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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谨言让他们一家人好好叙叙旧,而她则是溜进了苏玲的房间。

不过她动用了隐身符和隐匿气息的符纸。

她担心打草惊蛇,所以不得不做好万全准备。

这间房香火味道很重,窗帘都是层层拉着的,密不透风。

墙边一处神龛上赫然摆着一处神像。

“又是这个鬼王!”

司谨言惊讶地发现,那个神像居然是当初在那个宾馆看到的大鬼王像。

不是说这个世界上只有十处吗?

还是说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原本只有十个鬼王像变得越来越多了?

司谨言想到了一种可能就是,有人在发展大鬼王的信徒!

信徒越多,鬼王的力量就会越强,那么他冲破冥界桎梏的时间就会越短。

司谨言本想一手直接捏碎这个鬼王像的,可是又担心打草惊蛇。

只得无奈地收回了手。

她继续在房间里找了一会儿,发现了一个带了锁的箱子。

她在想怎么才能打开这个箱子。

她可没有什么开锁的高超偷盗技术。

可是她又不甘心什么都没拿到就走。

“我堂堂灵虚不夜雪,什么时候做事情这么畏手畏脚了?”

她抱起箱子就离开了这间房,一张瞬移符让她直接回到了酒店。

“落安哥在吗?”

遇事就要找肖大少。

肖落安打开房门,他正穿着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衣。

大翻领露出胸前的洁白的肌肤,隐隐还能看到不错的胸肌。

沈执此时正在肖落安房间里面报告着七月的情况。

这月末复盘是正常事情。

“额,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司谨言抱着箱子站在门口,有些尴尬。

她好像打扰了人家的工作。

“没事,让沈执等会没关系,有什么事情吗?”

肖落安看了一眼拿着报告的沈执,后者扯着嘴笑了笑,他哪里敢有意见。

“那能帮我开锁吗?”

司谨言确实很着急,她抱着箱子问道。

“沈执,开锁。”

肖落安将她带了进来,随手关上了房门。

沈·工具人·执只能执行,他找了一根细小的别针,将别针掰直后就开始往锁孔里捣鼓。

“啪嗒”

一分钟都没用到,锁就开了。

司谨言顿时脸都笑烂了,不由得惊叹道:“落安哥身边的人都是能人啊。”

“我可是全能!”

沈执得意地挑了挑眉头。

肖落安看了他一眼,沈执便收回笑容不说话了。

只许老板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独裁!

肖落安站在司谨言旁边看着她大开那个箱子。

一股陈旧的味道扑面而来。

“这东西少说二三十年了。”

沈执隔着半米都闻到了那股味道。

里面是几章照片和一本日记本。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沈执也凑了过来,主要是太好奇了。

司谨言正想拿起那几张照片,才发现上面有一些细小的黑点去。

她眉头一皱,顿觉不妙。

立刻拿出几张符纸朝着沈执和肖落安面门贴去。

“金光速现,庇佑吾身!破!”

口中念咒,顿时周围的空气之中一道道黑色的颗粒被湮灭了。

“吃下解毒丸。”

她又从乾坤袋拿出一个瓷瓶,这是她拍完戏后回来做的。

之前二师兄和周嘉佑他们中毒了都没有准备解毒丸,所以她回来后就去弄了这些东西。

两个男人见她如此谨慎,二话不说也都咽了下去。

“好在只是呼吸了点,这个盒子里面绝对有什么秘密,不然苏玲不会如此在意。”

司谨言这下将蛊虫都消灭得差不多了,看来是不得不直面苏玲了。

算了,大不了和苏玲摊牌。

只是找不到背后之人让她有些不甘心。

等到蛊虫全部消失后,她才拿起箱子里的东西。

日记本已经非常陈旧了,打开第一页就看到了上面还算工整的字迹。

不过因为是铅笔写的,加上年代久远,确实不是每个字都能看清楚。

不过司谨言还是勉强认了一些。

“1990年2月7日,阴,新的圣女圣子选出来了,是我和他。”

司谨言将内容念了出来,这里的他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的男人了。

“这个时候苏玲应该才7、8岁。”

“1990年2月8日,阴,他好像很不开心。”

司谨言看着这一页一句话,她有些崩溃了。

这厚厚的一沓日记,要看多久啊!

她必须要先回楚家,要是等苏玲回来看到东西不见了,她鱼死网破怎么办?

于是司谨言将日记交给肖落安,说道:“我得先回去了,你帮我看一下这个日记内容。”

肖落安见她神色着急,就接过了日记。

狭长的凤眸染着丝丝不舍,他很喜欢和司谨言一起查找真相的过程。

“你去吧,这里我来弄。”

肖落安只得柔声说道,声音低沉且温润。

司谨言得到了肖落安的承诺,开心地道了声谢谢。

她夹着一张瞬移符,念动咒语,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老板,你见过会消失的人吗?”

沈执感叹大师的能力,不过这个大师竟然连锁都不会开。

“现在见过了。”

肖落安开始翻阅手中的日记,越看越觉得心惊胆战。

而这边司谨言已经回到了楚家,她准备直接来个瓮中捉鳖了。

不打算再给苏玲机会。

张伯叫来佣人将楚航房间都打扫了一遍。

“仁怀,让陈旭峰过来吧,我要起草遗嘱。”

仁怀就是张管家的名字。

楚航让张管家打电话给律师,他不会留一分钱给苏玲母子三人的。

这个苏玲窃取了他二十年光阴,害死了他的妻子,残害他的孩子,不将他们碎尸万段都是他仁慈了。

还想分他一分一毫?简直做梦!

“黎儿,那飞扬传媒就解约了吧,苦了你了,被逼着签了那样的合同。”

当初签姜家的飞扬传媒,正是因为苏玲在其中搞鬼。

即使楚婉黎飞得再高,有姜家在也能随时将她从天上拽落到地狱。

“爸爸!”

楚婉黎一把抱住楚航,她终于可以离开飞扬传媒了。

“回来接手楚家的玻璃行业,我趁着这些时日好好教教你,爸爸对不起你。”

楚航轻轻拍着楚婉黎的后背,柔声道。

“爸爸,你没有对不起我,是苏玲的错。”

楚航虽然现在身体还虚弱,但也能站起身来了,加上他本来体力就不错。

楚家别墅内。

楚航端坐在客厅。

沙发上坐着的是楚婉黎和司谨言,她们正在和飞扬的经纪人联系。

这个经纪人对她也不好,经常不和她一起出席活动,拿来也没什么用。

上次去拍戏也没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