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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理也是个有眼力见儿的,收了钱便退出了房间,顺便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好。

“南总好,时小姐好。”

“时小姐喜欢喝什么酒?我帮你点啊。”

“唱歌吗,时小姐?”

时唯一突然就get到了南桑宁的快乐。

“宝贝儿,你说带我来多认识几个渣男,就指的他们?”时唯一看着左右围着她的四个男孩儿,突然有种背叛者的罪恶感。

啧!

不行。

她要做渣女!

南桑宁是打定主意让她忘了简君屹,给那几个男孩儿递了个眼色,随后笑着揽住了mark的肩膀。

“他们每天面对不同的客人,谁钱多就是谁的宝贝儿,不是渣男是什么?”

mark给南桑宁倒了一杯酒,“我可不是看谁钱多,只要南总愿意,我可以永远是你的宝贝儿。”

他把酒含进了嘴里,没有咽,带着几分挑逗意味的眸子望过去,缓缓上前。

南桑宁就这么靠在沙发椅背上,一动不动,似笑非笑,眼神明明落在mark的身上,却又好像在透过他看别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时唯一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画面一样,双眸睁大,八卦溢在脸上。

原来桑宁这么会玩儿!

咔哒!

包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声音传了进来。

“这位先生,你不能……”是经理的声音,他在拦着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孩儿,“对不起,南总,他非要往里边闯……”

这位气势十足,说不定也是大人物,能不得罪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南桑宁抬眸,看到来人,下意识就把放在mark肩膀上的手松开了。

松开后,又觉得不对劲。

她干嘛要松开?

干嘛要心虚?

“你怎么来了?”她端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也借着这个动作,和mark拉开了距离。

谢寻穿着一身迷彩服,额头的汗洇湿了鬓角,黑框眼镜后的眸子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视线落在mark的身上,跟刀子似的,像是要把人给活剐了。

“我不可以来吗?你总说你忙,原来就是忙这个?”他声音带着明显的怨怼,委屈巴拉的好像是被始乱终弃的怨夫。

南桑宁不太喜欢他这样,微微蹙起眉头,“你要是吃醋就直说,别这么阴阳怪气儿的,我今天要陪朋友,没时间哄着你的小脾气。”

这话说的,就差直接说让谢寻滚蛋了。

他垂着的手慢慢攥成拳,微勾的唇角溢着冷笑和自嘲。

“呵呵,你嫌我烦了?”

谢寻走了进来,满是戾气的眸子盯着mark,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南桑宁:“你能不能别闹了?”

“他含着酒要亲我的人,你还让我别闹了?”谢寻吼完就弯腰直接捧着南桑宁的脸,封住了她的唇。

刚拿一块西瓜准备要吃的时唯一:“……”

下巴都要惊掉了。

等她再回神,南桑宁已经被拉走了,临出包间门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叮嘱一声,“唯一,别再想那渣男了,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后面的时唯一就听不见了,距离有点儿远。

看来那个看起来乖乖的男孩儿很有些迫不及待呢。

mark有点儿被吓的呛了一口酒,咳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没胆子追出去,又不甘心今天的小费泡汤,所以把目标换成了时唯一。

“时小姐,你不担心南总吗?”mark开始熟练上眼药,“那个人好凶啊,就这么把南总拉走了,万一他心怀不轨,南总不是很危险?”

时唯一才不担心,继续吃瓜:“桑宁是跆拳道黑段,她要是不想,谁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把她拉走。”

这只能说明她心里也是在乎那个男孩儿的。

啧啧啧。

她家的猪终于会拱外边的好白菜了,说不定今晚会有一场大战,可惜啊,不能观战。

“时小姐,听说您唱歌特别好听,我们来合唱一首吧。”

“跟我唱跟我唱,我会《寻梦》!”

“时小姐,这杯我敬您。”

加上mark一共五个男孩儿,好像离不开轨迹的小行星一样,不停围着时唯一转。

一会儿劝酒,一会儿点歌,包间里热闹的不得了。

原来渣男就是这么哄人开心的啊,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

“不想唱歌。”时唯一觉得她需要做些什么来清空下这些日子大脑中的记忆,“你们这儿有别的包间吗?咱们来做点儿更好玩儿的事儿吧。”

十分钟后,时唯一换了个包间,跟三个小男生一起打麻将。

另一个男生和mark分别坐在时唯一的左右边,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教她怎么打。

“时小姐,打二万。”

“这局做筒子。”

“好哎,又胡了!”

手机响了,时唯一顾不得摸牌连忙去看。

可拿起手机的瞬间才想起来简君屹的所有联系方式已经都被南桑宁给拉黑了。

染着期待的眸子突然黯了下来,屏幕刚好对着脸,自动解锁,微信上的消息显示了出来。

【时小姐,Y国bAw拍卖所刚到了一条蓝宝石项链,南总那边让我直接把照片发给您。】

【图片。】

时唯一又来了兴致,点开图片放大,期望又变成了失望。

回了一句:【不是我要的那条,谢谢了。】

然后就把手机放了下来。

mark眼尖,看到了图片,“类似的项链我见过一条,比这个好看多了。”

时唯一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一个会所里的少爷能见到什么好东西?

mark见她不信,拿了笔,抽出一张纸巾,在上面写写画画,不一会儿,一个项链的雏形就出现在了时唯一眼前。

虽然只有轮廓,但真的和人鱼泪太像了!

“你在哪儿见到的?”时唯一拿着那纸巾反复地看,越看越像。

mark说:“就是这儿的一个常客,我不知道她叫什么,时小姐您也知道,我们是不能透露客人的任何信息的,这是行规。”

时唯一心急,找了这么多年,总算有点儿眉目,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那如果让你再看到那个人,你能认出她来吗?”

“当然了,她以前经常来,不过最近两个月没来过。”

时唯一直接打开手机,跟mark互加了微信,“如果你再看到她,就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