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的手压着任意的后脖颈,这使得任意只能弯着腰,双手抵着江弦的胸膛。
江弦也低着头,两个人便这样躲在前排座椅后,唇齿相依。
窗外余晖勾勒着两人不断贴近的身影,似乎连他们痴缠的丝线也一一描绘。江弦往日的矜持如今都不复存在,他知道任意皮肤敏感,故意似的专往任意弱点处撩拨。
任意只觉得自己像是夏日中的甜筒冰激凌,下一秒就要在江弦手里融化。
江弦喟叹了一声,将任意抱到他腿上。任意跨坐在江弦腿间,下意识往江弦怀里缩。
“你疯了?现在在录节目,要是被摄影师拍到,那我们都完了!”
江弦摸着任意的头,目光淡然地看向前排的摄影师,“放心,我们刚才做了什么,摄像机都清清楚楚记录下来了。”
任意听江弦这么一说,有些害怕,悄悄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发现摄影师正站在前排拍摄,摄像头根本没对着后排。
“江弦,你就知道吓我,讨厌死了。”任意转过头,撇着嘴。
“好,讨厌我就讨厌我了吧,我喜欢你就行。”
江弦说完,还颠了颠腿,使得任意不得不靠得他更近了。
这一贴近,任意便感受到了某些非同寻常的东西,甚至烫到了他的大腿根。
他涨红着脸,盯着江弦看,脸上讶异的表情似乎在问江弦:你是变态吗?
而江弦本人只敛着眸子,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所以,江弦,你有多喜欢我?”
任意歪着头,将江弦的下巴掰过来,让江弦注视着他。
“很喜欢,只要多看你一眼,都会情不自禁。”
似是为了印证他口中的话,江弦贴着任意的额间,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
任意凝视江弦的眸子,里面倒映出他的身影。
虽然陆临渊的每个灵魂碎片都有各自的身份与性格,但格外类似的就是,对他那种近乎痴迷的执着,以及,馋他身子...
江弦:“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能坐这后面来吗?”戴慕楠在两人面前站定,很突兀地插入了两人的对话,“我想休息,前面有些挤,后面宽敞些。”
任意听见戴慕楠的声音,忙从江弦身上下来,坐到了他原本的位置。
他垂着头,不敢看戴慕楠。
自己坐在队友大腿上,被队友揽在怀里亲,结果被另一个队友看见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然而戴慕楠并没提方才的事,只提醒江弦,摄影师往这边拍了。任意却隐隐觉得,戴慕楠不止在提醒江弦,也是在提醒他。
任意也忘了他到站以后怎么下车的,像个丢了魂魄的傀儡似的,浑浑噩噩地往宿舍走。
彻底完蛋了这回,为了哄个江弦,自己的一世清白都没了。
就在任意迷迷瞪瞪上楼的时候,戴慕楠却突然停在任意面前。
任意有些疑惑地盯着戴慕楠,以为戴慕楠会问他大巴车上的事。
“任意,不打算考虑考虑我么?我爷爷是国际知名作曲家,父亲是钢琴演奏家,母亲是着名慈善家和舞蹈家,姑姑也是一位流行歌手。我能够提供的资源虽比不上江弦,但我所接触的人脉也是江弦所没有的。”
任意:我怀疑你在装*
“其实...我和江弦,不是那种关系!”
戴慕楠:“你们都抱上了,还能是什么关系?”
“...”
抱上了又怎么样?他们甚至还亲过了!
任意这下百口莫辩了。
一只手突地搭在任意肩上,惹得任意的皮肤颤栗了一阵。
“不管我和任意什么关系,好像...也轮不到你来置喙吧?”
江弦站在任意身边,对着戴慕楠挑衅一笑。他也就下车这一阵子没盯着任意,差点就被戴慕楠挖墙脚。
戴慕楠还想再说些什么,看到跟上来的摄影师,便闭上了嘴。
随后三个人装模作样地讨论起了他们的编舞片段,上一秒空气中还弥漫着的硝烟完全不复存在。
—
任意怀疑他被江弦拿捏了。
他在那天之后明确拒绝了江弦,既然知道了两人都是陆临渊的灵魂碎片,那其实和谁在一起都一样。更何况,和段玺解约,他还得赔偿五百万,他赔不起。
权衡利弊之下,任意选择了维持现状。
江弦知道了任意的选择以后,似乎并没有多生气,每天该干什么依然干什么。
任意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但当他下午被江弦锁在舞室时,他就知道,过去的他心思还是太单纯了。
起初江弦和任意还在很正常地练舞,另外三人则在歌房练歌。他们练了大概四十分钟,任意觉得累了,就停下来,拿上自己的水壶喝水。
跟拍摄影师见两人没什么互动,便去舞室外拍一些外景。
随即任意只听见“咔哒”一声,是舞室门被反锁的声音。
他还有些懵,没懂江弦把门反锁了干嘛。
然而接下来的几十分钟甚至几个小时,江弦的行为则完美回答了任意的满腹疑问。
他知道任意的皮肤敏感,便使坏似的,专在任意皮肤上流连。
任意刚开始还能挣扎一下,最后却敌不过他的身体状况,只能跪坐在舞室地板上,欲拒还迎般,整个人都窝在了江弦怀中,身子微微颤抖着。
“江弦...别...”
任意呼吸都有些沉重,他意识混混沌沌,甚至不知道江弦在他身后做些什么,只能下意识地喊着江弦的名字。
江弦的拥抱缓解了他的病症,可另一种难耐的空虚又接踵而至。
“乖,你练舞练久了,需要拉伸一下。我看你每次都拉伸得不够全面,这次我来帮你。我还学过一些按摩手法,很舒服,你也可以试试。”
江弦扯开任意的腿,往任意小腿按。
任意一开始只觉得从小腿处有些酥麻,随着江弦的手一路按摩上来,竟逐渐有了些疼意。
“嘶,好痛!...”
任意反射性地就将腿缩了回来,缩到一半,又重新被江弦禁锢住了。
“别急,你不经常按,肯定会不适应,待会儿就会舒服些。”
江弦垂着眉眼,手下的动作竟挺专业的,像是很认真地在帮任意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