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未央还是哪也没去成。
因为那两个总算有点自知之明,都各自回家了。
戈吉跟海日已经睡了,她回到自己房间,此时已过亥初,她也困得厉害。
刚打算美美睡上一觉,可一进房间,人立刻就精神了。
因为,拓跋木不知何时又回来了。
“你、你怎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抱在怀中。
唇齿被撬开,他吻的有些热烈,又带着几分野蛮。
萧未央想把他推开,但又不敢动作太大,怕把孩子们吵醒,只能由着他继续在她身上放肆。
“你、、、”
“唔、、、”
这人,根本不给她说话机会。
吻够了,他竟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萧未央刚想动,衣领就被一只大手拉开,细密的吻又开始落在她光滑的脖颈处。
他气息逐渐凌乱,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向下探。
她一动,却不经意的碰到了某些不该碰的地方。
萧未央的脸颊腾的就红了,而拓跋木的眼中却沉的不成样子。
他似乎在极力隐忍着!
“可以么?央儿?”
滚烫的呼吸吐在她的耳侧,让她浑身都烫了几分。
眼波流转间,拓跋木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下一秒,他便将人拦腰抱起,压在了床上。
男人灼热的气息又覆上来,这一回,可不止是亲。
澎湃潮涌迭起,原本萧未央脑子里的那一堆问题,不得不被抛到脑后。
摩挲在肌肤上的指腹带着灼热温度,不消片刻,便已吻的气喘吁吁。
男人女人的体力真的有差距,直到她筋疲力尽,他仍不知疲倦。
萧未央不得不开始求饶!
但,求饶无用!
第二日萧未央还是起晚了。
看着满室的旖旎,她羞的将被子遮住了头。
好在拓跋木已经起了,门外传来他跟孩子们的对话声。
萧未央赶紧穿好衣服,又把屋子收拾妥当,这才出了屋。
桌上早已摆好了饭菜,满满一大桌子的菜,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让人流口水。
海日已经坐在桌前,戈吉在厨房帮忙。
见她阿娘来了,她冲她神秘的眨了下眼。
“阿娘,快坐下吃饭,这些都是阿塔跟戈吉做的,看着还不错。”
这小丫头又叫上阿塔了,昨天不还是一口一个叔叔的叫么!
海日也看出了她阿娘的意思,她嘿嘿的笑着:“阿娘不必疑惑,我可不是被什么美食攻陷了,只是单纯的和阿娘站在一处罢了!”
海日又凑到她身边,神秘兮兮的说:“不过阿娘你眼光还不错,跟阿古达舅舅比,我也觉得阿塔更帅一些。”
天啊!她这是被女儿调侃了么?
五岁的小娃,是不是成熟的太早了,不行,她得把她那些话本子都收了,再这样放任她看下去,那还得了!
两人正说着话,拓跋木跟戈吉也进来了,两人一人手里端着一盘菜,在桌上摆好。
大大小小一共八个菜。
萧未央咂舌:“这早餐吃的也太丰盛了吧!”
她这话一说完,就感觉六道目光齐齐扫在身上。
她是说错什么了么?
“阿娘,这已经是晚膳了!”
什么?
她竟睡了一天!
萧未央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确实有些灰蒙蒙,她还以为是天没亮透呢!
拓跋木低笑,夹菜到她碗中:“夫人昨夜辛苦了,多吃些!”
萧未央脸颊爆红,还好孩子们都在埋头吃饭,并未注意到他们这里,要不她可怎么活?
吃过晚饭,他们来到汴河边散步。
因马上就到守岁节了,所以汴河边也格外热闹。
河水已经冻实,许多孩子在上面溜冰玩。
还有许多小孩玩的冰上项目,不过都是收费的。
但仍有许多孩子在玩,甚至有些都需要排队,等上些许时间,才能排到。
海日也想玩,但萧未央觉得那些项目都太贵,只一个冰上爬犁玩一圈就要三十文,太不值得了。
见她阿娘没有要给钱的意思,海日又把目光转向了她阿塔。
拓跋木财大气粗,随手一掏都是一两银子。
乐的海日笑开了花,一口一个好阿塔的叫着。
这小叛徒,还说自己不是见钱眼开!
“你太纵着她了!”
拓跋木拉住萧未央的手,将唇贴在她耳边:“夫人若再给我生个女儿,我还这样纵着,可好?”
听了这话,萧未央赶紧将手抽出,站的离他远些,但脸早已红透了。
这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那么多人看着呢,什么话都敢乱说。
虽是冬日,但天并不太冷,临近申时,汴河边上的人一点点多了起来。
来往叫卖的小贩也都从四面八方赶来,一时竟热闹非凡。
戈吉跟海日在排冰上项目,看样子并不需要他们去管。
萧未央就跟拓跋木随意在岸边走走。
朝歌城的风气较为开放,这个时辰倒有不少夫妻并肩而行,也有未婚男女在此相会,所以他们二人走在此处并不显眼。
忽然,一股香气飘入鼻中,他们闻香而望,竟见前面有人在烤鱼。
“阿木,我们也去看看。”
“好!”
待到近处,才发现那里排了不少买鱼的人。
萧未央问过价钱后,在老板那里领了个牌子,就跟拓跋木排到了队尾。
那老板手艺娴熟,没想到那么长的一队,很快就排到了他们。
咬上一口,鱼肉嫩滑,鱼皮焦香,而最让人回味的诀窍,要归功于绵密的酱料,葱丝是必要的压轴,而在葱丝上撒料,又是最后的点睛。
看萧未央吃的开心,拓跋木的唇角也不自觉的上扬。
不知何时,两人已十指相握,情意绵绵。
可就在这时,一道十分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本王子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是二皇兄!”
两人同时回头,萧未央见一青年男子站在他们身后,那人穿了一身华贵的镶金边袍子,但却眼窝深陷,面色蜡黄,很不衬他的那身衣服。
“三弟何时回的朝歌城?”拓跋木语气淡淡,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拖二哥的福,昨日被皇阿塔叫进宫,狠狠骂了一顿,弟原以为二哥日理万机,没想到竟也有时间在这花前月下。”
这话说的酸溜溜的,连萧未央都听出几分不对。
拓跋木却不在意,他又拉起萧未央的手,也不管身后的拓跋云,直接走了。
拓跋云阴狠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一摆手,立即有两个人靠了过来。
“去,给我查查二王子身边的女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