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你是还有什么事吗?”
林仁义被他目光一看,有些不自在的测了这头,然后支支吾吾的将他爸让他问的那两个问题问了出来。
问完后他的耳朵就有些红了起来。
林仁景噗呲笑道:“义哥不用这么难为情的,我刚在我爸那屋刚好就说起了这件事情,本来打算明天找时间跟二伯他们说的,刚好你现在问了,我直接告诉你吧,然后你看着和二伯他们说说。”
林仁义抬起头耳朵却更红了,有些结结巴巴道:“是,是吗?”
看他这样也不好再想着卖卖关子了忙解释道:“我爸的意思是没必要拿十分之三的钱出来备用了,毕竟蔬菜和面粉这两种重要的原材料我们现在每天都能有,所以只要留下十分之二的钱出来急用就行了,那这多出来的十分之一刚好能分给仁义哥你。”
“我一个人单独占一份?”原本还有些开心的林仁义一听到这话忙摇头拒绝道:“不行不行,你们都是几个人才占一份我这一个人就占一份那也太贪心了,小景你可别跟我说二姑啊,二姑那可是提供了老大贡献了,我可比不上,不行我得去跟小叔说说。”
看他说着说着就要往外走了,林仁景忙拦住他:“哎哎!义哥你等等,这都是我们商量好的,再说了你现在过去我爸他们都睡了,你就别去打扰他们了,而且等你娶芳芳姐进门了你也可以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一起干呀,对呀,你们不也是夫妻俩分一份钱了嘛,就和二伯他们一样。”
林仁义一喜,挣扎的劲也松了下来:“我也能叫芳芳跟我一起做。”
林仁景笑道:“当然了,芳芳姐变成我嫂子了,那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那肯定得问问她的意见呀,如果她愿意的话,那就最好了。”
林仁义顿时眉开眼笑的连连说道:“她肯定愿意。”
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嘴角的笑容越发的大了,心里也越发想要尽快的到半个月之后将人给娶进门了。
今年他虚岁19,芳芳20,正是顶顶好一起奋斗拼搏的年纪,就算是为了未来的孩子们,他们俩也会一起努力挣钱的。
第二天在林慧玉家干活的时候,林裕国也将昨天他们临时商量的事情跟他大哥林裕贞说了,林裕贞听完后想了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便也点头同意了。
林裕国看着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听着的大嫂他想了想又笑着说道:“要是咱们这生意能一直做下去,等康康大了也可以让他参与进来,咱们也分一份给他让他存点老婆本也好。”
林裕贞和赵玉莲一怔,都有些不知要说些什么好,他这个小弟啊真是方方面面都想到了谁都照顾得到。
他拍了拍林裕国的肩膀欣慰道:“你有心了,不过康康还小呢,以后的事情看他自己吧。”
林裕国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忙活去了。
赵玉莲掩饰的将通红的眼睛低下,只觉得这日子真是越过越有盼头了,她儿子以后的日子肯定会比他们好千倍百倍的,想到这她这干劲就越发的足了。
按这个分组干了一个星期之后,大家都觉得和以前相比真是轻松许多身体也更好了,至少黑眼圈是没有那么明显了,每天去上工大家的目光也不会总盯着他们了。
也是在这个星期之后,他们村的夏收终于结束了,交完公粮之后,他们也终于能短暂的休息一段时间了,虽然这个休息并不是什么活都不用干,但是和之前比空闲的时间是更多了一些的。
但是也是这个时候他们要开始忙活起林仁义的婚礼了。
夏收后的第一天他们就已经将结婚的彩礼都送到了芳芳家,因为芳芳家就只剩下芳芳和爷爷相依为命了,也没有什么亲戚,所以林仁义他们这些天就一直在找村里和芳芳他们比较好的人拜托他们当芳芳的娘家人,然后也在通知他们自家的亲戚。
林裕国还特地去了一趟县里和他岳父岳母一家说了一个星期,后来家里吃喜酒的事情,回去的时候他将早就准备好的喜糖从空间里拿了出来,说是在供销社买的把明路给过。
婚礼这天早就搬回知青点的吴喻之和郑默两人也过来帮忙挑水,招待客人了,赵永梅则受了林晓菱的拜托去了新娘子那屋里,至于方鹏他带着几个知青一起正在忙院子忙活。
相近的人一进来就看到这幅热闹的场景,都觉得林宏恒他们家这人气旺人也好啊,不然这些知青哪愿意巴巴的过来跟着一起忙活呢。
等时辰到了林仁义精神饱满的去接新娘子的时候,身后也跟上了一串小萝卜丁和凑热闹的大小伙子。
这大喜的日子也没人赶,他们只纷纷笑道:“就贪着接新娘子那颗糖了,拿了喜糖可得好好帮你们能义哥将新娘子给接回来。”
“晓得了!”留下一长串参差不齐的大喊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向村小学的方向涌了过去。
林晓菱刚过来和她这新大嫂说了几句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吵闹的声音。
“接新娘子喽,接新娘子喽!”
显然屋内的三人都听见了这嚎叫的话。
李芳首先红了脸,脸上就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似的,眼角却忍不住飞快的往窗外瞥了一眼。
林晓菱看着她小嫂子面若桃李,眼含羞怯的样子只觉得她这堂哥真是运气好极了,以后她那小侄子小侄女要是继承了她这小嫂子的美貌,光是想想林晓菱就觉得手痒痒的很。
赵永梅和林晓菱做了这么些年的朋友,也大概摸清楚了些她的性子,现在看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又不知道想到些什么了。
想到就要过来接亲的新郎官她还是有些无奈的碰了碰她的手臂道:“晓菱,你哥要过来了,我们怎么办?直接开门吗?”
林晓菱从玩颜值超高的小侄子小侄女的美梦中清醒过来,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可不行,我们刚才不都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