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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其他类型 > 小东北 > 第615章 傻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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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让我眼冒金星,胸腹里的内脏好像错位了一般,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

好在背后的背包帮我挡了一下,有了一定的缓冲,要不然被他砸这么一下,腰间盘能直接给我干突出了。

我从石壁上摔倒在地上,感觉浑身无力,巨大的冲击力让我觉得浑身都散架了一般。

刚想要起身,肩膀有股大力袭来,没错,我被他抓了起来。

我感觉一双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肩膀将我举了起来,如此近的距离,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一股腥臭味直扑面门,这家伙是有多久没刷过牙了?

离得近了,我才看清楚他的面貌,人面长唇,黑身有毛,被雨水淋湿的毛发正滴淌着水滴。

此时他正笑眯眯的看着我,然后将我举了起来,用力将我往石壁上一掷。

我脑海里已经浮现出我惨死的情形,就我这小身板,这么撞一下,绝对散架。

但是我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搏一搏,就一瞬间得事,我将手中的笏板,抵在了石壁上,想要缓冲这股力道。

就在这时,一道柔软的身体挡住了这致命的一击,我从这具身体上滑了下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尾椎骨差点没坐折了。

我抬头一看,是扫把杆变大了体型,替我挡住了身形。

只见扫把杆愤怒的吼了一声,然后对着野人冲了过去。

我怕扫把杆不是野人的对手,急忙喊它回来,但是扫把杆已经红了眼,怎么喊也不听。

在它心里,我是他最重要的人,它容不得别人对我有半点伤害。

而我想象中的激烈战斗也没有发生,在扫把杆冲过去的一瞬间,野人居然直接跪在了地上,样子很恭顺。

它仰望着空中的扫把杆,嘿嘿的笑着,十足一个二傻子模样。

我瞬间亚麻呆住了,这是臣服于扫把杆了?

这是天生的血脉压制?

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我急忙跑到扫把杆的身边,扫把杆对着野人又是一声吼叫,野人直接将头埋在了地上,表示臣服。

扫把杆从鼻子里呼出一团气,像是在冷哼,然后扭过头看着我,眼神询问我有事没事。

说实话,我是很欣慰的,扫把杆帮我抵挡住了野人的攻击,还驯服了野人,真不枉我当初撅着腚把它孵化出来。

“能听懂我说话嘛?”

我对着地上趴着的野人说道。

但他没什么反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想这玩意应该没什么智商,妥妥的傻大个。

也幸亏他没有像人类一样进化,要不然谁能降服的了他。

“扫把杆,让他起来吧,带着我们去找你郝叔。”

扫把杆又对着野人吼了一声,野人乖乖站起身来。扫把杆也变成了迷你形态落在了我的肩膀上,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让他带路。”

我想这家伙应该是本地的土着了,地形应该很熟悉,便让他走在最前面。

我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就像看着一座小山,我心里暗自盘算,要是能养一头这玩意,曾明在我眼里那就是小垃圾。

“哎哟。”

刚才的撞击这会才反应过来,浑身疼。扫把杆见状让野人停了下来,然后野人弓着身子弯下腰来,扫把杆示意我骑到他的脖子上。

我不肯,这家伙身上味道太冲,熏人。

不过走了几步还是觉得有个免费的苦力不用白不用,况且身体上确实疼痛。于是我妥协了,直接爬上了野人的肩膀。

不过没走多远我就下来了,这家伙太高了,我在他的肩膀上直碰头…

又走了一段路程,过了好几个岔路,我们走过了一个天然甬道,来到了一处天然石厅内。

这里很是空旷,地上有许多白骨,有人的,有动物的,四处散落着。

我仔细瞧了瞧,这些白骨的时间应该不短了,我让扫把杆学问傻大个,这些是不是他干的,他还是只会傻笑,简直是对牛弹琴。

越过了这些白骨,拿起手机往前照了照,发现一扇石门出现在不远处。

我走近石门,发现石门半掩着。

石门很小,大概四五十公分宽,七八十公分高,有点像狗洞。

石门上还刻有图案,只不过这画工真不咋地,我愣是没看出来这画的到底是什么玩意。

可能是我文化水平不高吧,欣赏不来这种艺术…

这里唯一的出路便是这道石门了,郝叼毛肯定会从这里经过的。我轻轻拉开石门,果然发现了一串脚印。

我回头看了一眼野人,他还在那傻不愣登的笑着,这个洞他钻不过去,只能将他丢在这里。

我暗道一声可惜,这个傻大个要是一直跟着我,遇到啥危险都不用怕了,一拳超人,直接干爆。

“扫把杆,你让他自由活动吧!”

扫把杆对他吼了一声,野人傻笑着离开了,我猫着腰钻进了这扇石门,扫把杆紧紧的跟在我的身旁,生怕有什么危险伤害到我。

石门后面还是一条甬道,可是这条甬道实在是太小了,一直弓着身子感觉腰都快断了,本来我身上还有野人攻击地伤。

我心里暗骂修甬道这个傻逼,修个正常的甬道不好吗?非得修这么矮这么窄?

又走了一会,我感觉里面闷热起来,应该是空气不怎么流通的事,直感觉胸闷气短,我心想要是走不到出口,我可能就会闷死在这里。

好在这个难受的过程仅仅持续了几分钟,几分钟过后,空气里开始出现了一丝微风。

又向前走了两分钟,终于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出口,有流动的空气从下面吹来,但是味道并不好闻,有股时间久的那种霉味。

我拿着手机往下照,这里是一个离地一米多的房间,不算高,直接跳了下去。

“郝帅,郝帅?”

我大喊了几声郝叼毛的名字,还是没有得到回应,我皱了皱眉头。按照时间算的话,他和陈寒雨得腿脚不应该这么快啊,难道还有其它的路?我们走岔了?

我开始打量这个房间,这里明显是个古墓但是没有棺材,没有陪葬品。除了角落里的长明灯昭示着这里是一座古墓。

这墓主人也太惨了,难道陪葬品都被人盗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