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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的路上,宁渊一手拉着时雨的手,一手拉着马绳,双眼看着前方,想着沈霁慎他们来了,那么两孩子的事也瞒不了多久,得想个万全之策把两孩子送回京城才行,在这边养着总不是个事。

“宁渊,你抓疼我了。”时雨脸上痛色明显,他赶紧松开些,低头看有没有被自己抓伤。

手背被握得红了一片。

“对不起。”

“这几天你总出神,特别是见到沈公子他们,是有什么事需要你去处理吗,如果非得是你那就去处理。\\\"

宁渊神色一凝\\\"回去说,事有点麻烦。“眼神有些闪躲。

时雨没看到,只想着不知道事情麻烦在哪,也不知道从哪里想,只好先放下,说些别的话题转移宁渊的注意力,好在马车回村里快,几个话题后就到了。

宁渊对县城的两人太过于了解,知道他们肯定会追着来,也知道就算自己拦着,他们也会有办法找来,索性随齐掌柜告诉他们。

两辆马车刚停下来不久,沈霁慎和斐同济后脚就到,一辆马车,装满了行李,时雨的眼角和嘴角都抽了下。

“你们这是带了全部家当来?”怪不得宁渊一回来就和公爹、婆婆说会有两个人来家里住,这大包小包看着像要长住。

“嫂子,我们习惯带这些,别看多,晚上没有客栈时很有用,锅铲瓢盆都有。”斐同济拍了拍马车上的大包袱,笑着说。

“你俩一间房还是分开住?”一个俊美,一个阳光,时雨忍不住多问了一句,没注意到后面的人扶额失笑。

他家雨儿什么都好,就是格局太大,看到两两很好的男人都会忍不住想歪。

中午刚被问了的斐同济马上抢着回“分开!分开住!”生怕被安排两人住一起。

然后又被沈霁慎用眼神嫌弃了一番。

沈霁慎带着斐同济来到宁父宁母跟前,作揖“伯父伯母,沈霁慎和义弟斐同济来叨扰几天。”

斐同济作揖“伯父伯母好。”

宁父笑着“没事,阿渊的朋友就是家里的朋友,只是住的没有客栈舒服。”

沈霁慎微微一笑“客栈终究不是家,家才是最舒服的。”

宁母笑着点了点头,对儿子的朋友从何而来从没问过,单从前面几个人的身份来看非富即贵,面前男子看着年轻,但眼睛里的深沉和儿子有得一比,就当普通人吧。

宁父心里想的和宁母想的刚好相合。

“我带你们去房间,先做休息,要想游玩也随你们。“宁渊带着两人去房间,时雨则和宁母商量晚上做什么菜,多了两人自然要加菜。

还不需要做饭,时雨回到房间摊倒在软塌上“又多两人,实在头疼。”

“也不知道宁渊说的麻烦事是什么事。”

不一会宁渊也上楼来,细细关好门窗,时雨麻利坐起来,给自己和他倒一杯茶,等待麻烦事。

“雨儿,我要去南边一段时间。”

“哦。”很自然的点头,猛地看向他“去南边?怎么了?”

“南边边境可能要失守,边境前面的两座城已经失守,我怀疑有内应,还在高层,柱子用飞鹰传书来,信上说回回计划好突击都被铃琴国识破,即使只隔半天都能被对方用最快反应回来,我不得不尽快赶过去。“

“这么严重?!那你还在犹豫什么?边境一旦失守就不止两座城没了,整个边境都要陷入危难中。”

“他们和风罗国合作,风罗国原本就是一个番邦朝国,两百年前他们的君王突然迷上蛊毒,导致整个风罗国大部分人都会,如果我把荒芜和荒流带走,家里只有你和爹娘还有两孩子,如果有危险,暗中的几人也对付不了毒手。”

“我们会有什么危险?”一直都没有这方面的事,怎么突然说有危险了。

“左丞相手上有一个用毒极好的人,沈霁慎他们会出现在这里证明两孩子已经不安全了,我需要提前把他们从送回京中,再赶去南边,你解毒和用毒还未知能有多快,我担心。“

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想挣个钱而已,喏喏开口说“就一个火锅就能把人引来,我也是服了。”

“不只是火锅,我交给皇上的温室棚,后来制盐,现在白纸和奏折一出,虽然只在皇上那面世,但左丞相收到风肯定挠尽头发也要找到这人为他用,沈霁慎他们又是大目标,一路游玩根本没遮掩,不用多久就能查到我在这,虽说核对身份要点时间。”

这么一听,时雨都不敢想下去了“那怎么办?我不会武功,暗卫能抵挡住不?”

“为今之计只有你和我一起送两孩子回京再去南边。”这个事他想了几天,直到今天才下定决心,荒芜和荒流都有武功,两孩子不在家减少一部分危险,他和雨儿不在也能转移走注意力,也能让雨儿在路上把医和毒尽快上手。

眼底流过一抹光,想的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和你一起去?你确定?”为什么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像背后凉凉的,被算计了一样。

古怪看着他“你没有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凑近,抵着鼻子。

时雨往后挪“我不知道,总觉得你有预谋。”突然想到看过的一部电影,男主带着妻子去爬山,为了巨额保险金把结婚多年的妻子推下山。

微微颤的声音“你想另娶?”一个爆栗敲在她脑袋上,疼的她捂脑袋。

一看就知道她胡思乱想,什么另娶?!

他是那种朝三暮四的男人吗?

男人要另娶干嘛要把妻子骗出去、、、、、、

“你最近是不是又看什么话本子了,少看乱七八糟的,我就是想把你带在身边,你还没去过南边。”

“啊。”她也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讨好笑着,拉着他的手。

“我就是觉得有被算计的感觉,背后发凉。”

宁渊觉得时雨有时候太直了,想有点惊喜或者谋策给惊喜,她总能想到阴谋去,也没再瞒着“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南边看看吗?不是说要在南边买庄园吗?万一我在边境被敌人用美人计算计怎么办?在家里没什么人受伤给你看,去到军营有受伤的将士等你放开手脚治疗,那里有一对夫妻大夫,你去没人敢说什么。”

这个惊喜砸的时雨头昏,只知道没人说女大夫不好,还可以抽出时间干自己的事,稀里糊涂答应了。

“你答应了哦,可不能食言。”

“不会。”她自己凑近两分,在他唇上碰下,想到前几天的事,眼睛笑得和狐狸一般,张口一咬、、、、、、

呜呜,谁来告诉她,想咬人反被咬怎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