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出来,一个黑影落在院子里“爷,京城来信。”双手奉上一封信。
宁渊接过打开,眉头舒开“找宁十领赏。”
“谢爷。”一个闪身,原地的黑影已经不见了。
宁渊也转身回房,将手中的信用火折子点燃看着烧毁,又将灰融进水里倒入厨房流水出去的水渠里。
重新回到床上躺下,时雨顺着热源滚了过来,睁开睡眼朦胧的眼“快睡,明天好多要忙的。”
娶到一个从不问任何事情,给足空间的妻子,他宁囚渕何德何能啊,无声搂过她,闭上眼。
天亮后,宁渊起身洗漱后出去买早点,回来时看到在床上赖床还扭动来去的人,不由笑出声,放下早点,拿过毛巾沾湿热水。
“想睡就再睡会。”
一颗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额前的头发翘起,他不动声色抬手压了压,还是翘,撇开头闷声笑,时雨不明所以“你今天心情很好?”
“嗯。”握拳抵在唇边,让上扬的嘴角不那么明显。
“你,要和我分享吗?”眨呀眨呀,还没睡醒的眼睛有些酸涩,扒着他的手坐了起来,揉着眼睛打哈欠。
轻柔给她洗脸,随手把毛巾搭在一边“大棚菜种的很成功。”连人带被搂到怀里,悄声她耳边说,垂眼看着迅速红了的耳朵。
“时雨,你耳朵红了。”温热的呼吸挪到耳前、脸上,时雨往后退,大手轻而易举捞了回来。
“我、我去洗漱吃早饭。”手脚慌乱,要撩开被子下床,被子像跟她作对一样,怎么弄都弄不开,还把自己弄的呼吸不正,脸颊通红。
被子很过分!
宁囚渕也很过分!看着她出糗也不帮忙!
越想越气,特别是男人还淡定自如在那笑,也不知道是不是恼羞成怒,被子又拿不开,直接带着被子扑到他身上。
“让你笑我!让你笑!”
被扑个满怀的宁渊边笑边帮忙把被子拿开。
突然身上的束缚没了,身上轻松了许多,时雨的恼羞也没了,从坚硬的怀里退出来,一个措不及防的又被撞回他怀里,腰后的手紧紧扶住“该我了。”
可能从外面回来的原因,男人的唇吻下来时还带着丝丝凉意,她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下唇突然吃痛,下意识呼痛。
给了男人趁虚而入的机会,强势进入。
晕乎乎的时雨能感受到宁渊很高兴,他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热烈,热情的气息把她包裹起来,很快就沉浸在里面。
睡觉谁会穿着厚衣服,更何况是有男人在身边的时雨。
重新回到被窝里的时雨和宁渊,简单的里衣已经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脱去,敞露出里面的红色。
时雨侧仰起头,单薄的布料被撩开,深深吸了气,微眯的眼睛看到那狭长的眼睛染上欲色,借着外面的光线清晰可见此时的他和平时非常不一样,就像北极的冰山沉入海底,从此与海水融为一体。
累到把头埋进枕头,双眼的泪被枕头擦掉。
身后低沉的嗓音“雨儿,回去重新建一座大点的房子,房子好了我们要一个自己的孩子。”
双手紧紧攥着,缓了缓说“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宁渊俯下身抱着她,咬下她耳朵“没有突然,就是希望我们有自己的孩子。”
“嗯。”
时雨感觉自己就像过年那会吃的煎饼果子,被宁渊翻来覆去,要不是白天,她可能怎么累睡过去的都不知道。
被放入浴桶,时雨清了清喉咙“待会还要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吗?”
酸啊,她的腿。
“想不去?”男人脸上面无表情,手却温柔的很。
“我累。”柔声娇气的向他撒娇,男人没让她失望。
“不用你走路。”
“哦,好吧。”不用自己走路那就勉强点头吧。
时雨一身舒服清爽躺在床上,宁渊收拾好自己出来,看到她一副摆烂的样子,没好气的抱起人出发。
他们来到一处非常密集的竹林,被抱着东拐西拐,在时雨被竹子的绿色晕花眼时停了下来,闭上眼晃了晃脑袋再睁开眼睛才缓过来。
宁渊牵着她慢慢走,让她慢慢欣赏“好大片竹林,要是夏天住在竹林会很凉爽吧。”
“嗯,你要喜欢,回去就在家里附近种点。”
“回去看吧,你不是说要建大点的房屋吗,看好地皮再种。”
“地皮?”英眉挑动下。
她呵呵笑下“就是跟村长买下来建房子的地。”
“那我们回去就找村长,把家周围的地皮都买下来,接下来还要种辣椒,这点也要和村长通气,以防后面有人找事。”
幸好宁渊想到和村长通气,不然真要在村里做大耕户时麻烦事可就一大堆。
“好,听你的。”
“上次你让我拿去做的火锅盆已经做好了,回去时顺路一起拿回家用。”
火锅盆!
灵动的眼睛弯了弯“好啊,我跟你说,火锅真的很好吃,院子里晒的辣椒干做出来的汤料,滚烫熟蔬菜和肉很好吃的!”好几个月没吃火锅了,想念的很。
“都能烫熟吗?”
两人一问一答,很快他们就走到在竹林中央,也看到房子,拢共占地两百平方,竹屋加平常房,外面看里面是很光亮的。
“这里被我设了五行八卦阵,你可以放心把房子收进去。”
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歪着头看他。
“真的,这里和家里的后山山顶一样,只有我能进。”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阵法是他从小就开始钻研,也见识过很多厉害大能的阵法,那些人只是他的三分之一而已,都加起来倒是能与他qiping。
“那我就真收了哦。”弯眼笑着,还没进去看就直接把耸立在地面的大房子收进空间,留下足有两百平方的空地。
“空地怎么办?要是有人误闯进来看到会不会麻烦?”
宁渊的嘴角勾起,揽住人儿退后两步,一手用内力振下周围竹子上的叶子,又动下手,一阵风将这些叶子落在空地,就像被铺上竹叶地毯一样。
“这两天夜间都会下雨,加上早上的露水和雪,竹叶会慢慢腐烂成为泥土的肥料,竹子是最不见声色就能长起来的植物,不过是要点时间罢了。”
顿了顿说“要是有人闯进来也要能活着出去,会觉得我残忍吗?”
除了上次在后山见过他的轻功后就一直没机会,今天让她大开眼界,动动手就能下起竹叶雨,还能让一大片竹叶听话,听到他说话抬头看他时双眼都带着崇拜。
就这一个眼神,不用多说,宁渊也知道她怎么想的了,京城那些成天在后院勾心斗角害死不知道多少人的夫人小姐们亲眼见到人死在面前,不知道几天吃不下饭。
只有她,才会用崇拜的眼神看自己。
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妻子用这种眼神自己的,没有,他想他一个凡夫俗人更不例外。
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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