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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闯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女皇 > 第216章 兄妹齐心,其利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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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兄妹齐心,其利断金

“不疼?”没听到顾泽川轻轻抽噎,望舒问道。

顾泽川摇了摇头,反应过来望舒低着头看不到,接着开口:“不疼,我在想为什么没有人帮你擦药酒。”

哪怕那个擦药酒的人不是他。

“但是有人送来了药酒。”望舒回想起齐司丞这个口是心非的别扭家伙,他第二次偷偷潜入自己家里,就放下了一瓶药酒。

她轻轻的笑了一声,被顾泽川听到了:“怎么,送个药酒就高兴得不得了,他也没帮你涂啊。”

顾泽川说的是他没帮你涂,而不是他为什么送药酒。

望舒笑倒在顾泽川的身上,身子一缩一缩的笑得肚子疼。

“干什么?笑我?”顾泽川的脸上也带了笑意,他知道是因为“那个人”和望舒还不够亲密,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

望舒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就是觉得顾泽川有点可爱,有点让她产生想蹂躏的念头。

暗卫在此时忽然出现在望舒身后,她懈怠放松的表情一瞬间凝住。

暗卫一个字也没说,将一幅画捏着卷轴的一端放到望舒的手里,就消失不见了。

郡主府全都是祝霁鸣的人,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送进来一幅画,望舒惊叹他的轻功和隐匿能力。

她握住卷轴展开了这幅被裱好的画。

画中是望舒和祝霁棠两人。

望舒双手环抱站在稍前端,祝霁棠则站在望舒身后为她撑腰。

两人的长相有些相似,在画上就更像是一对亲兄妹了。

他们的表情都颇为傲慢,就如同话本里的反派兄妹,气势高昂,教训还是弱者的主角。

“他这是什么意思?”顾泽川一时间没明白。

“这幅画是几年前发生的事。”望舒很快就解释道,她细细端摩两人的表情。

这样状态的两人有两种况,一个是在欺负人,一个是在帮助被欺负的人。

可这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望舒一时间并不能原原本本想起这个情节。

穿着不加绒的外衣,不是春天就是秋天,没有穿胡服,那天没有骑马……

望舒努力的排除一些错误的场景和时间,最后她定格在了自己十三岁的秋天。

她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在画卷上摸到了类似于细面一样的东西,她心态平和的将画卷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两只手向上扬着不动了。

“怎么了?”顾泽川见状要去拿这张画。

“别碰!”望舒的声音有些急促尖锐,把顾泽川吓楞在原地,不敢再动了。

“去端一盆水来,上面有东西。”望舒冷静下来,指挥顾泽川道。

顾泽川立马从屋里走出去舀了一盆水回来。

望舒将自己的两只手平缓的放进水里,等了片刻,两只手呈现出了不规则的蓝色。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手从水盆中拿出,手心朝上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你看这蓝色深浅不一,说明画卷除了我以外还有人动过了。”

“……你是说皇上?”顾泽川抓住望舒的手腕,找到亮的地方反复的看,“那有没有可能是刚才的暗卫,或者是涂的时候不均匀?”

“他们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望舒的声音沉了又沉,“我就知道如果不是我们亲自见面,其他消息都会被他截获。”

“但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阿予,你先放松下来。”顾泽川将望舒揽到怀里,他能感觉到望舒在轻微的颤抖,她还从来没出现过这么大的差错。

望舒的手心向上,她待在顾泽川的怀里安安静静的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子舆,我要进宫一趟。”望舒很快下了决定,“此时只有先声夺人,打他个措手不及才行,祝霁棠是故意让祝霁鸣发现的,这个戏我得替他继续演下去。”

顾泽川对望舒的每一个决定都深信不疑,他觉得望舒从望各庄回来后做事都更大胆激进了些,比起祝归在时的畏畏缩缩,现在更有了掌握全局的能力。

她细致的洗干净手上的蓝色,用布裹住画像,直接骑马去了皇宫。

“皇上,这画上涂了一种东西,粘到手上遇水变蓝,您还是洗洗手吧。”望舒将画卷从布中拿出来,放到了身边太监的手里。

她又令一旁的宫女端来一盆水,打算亲自试验上面的蓝色粉末。

“是祝霁棠让朕给你的。”祝霁鸣下意识的看了下自己的手,这个细微的动作被望舒看得清清楚楚。

如果不是沾染了蓝色并且洗掉,他绝对不会看自己的手。

望舒果然赌对了,祝霁棠甚至可能是亲手将画交给祝霁鸣的,坦坦荡荡的告诉他要给望舒。

祝霁棠那时一定说的是:“这个上面有点东西,摸到后手遇水会变成蓝色,是新安干的,皇兄把画给她的时候,让她把这些东西都去除,再还给我。”

祝霁鸣当然要打开亲自查看这幅画,却发现这幅画是祝霁棠很多年前亲手画的,上面只是两人前后交错站立的画像,仅此而已。

望舒想明白整个过程,但她又不能直接就说:“这画上的东西我去不掉。”

她要说,皇上,这上面有东西,我知道是祝霁棠拜托皇上送给我的,所以我要提醒您洗手。

天衣无缝,又向祝霁鸣展示了望舒和祝霁棠之间其实并没有什么所谓的默契。

他们也需要面对面交流,才知道对方所想所思。

“这是你们一起去出玩的场景?”祝霁鸣看着太监的手变蓝,又警惕的问了一句。

望舒点了点头:“只是年代久远,我不太记得是哪年的事了,大约还年幼时,我们二人经常这样,他习惯站在我的身后。”

祝霁鸣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宫女和太监端着水盆离开。

“他说是你干的,让你把上面的东西都拂干净。”祝霁鸣这才将祝霁棠的原话告诉望舒。

望舒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来:“那还请皇上转告他,我没办法,就只能拜托他每次睹物思人的时候,勤洗手啦。”

她俏皮的声音在御书房里传过,颇有些当年北辞小霸王的泼皮感,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