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张丽的老公也在,有一位乡里的干部作陪,四人坐在一起吃喝。
三个男人边喝边吃,很热闹,张丽在一旁看着三人喝酒猜拳。
喝酒的时候,王扁头的筷子无意间掉在了地上,王扁头便弯下身子去捡筷子,王扁头往下看时,见到张丽穿着一条过膝盖的裙子,双腿并在一起。
当王扁头捡起筷子的时候,发现张丽两只脚脚趾贴在地上,脚后跟抬起,并着的双腿打开,从裙子里滑出来,露出两条白嫩的大腿,冲着王扁头张开,王扁头看着两腿条,真想就蹲在地上不起来了。
王扁头重新坐好,见到张丽正偷眼看自己,王扁头斜着眼瞟过去,四目相交,王扁头就觉得浑身像是刷子刷了一样,痒痒地。
一天,王扁头骑着自行车又来看张丽,车在门前,王扁头按动了铃铛,低矮的院墙上就冒出张丽的脸来,张丽喊:“王书记!”王扁头看时,张丽正吟吟对他笑。 王扁头说:“你男人呢?”张丽说:他今天值班,一早就走了的。你进来呀!”
王扁头有些激动,有些迷茫,弄不清男人不在,对于自己是一种失,还是一种得,提了手里的水果走进去。
落了座,张丽沏茶递给王扁头说:“王书记,我们怎么感激你,你一个书记,别人要见也见不上的,倒是天天来看我。”
王扁头说:“啥意思?撵我走吗?”
妇人说:“我家门一直给你敞着!”
王扁头说:“那好,哪天夜里,我过来抓你们夫妻一个伤风败俗的现形。”
妇人身子抖动着笑出声来,因为她笑时身子抖动的厉害,身上宽松的衣服滑了下去,露出一块很白胸口。
王扁头正看着胸前露出的雪白一片,张丽说:“后院的葡萄快熟,我去摘几个来。”
王扁头回过神来说:“好,我尝尝你家的葡萄。”
张丽笑着说:“你等着,”张丽搬着一个凳子站在上面,身子向上伸,王扁头怕她摔倒,赶紧跟出来,站在下面,张丽手臂扬起,把衣服带起,露出白花花的细腰,从宽松的衣服下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两个奶子。
王扁头不觉咽了一下口水。此时他真想上去,把张丽抱下来日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张丽老公的声音,原来他走得急,把昨天记录病例的本子带回家里,又忘了带去。
王扁头最终还是把张丽日了,那天晚上王扁头的腰间盘突出发作了,一个乡里的干部把王扁头送到了乡卫生院,王扁头怕耽误人家休息,叫他回去了。值班人员到张丽家里找张丽。
张丽刚洗完澡,准备和丈夫日一次,结果被王扁头截胡了,张丽到了卫生院,到了病房,医院里的人都下班了,整个卫生院里空荡荡地。
王扁头躺在床上,值班医生不在,张丽先给王扁头按摩穴道。
按了一会,王扁头渐渐地舒坦了,斜倚在床头的被子,张丽转过身子把旁边床上的凌乱的被子叠好。
王扁头看着张丽的屁股扭动着,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等张丽身子移动身边时,把手搭在了张丽的身上说:“张大夫,你天天给我按摩,今天我给你也按摩一下。”
张丽身子并没有躲开王扁头的手,说:“别闹,”
王扁头怎么能不闹?手顺着张丽的背部滑到了屁股上。
张丽转身过来,王扁头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张丽顺势躺在王扁头的怀里。两张嘴就碰到一起。
良久,王扁头说:“张丽,我终于抱到你了,我太喜欢你了。”张丽说:“我也是。”
王扁头说:“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我,那天喝酒我捡筷子,你勾引我是不是?”
