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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核爆性的能量全部输出在九面戏偶师身上,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它的身体被打凹陷了两处,像个Z字型。

雷震山不顾一切,当即变换剑形以千刀斩撕裂空间,待到剑鸣声嗡嗡作响,无数道交织在一起的金色线光才接连出现,疯狂落在九面戏偶师身上。

伤害满满。

“嚯!!!”

一声沉闷的昂吟,九面戏偶师煞气翻涌,想要反手一击强行震杀雷震山,却被蓝破煞在关键时刻猛击面颊,又被两段上勾拳速击下巴。

它吃痛后身形极速闪烁着想暂时避开,因为这张面具要对付这个疯子会很吃力,远远不如上一张来得轻松!

却没曾想被对方死死按住头颅,走都走不动。

“你好烦,哦呃!!!”

蓝色弧形雷霆肆虐翻卷的雪暴,蓝破煞浑身散发着危险的能量波动,机械眼中红光微微拉长一闪后,藏在身后的【铁面拳锋】破气打出!!!

相比于雷震山,蓝破煞的攻击力才称得上是一等一的恐怖。

只此一击之下,能量尾端直接轰穿到整座边境雪域的边缘,而九面戏偶师的头颅早已不翼而飞。

与此同时,雷震山趁蓝破煞牵制住它的间隙,又舍身一剑洞穿了其心窝,继续进行之前的金光长陀螺猛刺!

啪啦啪啦啪啦啪啦!

一拳接一拳,又一拳......

蓝破煞则绷着寒光刺目的冰冷机械脸,看不清的碎星拳影虎虎生风,身前碎块到处崩飞,像拆雕塑一样将九面戏偶师的身躯一块块打碎……

丝毫不给它逆袭反击的机会,他张手暴力撕开残破的王袍,凝视之下,那枚紫雾缭绕的魇魂心还透着白金色的璀璨亮芒,“噗通噗通”的有律轻跳。

“雷局,躲远点。”

蓝破煞冷冰冰的提醒了一句后,一把扯住那枚魇魂心就原地往高空升去,科技感满满的机体上开始冒出毁灭性的炎光。

嗡嗡作响。

“好!好!”

雷震山来不及惊喜蓝破煞还活着,听了他的话后也丝毫不带犹豫的,直接退回到老天师他俩待着的地方,并将圣剑插入脚下形成三层加厚的格挡壁垒。

这是破煞要放出超杀的征兆。

但是他俩都有点懵,这突然冒出来的人是哪位?

当和尚问起时,雷震山不无感慨的回答道:“二位,那就是龙邦禁灵城城主,堪称气场镇八荒的蓝破煞啊,看来!是我多虑了,他没事!没事啊!!”

“好生强悍的气息,根本就不像是表面的所谓高阶天师。”老天师清明的老眸里闪过一丝惊异,也第一次对一个人给出这样的评价,“早听闻世俗灵异官方里有一个说法,叫杀战两道,山威永存。”

“杀,指大名鼎鼎的斩月修罗杀神李松林。而战,恐怕就是眼前的这位了,号称八荒战神的蓝破煞。”

“名不虚传,但看骨龄不过三十,资质确实很好啊。”

雷震山点点头。

老天师说的很合他的心中所想,只是并不了解老李和破煞之间的区别,因为后者唯一不够完美的地方,就是能力品质局限于通天级别,并非无双。

如果能加上这一点,他早就完全确定好下一个京都灵异总局长由谁来当了,很明显,蓝破煞无疑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么优秀,岂能不抢眼?

但就算他不愿意或因为其他各种原因导致想法破灭,雷震山也不担心,毕竟还有一个正在成长中的无双能力者作为后手。

处决这只魇,就指望破煞了。

......

在这时候,蓝破煞已经掐着那枚还在跳动的魇魂心飞至800米左右的高空,掌间滚烫的机体温度已经将其表面烤得滋滋作响。

“让你,还我李叔回来!!!”

他高高将魇魂心举过头顶,身边瞬间环绕浮现出四个电弧磁团,每一道蓝色电光都能击穿天空残存的黑暗。

也就是在这一刻,必定将由蓝破煞打碎最后的黎明枷锁,洒下久违的温暖阳光。

还这一夜所有无法沉稳入眠的民众一个告慰。

“极限——毁灭!!!”

只听“哧啦”一声,蓝破煞陡然间化作一个蓝电风云体,散发出的湮灭之光璀璨至极,无数能量长线也开始绕着他疯转。

......

而此刻,远处出现了多架由军方出动的特殊拍摄飞机,正用第一视角为全邦人民实时直播战场的镜头。

这些战士们冒着极大的风险,都是签了赴战生死状才奉命赶过来的,正在高空中持续接近。

前方远处天空未曾散尽的黑暗,无时无刻都在弥漫着死亡的窒息感,普通人光是靠近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至于前方战况究竟如何,无人知晓。

......

同一时间早上九点钟,全境龙邦人闻讯后都已经从床上爬起,连早饭都忘记吃就和家人挤在电视机前。

心中被一股脑儿收到的官方信息震撼得无以复加。

昨晚,竟然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包括已经撤离到隔壁市的白龙江市民众,也围在城中央最大的广场街道上,和所有昨晚努力维持秩序的志愿者和工作人员一起,都看着那巨大的显示屏。

男女老少们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像个经历风霜的温暖大家庭一般,而除了年纪小的孩子还在吃爱心早餐,其余大人们全都肃穆而立。

雪花落满肩头。

没人说话。

某一个角落,李宏武放倒行李箱坐在上面,眼神复杂的抬头看着显示屏。

从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这位父亲就一直没说过话,仿佛尘封已久的重石。

“吃吧宝贝,冷了会伤胃。”

“叔叔阿姨给的。”

旁边脸颊冻得通红的杜蜜递给李全铠一杯豆浆,外加一个带着少许温度的热面包。

“我不吃,我不饿,我就看着那里,看到爷爷再吃。”

“看到爷爷再吃!”

李全铠眼角残存睡时流下的泪痕,乌黑乌黑的,摸上去还很黏手。

他根本就不愿接受爷爷李松林战死沙场的事实,自己连爷爷的真面目都几乎没见过。

“吃,别的小朋友都吃,他们都跟你一样的心情,为什么他们都吃的下去?”

“爷爷是英雄,是让你感到自豪和骄傲的,不是让你在这里无端耍脾气的。”

杜蜜说完后也实在没力气管他了,将吸管插在豆浆杯上,自己先喝一口试试温度。

可喝着喝着,又变咸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