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宜来到周氏集团,秘书室的人见到徐庆宜有瞬间的尴尬,毕竟婚礼新郎不在场的事件也是够丢人的。
徐庆宜见大家的表情有些奇怪,以为是因为上次许曼云的事情,不禁也有些尴尬。
曾经是共事的同事,徐庆宜并没有忘记他们,秘书室的人很快带徐庆宜到了总裁办,周建睿不在办公室,秘书室的人说:“你在办公室等一会儿,周总还在开会。”
徐庆宜点点头,秘书室的人送了咖啡进来就出去了,留下了徐庆宜一个人在办公室等周建睿。
徐庆宜等了许久,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周建睿回办公室的时候,看见徐庆宜睡得正香,她似乎忘记了自己是来求人的。
周建睿调高了室内温度,拿了毯子轻轻盖在她身上。
周建睿让秘书室的人来办公室,说:“今晚和乔氏金行的负责人吃饭,等她醒了,告诉她。”
周建睿看了看徐庆宜,秘书室的人就明白了,出了门去通知乔闻璟。
乔闻璟找了周氏采购部部长多次,来寻求周氏这次年末的员工福利订单,可是采购部部长只是推脱。
乔闻璟甚至想约周建睿,采购部部长听了笑着告诉乔闻璟:“周总是什么人,莫说你要约他吃饭,就是见上一面,周总也没空见你。”
乔闻璟至此死了见周建睿的心,可是下午突然接到了周氏的通知:今晚可以和周建睿一起吃饭。
乔闻璟和乔清露两人不敢置信,乔清露从下午就开始准备,做了头发,订了衣服,甚是隆重。
徐庆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的身上盖了一张毛毯,翻开毛毯,办公室里还是没看到周建睿,便出了办公室。
秘书室的人告诉徐庆宜,周总开完会已经出去了,和乔氏金行的乔闻璟吃饭。
徐庆宜一听赶紧问了吃饭的地点,他们约在锦城的玉湖餐厅,于是连忙往玉湖餐厅赶去。
乔闻璟自然也是想拿下周氏的订单,徐庆宜不敢大意。
到了玉湖餐厅,在包厢外见到乔家父女正小心翼翼地陪着周建睿,乔清露更是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贴在周建睿身上。
徐庆宜看不清楚周建睿脸上的表情,但是可以看得出周建睿并没有推开乔清露,这让徐庆宜很是生气。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有妇之夫吗?
周建睿看见门外的徐庆宜了,他并没有理睬她,正端着酒杯和乔清露喝得正欢。
徐庆宜只能等在门外,但是天气寒冷,她不禁打了几个寒战,缩了缩脖子,将衣领往上拉,可还是挡不住冷意。
偏巧,天开始下起小雨,徐庆宜只能尽量往屋檐里靠,让雨不要淋到自己,不过越来越大的雨难免溅到身上。
徐庆宜看着在里面相谈甚欢的几人,心一横,直接站在雨中,她要试试看:周建睿是否真的不管自己。
隔着玻璃,周建睿看到狼狈不堪的徐庆宜,湿发贴着脸颊。
她一定是故意的,周建睿知道。
可是他确实受影响了。
匆匆结束饭局,周建睿站了起来往外走,乔家父女赶紧也站了起来,将周建睿送了出来。
采购部部长看见周建睿脸色不善,赶紧打发了乔家父女先走。
乔家父女离开后,徐庆宜走了过来,站在周建睿的面前,直勾勾地看着他。
“你这是干什么?”周建睿问,“在逼我?”
周建睿一边问,一边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我哪有逼你,我就是在等你。”
“有你这样的等法?”周建睿斜过眼看着徐庆宜问道。
徐庆宜想着刚才他和乔清露相饮甚欢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我逼你什么了?逼你与女人吃饭?”
“怎么,你吃醋了?”
周建睿想到这,心里莫名高兴起来。
徐庆宜不再接话,直接公事公办地说:“我今日找周总,是想和周总谈谈周氏年终发给员工福利的订单,徐家金行也想争取这个订单。”
“如果你是以徐家金行的负责人身份来的,那你找的应该是周氏的采购部,而不是我。”
周建睿将伞递给她,兀自上了车。
徐庆宜见他上了车,赶紧一溜烟儿也钻进车里。
周建睿正想说些什么,徐庆宜赶紧说:“我现在不是徐氏金行的负责人,我是周太太,那我可以上你的车了吧?”
周建睿不再说话,嘴角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让人调高了车里的温度,只往家里开去。
回了家,徐庆宜还想说订单的事情,周建睿让她先换衣服,徐庆宜只好不情不愿地先去换衣服。
等换完衣服出来,周建睿已经回了公司。
这是个多么小气的男人,上次许曼云的事情虽然一句话没有说,但是却用这样的事情来为难她。
徐庆宜心里不平衡地想着。
第二日,徐庆宜蔫蔫地出现在办公室,袁尧见她这副样子,便问她怎么了。
徐庆宜只好把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其间对周建睿的小人行径充满了鄙夷。
袁尧听了,说:“上次那个许曼云的事情周总心里的气没过去,你要是没有哄好他,这周氏的订单指不定就被乔家父女拿走了。”
“我昨天都这样了,还不足以平息他的怒气吗?这个男人未免太小气。”徐庆宜说。
“自己老婆设计自己和其他女明星炒绯闻,任谁都会很生气吧。”
“他没有绯闻吗?像他这样的人应该很多绯闻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就错了,”袁尧说,“周总这几年是一个绯闻都没有。”
徐庆宜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以周建睿那种随意可以和乔清露吃饭的狗样子,怎么可能什么绯闻都没有?
“那你说怎么办?”徐庆宜问,“感觉他油盐不进的样子。”
徐庆宜很是苦恼。
“美人计嘛,周总应该会中计的。”袁尧有些狡黠的说道。
“你不是说他没有绯闻吗?没有绯闻说明不近女色,那我用美人计行得通?”
“那就要看这‘女色’是什么色了。”袁尧意味深长。
徐庆宜倒是坐了下来,细细地琢磨起袁尧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