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幕都在呼吁三点水大师,时泱还是没开口。
小朱面对如此狼藉的场面,也没时间看手机,而是帮着双眼肿的老高的小雨以及身形佝偻的老贾收拾起残局来。
“让你见笑了。”老贾一边搬凳子,一边不好意思地说:“你和小雨的事我没意见,只是欠你的钱,我们暂时还不起。”
“没事的贾伯父,我喜欢的是小雨这个人,再说了五万块对我来说算不得什么。”小朱憨厚一笑。
“这么说来你家里很有钱?”
小朱摇头说道:“我家境普通,不过我工作的工资还可以。”
他干it六七年了,每个月至少有四万工资,还不算年终奖等各种奖金。
在小朱没看到的地方,老贾眼神闪了一下。
地面打扫干净后,空气中仍然残留着饭菜的香气,小朱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起来,小雨见状,体贴地给他倒上一杯糖开水。
“你先将就一下,厨房里还有一些食材,我去做顿饭。”小雨说罢进了厨房。
老贾坐在板凳上唉声叹气。
不到五分钟,手臂撑在桌上的小猪头直接砸在了桌上。
小雨系着围裙手持锅铲从厨房里出来,小声问道:“老贾,他这是晕过去了吧?”
“放心吧,彪哥给的迷药,保准跟死猪一样。”老贾嘿嘿笑着,那笑容刚好被小朱脖子上的摄像头给记录了下来,看起来十分瘆人。
【卧槽,之前如果都是演的,那这演的也太像了吧?】
【我尼玛,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
【小朱啊小朱,你说你怎么就不听话呢?】
【大师怪会给人选择的,我相信大师一定算到了小朱会有这一遭,大师留有后手。】
两人连拖带抬,将小朱弄到了一个阴暗的地下室,在这个过程里小朱的耳机被蹭掉了,和手机失去了连线。
小雨打开地下室柜子的门,从里面拿出个药箱,很快配成了一支针剂。
老贾直接把小朱的四肢给捆在了床上,然后开始熟练的摸取小朱身上的财物。
他拿起小朱裤兜里的手机,没想到小朱手机竟然是亮着的,屏幕上还有个悬浮窗。老贾疑惑地点击这个浮窗。
小雨已经准备往小朱身上注射了。
“你们终于忍不住了吗?”
刚点进浮窗,时泱的声音如雷贯耳,吓得老贾把手机砸在了地上。
不仅是老贾,直播间的观众也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
这次不是萝莉音,而是女皇声啊!超级御姐,再配上空间回声,威严无比。在这种环境下,就显得惊悚了。
观众已经看到小雨手中的针了,更有细心医学生发现小雨拿的是丙泊酚乳状注射液,全麻注射药剂。
【重则伤身!小朱这是即将被噶腰子啊!】
【妈妈耶,我有生之年居然看到了活体噶腰子现场!】
【救命,早知道就不怂恿小朱了,我错了,快救救他,救救小朱。】
【别啊,别啊,小朱你快醒醒!】
【大师摇人,摇人!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小朱被噶腰子!】
【哭了,太可怕了,这还是国内呢,难以想象东南亚会是什么情形。】
小雨也被这一幕吓了一大跳,险些把手里的麻醉针扎自己手上,她显然比老贾淡定多了。捡起地上的手机一看,上头居然是个直播间,里面一半的屏幕画面正好是自己所在的位置。
小朱在直播!
!!!
百万观看!!!
小雨顿时慌了,冷汗直流,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慌张。
以前做这种事的时候,她都会清扫的干干净净,让对方啥也不晓得,等对方反应过来,自己早就跑路了。
现在居然全部曝光了!
“这小子在直播!他把一切都发在了网上,我们完了,老贾我们完了!快去通知彪哥,快去…… 不,我们赶紧跑,绝不能留在这里。”小雨直接将麻醉针剂收进医药箱,丢掉手机就要往外面跑。
下一秒一名便衣手持黑色手枪出现在小雨侧边,他眼神犀利:“别动!蹲下!抱头!”
完了,一切都完了。
老贾心如死灰地跪在地上。
警察上前对着直播间说了句:“谢谢。”
“不客气,小朱中的是失忆水。”时泱道。
“明白。”
随后直播间被切断。
观众满头雾水,三点水真人什么时候摇人的?
时泱解释道:“在小朱连线的时候,警方就已经关注到他了,小朱才是真正的钓鱼,我可没摇人,莫要污蔑我。”
最后两句说得颇为无辜。
“小雨是假名字,她真名叫何治,曾是个护士,五年前在一场重大手术里犯了错导致病人死亡,因此被医院辞退,从此一蹶不振。”
时泱喝了口热茶,继续说道:“后来遇到彪哥一行人,配合彪哥收债做仙人跳,三年前她第一次取了别人的器官,赚到了一大笔钱,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她从多方渠道获得失忆水,利用自己的专业知识给受害者下药,让他们忘记和自己见过面,受害者平白无故少了个腰子,报警后也无从查找,就这样她潜伏了多年,目前加上小朱已经有三个受害者。”
【好家伙,简直难以想象!】
【那之前为什么说小雨对小朱没什么可图的,不是图他腰子了吗?】
【楼上,还没解释清楚吗?是对小朱的感情无所图,她要的是小朱的命啊!】
【那么老贾呢?是不是真父女?】
“演的,假父女,小雨日月角塌陷,父母双亡。”时泱回复道。
【绝了!谁还敢随便去找网恋对象面基?大家引以为戒啊!】
“这位叫么么小达人的网友说得对,如果一定要和网恋对象或者网友见面,一定要选在白天且人多的地方,做好安全措施。”
时泱说着,给第二名福袋获得者发去连麦。
对方也是秒接,摄像头对准了一盆开得姣好的水仙花。
“大师您好,我叫晓芸,是个家庭主妇,今晚我老公没回家,孩子也送去他们奶奶那儿了,所以家里就我一个人。”
“你想问什么?”时泱大概知道了她的目的,但还得问清楚,这样观众才能更直白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