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又恢复了正常，得意地说道：“徐芷，你以前不是说很不喜欢这个女儿吗？怎么现在又故意和她走这么近？”
“难不成是因为肖家？”
“我可告诉你了，肖家大门可不是那么好进的，一个肖老夫人就不会让她入门。”
她口中的肖老夫人就是才五十岁的季诗雅。
肖落安爷爷的小娇妻。
这句话也是在警告“徐芷”，要看清局势。
现在巴结这个还不一定能嫁进肖家的女儿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这就不劳林夫人费心了。”
司谨言将那件衣服夺了过来，让一旁的服务员包起来。
服务员还算公道人，也不理会林夫人就去帮忙结账了。
“你今天敢给她结账，那你就准备卷铺盖走人！”
服务员听到这话有些尴尬，这个林夫人不能因为是这里的至尊客户就可以这样嚣张跋扈吧。
而林夫人则是觉得一个个都不理她，这让她感觉像个小丑一样，只能通过发脾气来彰显自己的地位。
“林夫人好大的口气，竟然能决定我的员工去留。”
门口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走了进来，是莫问卿。
他身旁那个男人是顾辞熙，二人应该是刚从竞标会场那边过来。
“莫总。”
“你去忙你的吧，这个林夫人还没那本事。”
莫问卿对着那服务员挥了挥手，服务员如释重负，急忙去给司谨言打包衣服。
“把林夫人请出去，会员也注销了，以后不要什么阿猫阿狗都接待。”
莫问卿对着另一个服务员说道。
在他的店里指手画脚的，真当他莫问卿是死的？
林夫人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她没想到这个莫问卿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好歹她也是林家的太太，林氏集团的老板娘。
“你……，你们等着！”
林夫人在服务员“请”的行动之下，怒气冲冲地带着拎口袋的佣人离开了这家店。
“这位小姐，您的衣服。”
服务员将衣服打包好递给司谨言。
“我还没付账呢。”
司谨言拿出手机，对着服务员说道。
“送你的。”
莫问卿带着彬彬有礼的笑容回答道。
“你之前帮我那么多忙，这件衣服不过是小意思。”
“但是你？”
莫问卿带着些疑问的眼光看着徐薇和司谨言。
一旁的顾辞熙也是看着这母女俩有些奇奇怪怪的。
司谨言大概也猜到了两人的心思。
“有些复杂，找个地方我慢慢说吧。”
她不希望这些人把她妈妈误认为是徐芷。
还是得解释一下才行。
几人找了个安静点咖啡厅，坐在雅间等着司谨言解释。
“她是我妈妈，真正的徐薇，姜家夫人！”
司谨言直截了当地说道。
顾辞熙和莫问卿屁股都还没坐到椅子上，就被她的话震惊到愣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
莫问卿觉得是不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他再次问道。
司谨言只得再次回答道：
“这是我的妈妈，已经死了二十年的徐薇！”
一旁的徐薇点了点头，微笑道：
“是的，我已经死了二十年。”
死了二十年的人，竟然活生生地出现在这个世界。
顾辞熙和莫问卿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之色。
世上怎么可能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法术？
“不是复活，只是魂体附身在了一个纸人身上。”
司谨言一翻手，手中出现一个小的纸人。
她轻轻吹了一口气，纸人竟然动了起来。
在顾辞熙和莫问卿的惊诧之下，纸人竟然在桌子上跳起了舞。
“这是什么神奇的法术？”
莫问卿咽了咽口水，下巴都差点惊掉了。
司谨言伸手朝纸人勾了勾手指，纸人就回到她的手里，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静静地躺着。
好像刚刚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一样。
“太妙了！”
顾辞熙都忍不住拍了拍手，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神奇之象。
司谨言浅笑了一声，将纸人收了起来。
“不过是小小纸灵术罢了，还算不得什么法术。”
“现在这具身体也不过是一副纸人，沾不得水沾不得火，遇水即化遇火即焚。”
“这就跟鬼上身一样，只不过上的是一个假人罢了。”
她的话让这两个男人发出一声声感叹。
“司小姐，你可真是厉害。”
莫问卿此时开始疯狂套近乎，满脸堆笑问道：“我姑姑她是不是也可以……”
他朝着司谨言眨了眨眼，司小姐应该懂得起吧。
卖他一个纸人应该可以吧。
“……”
司谨言喝了口手里的饮料，摇了摇头。
“不可以，没我在身边陪着，这招不能随意使用，万一出现意外就不妙了。”
她在徐薇身边，要是沾了碰了火，她可以马上将她的魂体放到另外的容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