相比较秦昭仪的事,望舒更在意的,是今天送来的午膳,她发现她的食欲在减退,前几日她没当回事,只是以为胃口不太好。

太医瞧了瞧 ,开了个助消化的方子,喝了几日,丝毫没有效果,今日摆上的,是她最爱吃的这些,她一样兴趣缺缺。

可能是想男人了,望舒自我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