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闯关到最后竟然成为了女皇 > 第127章 谢陆被关进大牢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谢陆还是那张讨好的嘴脸:“郡主有所不知,下官寻到了一种方法,不滴血也可验亲。”

“……”望舒翻了个白眼,实在是与这种偏执的人无话可说,“既然我来了,就是要看看这血缘到底是谁。”

“郡主这么多年相比也对自己的父亲很好奇,下官不仅仅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郡主你啊。”谢陆喝了口茶,笑眯眯的说道。

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令人作恶,望舒压抑住心中的怒火,装作一副也感兴趣的样子:“哦?你有什么办法?”

谢陆见望舒松口,肉眼可见的高兴了些:“晚膳已经准备好了,还请郡主赏脸吃顿饭。”

顾泽川拽住望舒的手,冲着她摇了摇头,望舒不经意间反攥住他的手,对谢陆扬起张笑脸,两人相谈甚欢。

“这道落雨观花是府里厨子的拿手好菜,郡主您尝尝?”谢陆介绍道。

落雨观花是用鱼肉所作,每一片鱼肉都像是莲花绽放,没有一丝的腥气,鲜嫩可口,望舒觉得不错,还给顾泽川夹了一口:“快尝尝。”

顾泽川嗯了一声,开始品尝这道美食。

谢陆看到两人的互动说:“当年长公主也和下官这般情投意合。”

他们是否恩爱望舒不做评价,但她觉得母亲看走眼了,即使后面适可而止,也没能成功补救。

“他和你可不一样。”望舒毫不客气的反驳,“我母亲心里你的地位,远不及我心里顾泽川的地位,你也配和他做对比。”

唯一相同的,就是两人都没有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如果我母亲真的对你好,那你也应该去九泉之下陪她才是。”

谢陆被噎得不再言语,望舒难得享受一顿安静又丰盛的晚膳。

吃完饭,顾泽川被望舒赶走,谢陆把望舒单独带到他的书房。

两人从机关进了暗室,门刚关上,望舒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她掩住呼吸,却来不及了,很快就昏了过去。

谢陆的笑声逐渐变态,他拖着把望舒绑到凳子上,阴暗处走出个人来,一身黑衣,戴着面具。

“拜托你了。”谢陆同样坐在椅子上,两人并排坐在一起。

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个锦盒,锦盒里是两只亮晶晶的虫子:“谢大人,如果你们二人有血缘关系,这蛊虫就会在吃了你二人心头血后互相残杀。

被吸了心头血的普通人无事,但是有内力会武功的人,可就废了,您可想清楚了?”

谢陆看了望舒一眼:“武功而已,一个妇道人家需要什么武功。”

黑衣人也不禁多看了谢陆两眼,心想你要的到底是女儿,还是郡主亲父的身份啊?

如果让他做出选择,也不会选择这样的人当他的父亲。

谢陆好像在说望舒,又好像在说长公主,眼底全然是厌恶:“一个女人朝三暮四,枉我一片情深,还觉得她答应自己什么以后只最宠爱他,给他最好的位置,转眼就有了驸马。”

“有了驸马就要把我撇开,朝三暮四。”

“我需要半个时辰,您这迷药管用吗?”黑衣人打断了谢陆的疯言疯语,继续问道。

“放心吧,她不睡几个时辰是醒不过来了。”谢陆回答。

望舒只昏迷了半炷香的时间,她提前已经吃过解药才敢跟着谢陆进来,没想到他没有把迷药下在吃食里。

多亏了谢陆话多,才给了她更多的时间醒来。

她恰巧听到了谢陆对母亲满满的厌恶之情。

本来就对母亲忽然赶走谢陆的事有疑虑,现在看来,是知晓了他这般偏执,妒夫一个,实在难登大雅之堂,母亲抛弃了他,这人就开始了对她的报复。

绳子松松散散的很快就脱落了,望舒手捏着绳子,眯着眼看到蛊虫已经下到了谢陆的身上,就在黑衣人正捏着蛊虫走向她时,望舒睁开了双眼。

四目相对。

黑衣人不知道为什么想笑,望舒也有点。

两人确实不认识,黑衣人也不是望舒安排的人。

“玩够了吧,谢大人。”望舒把绳子甩开,站起身的时候椅子向后刺啦的一声。

谢陆一惊,想要站起来时却心口一疼,黑衣人放下蛊虫与望舒缠斗在一起,最后被望舒一掌劈晕,只剩下站都站不起来的谢陆。

望舒一脚踹在谢陆的心窝处:“是你自己找死的。”

谢陆疼得满地打滚,豆大的汗珠往下掉,说话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是你设局在陷害我?跟你娘一样恶心。”

她在暗室里坐了一炷香,暗室门外发出些响声,很快进来了几个男人,后面跟着些侍卫。

为首的正是太子祝霁鸣,身后是祝霁棠和顾泽川,望舒把他赶走,就是为了请太子来,没想到祝霁棠也跟着,他脾气暴躁,望舒不想让他掺和的。

“太子表哥,麻烦了。”望舒指了指里面的两人。

“你怎么跟着来了,就你那脾气……”望舒的话音还没落下,祝霁棠三步并作两步从望舒面前走过,只吹起了她的碎发。

她还没来得及阻止,身后就传来谢陆喊着求饶的声音,祝霁棠的拳头狠狠的落在谢陆的身上。

祝霁棠拳拳到肉,拳拳见血,又转身看向那个晕倒在地的黑衣人。

“估计就是个骗钱的术士,放走吧。”望舒拦住了祝霁棠的动作,让几个侍卫把他扔出去自生自灭。

这件事结束的很快,残害皇室子嗣的下场就是赐死,更何况祝归还亲自给望舒递了把杀人的刀。

不需要多缜密的计划,只需要顺着他,给他随意安个罪名,就可以了。

望舒提着剑进天牢时,狱卒正在用盐水鞭子抽谢陆,他已经被打得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吊着。

“他的死是否与你有关?”望舒制止了狱卒,开门见山的问道。

谢陆的嘴角勾起笑容:“怎么,还不是死我前面了?”

“你真是恶心。”两父夺子的荒唐戏码在她的脑海里不断重复,灵堂前的丑事望舒同样刻骨铭心,生了一场大病都没有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