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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闯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女皇 > 第214章 第一次知道宋鹤辞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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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第一次知道宋鹤辞的名字

如果祝归还活着,那么这个端午节一定会热闹非凡,虽不及南方,却也有北方独特的庆祝方式。

仲夏端午,苍龙七宿飞升于正南中天,处于全年最“正中”之位,这一天也被称为恶月恶日,总之是驱邪的。

这一天大多数的权贵和平民都会前往崇嘉寺祈福辟邪,但这一次,山上万籁俱静。

顾泽川走在前,望舒紧跟在他身后,上山的路,大段的时间里竟然只有他们二人。

“先皇刚驾崩,且不说城里不敢这样放肆集会,端午本就是为了驱邪,如今先皇化龙庇佑,也不需要再单独祭拜了。”寺里的僧人将香拿给望舒两人,一边小声说道。

望舒点了点头,先去给崇念的舍利子上了香供奉,又去给祝归立在这里的碑上了香。

望舒做什么,顾泽川就跟在她身后做什么。

“今年的红绸都没来得及断开,劳烦郡主和顾公子亲自动手了。”僧人将一长条红绸放在望舒的手里,脸上有些歉意。

“是有什么事吗?”怎么会来不及剪开整理好红绸。

“每日全寺的僧人都在为先皇颂文祈福,脱不开功夫。”

望舒没再说什么,自己用刀截断了红绸,一根放在顾泽川的手里,自己手里留了两根。

两人分别写上了愿望,一同跳到树的最高处将其挂上。

其中一张是祝霁棠的,很简单的写着些平安的字眼,是为了应付祝霁鸣。

把愿望说出来就不灵验了,因此两人默契的谁也没有问对方写了什么。

“回去吧?”望舒的心情也在祭拜后有些沉重,令她没了再逛一逛青山的兴致。

“家里包了枣和豆沙的粽子,跟我去顾府用膳?”顾泽川询问道。

“好。”

“皇上,这是新安郡主挂上的三个红绸。”影密卫从暗处出来,将三个红绸缎双手奉上。

祝霁鸣接过,逐一看去,其中一个是祝自己安康,字迹是望舒的。

第二个上面写着“希望我向神请示的事情可以实现”。

也是望舒的字迹。

祝霁鸣反反复复读了几遍,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倒像是个真诚的愿望。

所以她向神请示了什么,祝霁鸣摩挲着红绸缎。

“皇上,可是有异样?”影密卫见祝霁鸣一筹莫展的样子,还以为真的发现了什么端倪。

“无事。”祝霁鸣按耐住心中的猜想,看了看第三张。

“希望新安的愿望都能实现。”这个是顾泽川写的。

“……”祝霁鸣将红绸缎还给影密卫,“送回去吧。”

是他想多了吗?祝霁鸣揉了揉眉心,继续处理起了政务。

“从崇嘉寺回来你心情就不好,为什么?”顾泽川将望舒额前的碎发向后别到耳后,轻声问道。

此时望舒正躺在竹椅上,在廊庭的阴凉处吹着过堂风。

她转头看向顾泽川,摇了摇头:“要不要搬个竹椅,和我并排躺在这里?很凉快。”

“好。”顾泽川说着就去屋子里搬椅子。

因为宋鹤辞。

望舒其实自从那日后,很少会想起这个名字。

但最近的梦里,总是隐隐约约梦见前世的宋鹤辞。

宋鹤辞鲜活的形象总是在她的脑海中重现。

在望舒心里,感情深厚和喜欢是两个区别很大的词。

她喜欢宋鹤辞的长相,或者说,她后院的妾君,都是她喜欢的。

但顾泽川和柴翊这种,被划分在了感情深厚这个行列。

但是当一个人的行为在另一个人心中有了可以归结的“特色”,说明他已经被记住了。

望舒可以张口就来顾泽川的各种小习惯,柴翊的她也可以说出一二,而这几日频繁梦见宋鹤辞,她也能将宋鹤辞的习惯说出一二了。

为望氏守灵的某一天,宋鹤辞出现在望舒的家中。

他没有上前打扰,更没有祭拜驸马望氏,只是站在不远处的墙角处,莫名其妙的开始“监视”望舒。

望舒只把他当成是一只矮小又瘦弱的老鼠,没心思管家里闹了鼠灾。

他时不时就在同一个位置,静静的看着望舒,看她送走每日祭拜的宾客。

直到有一日夜里,宋鹤辞来得晚了,他这次带了礼物来,是个精致包装的食盒。

他将食盒放在望舒的门前,又隐遁到了角落里,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朝廷命官,望舒还以为他只是个暗卫。

“这是什么?”望舒将食盒打开,里面的粥散发出阵阵清香,是那种不同于她之前喝过的每一种粥。

那些粥要不然散发着油腻的肉味,要不然带着粮食独特的颗粒感,而面前的这碗粥,是清香的,像是雨后的竹林散发的味道,还带着不知名的清甜。

她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饭了,眼前这碗粥似乎勾起了她进食的欲望。

“清粥,听说是最近新出的。”宋鹤辞的声音从角落里发出来。

就是看不到宋鹤辞的身影,望舒也能想象到那么小一只,蹲坐在角落里,用一双含了水的眼睛看着她的样子。

“你叫什么?”望舒的脑子里在回忆这位宋状元的名字,却回忆不起来,平日里都是叫他状元或者大人,还没什么人喊他的名字。

宋鹤辞很失落,原来他叫什么,望舒都不知道。

“宋鹤辞。”虽然失落,但他说这三个字,绝对是前所未有的清晰,“鹤辞去的鹤辞。”

“你进来吧。”望舒提着食盒走在前面,没有关上这道门。

宋鹤辞从黑暗中走出来,进了望舒的闺房。

望舒不再理他,只是打开了食盒,将里面的粥端了出来。

就算闻着再稀奇,价格再高昂,工艺再繁杂,望舒依然没有胃口,她只舀了两口就放下撇到了一旁。

这是他辛辛苦苦从早排到晚都不曾离开,才买来的粥,望舒也只是吃了两口就放到了一旁,一种说不出口的委屈蔓延到他的胸口。

他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侍女进来,他习惯性的收拾了饭桌,像个下人。

“别再来了。”望舒看着他收拾完,慢悠悠的吐出如此冰冷的语言来,“望府不欢迎你,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