张丽痴痴笑起来,然后说:“我还当你是个书记,正人君子一个,不爱这个,原来你也是闷骚。”
王扁头边说着,边用双手在张丽裙子下摸。摸了半天,王扁头说:“你里面没穿衣服,”
张丽说:“还不是便宜你。”说话间,两人的手同时在对方的身上摸索。张丽突然说:“你腰不痛了?”
王扁头扯下张丽的裙子,白生生的两条肉腿在汽灯下反光。王扁头说:“不疼了,哪里还痛?只要日了你,包治百病。”
张丽要躺在病床上,王扁头让她趴在对面的床上,自己下了床,站在地上,两人折腾起来。
张丽原来在领导手里时,就被训练过不知道多少回,什么花样没玩过。和男医生结婚了,许多的手段不敢施展出来,怕男医生怀疑她,装做一切都不懂的样子,让丈夫折腾。
如今王扁头哪点心思想法,她早就熟门熟路,她把身子跪趴着,两条腿绷紧,白气球般的屁股蛋子,曲线完全展现出来,把王扁头弄得神魂都飞了出去。
这样一来,张丽也成了王扁头的情妇,这俩女人,一个青春充满活力,一个经验丰富配合默契,王扁头怎么会想结婚,王扁头暗道:“结婚?孙子才想结婚?”
随着各种互助组成立,大家都奔着合作化去,毛集街上成立了公共理发店,大家都去那里理发,
牛晓贵的理发店属于私人的,被迫关门了。牛晓贵只好回家和牛项一起种地。
牛项这时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各种农业生产技巧,在田间的劳动中,牛项体格变的比学校强壮了许多,俨然是一个大小伙
牛晓贵一天天地忙碌着,一天比一天老了,觉得力气远不如从前。
有一天,牛晓贵赶集买盐,一个街上的熟人,见到牛晓贵就嚷着: “晓贵,你头发白了好多。”
其实牛晓贵和他也只是一年没见着,他这么一叫,牛晓贵才觉得自己是老了许多。回到家里,牛晓贵发现儿子粗壮了许多。
这么看着,一件事情迫切地摆在牛晓贵的眼前,儿子到了结婚的年龄了。
那一年,牛项十九岁了,村里人都说牛项心地善良,庄稼活好,长得好。牛晓贵找了好几个说媒的,媒婆子一口答应,可就没有下文,牛晓贵知道又是狗日的地主身份在作怪。
这样又过一年,经过牛晓贵的不断奔波,一个媒婆上门了,牛晓贵递烟端茶。
媒婆接过烟,接过茶,抽了烟,喝了茶,开腔了。媒婆说:“晓贵,你家条件,你我心里都明白,一般人家是不愿意和你家攀上亲戚的,我这里有一家,不要彩礼,女子能干,勤快,孝顺,啥都好。可惜了,小时候,发烧没来得及治,给烧成了哑巴,你觉得怎么样?要是觉得可以去看看。”
王晓贵想想说:“这我要征求一下孩子的意见。”
他们说话时,牛项一直坐在旁边听着,
牛项问媒婆:“婶子,她除了哑巴,真像你说的那样好?”
媒婆把烟袋在桌角上磕磕,说:“我也是做善事,女子比你大一岁,家里父母也着急,四处托人说媒。”
牛晓贵问:“人是哪里的?”
媒人说:“你们认识,是教书的张老师家的。”
提到张老师,牛项立刻想到自己以前在书塾里读书的日子,那时候,牛项经常见到教室外边,有一个年纪比自己大一点女孩子,她整天默默地看着他们,不说话,以前,牛项认为她害羞,或者不愿意和他们玩耍。但是,看着她孤单的眼神里,充满了对教师的渴望,牛项摸不明白。小孩子有时候记忆不好,事后,牛项很快把女孩就忘了。现在突然想起来,才知道,原来她不能说话。
牛晓贵说:“我们商量一下,明天给你准话怎样?”
牛项却说:“不用了,抽时间去看看。”
媒人听到牛项的话,哈哈地笑起来,说:“看这孩子懂事了,知道想女人了,晓贵哥有福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