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斯？”
当詹姆斯来到佩林卡办公室，听到篮网狮子大开口要戴维斯，詹姆斯非常惊讶。
“开什么玩笑，他们不知道Ad是非卖品吗？”
佩林卡摆手示意他小声一点，然后摇头苦笑：“他们当然知道。篮网想留下杜兰特，一个拉塞尔肯定不够。他们想用西蒙斯和尼古拉斯一起换，加上欧文三换二，重新组建三巨头。”
佩林卡并不知道那是肖恩故意刁难，好让湖人知难而退。但他得出的推断也很合理，詹姆斯信以为真。
三换二，薪资总额差不多，剩下一点儿边角料也好凑出来。詹姆斯想了想，浓眉夺冠后出勤率越来越低，表现拉垮的场次多。尼古拉斯是个不错的护框者，关键是伤病少，西蒙斯再颓废还是能在5号位顶上一用。有了欧文，球队得分压力大大减轻，根本不需要内线火力。
“你打算在高层会议提出这个方案？”
“看你怎么想，毕竟Ad是你亲自招募过来的。”
詹姆斯沉吟道：“可以提出来试一试。”
佩林卡听了一脸诡笑。
比赛当天上午没有安排训练，主场作战就是比客场放松。下午四点，刘川和威少一起去斯台普斯球馆热身。
偌大的球馆换上了快船队的地板，上方挂着的湖人总冠军旗帜和退役球衣被黑布遮挡起来。整座球馆上空只有属于快船的加州分区冠军旗帜。空荡荡的天花板，像是没有了神圣的光环。
这就是快船队，一个建队50多年没获得过哪怕一次总冠军的球队。
纵观NbA历史70多年，凯尔特人和湖人都拿过17次总冠军。两队加起来差点儿占了一半。除去湖凯两豪门，还有公牛、热火、马刺、勇士那样的佼佼者。留给剩余队伍的机会真的不多，迄今为止还有十一支队伍没拿过总冠军，快船也不算最狼狈的那一个。
来了不久，刘川感觉今天的气氛比昨天还要微妙。不仅哈姆的助教团队对他阴阳怪气，连菲尔汉迪也开始疏远他。
“看来昨天詹姆斯的发言让球队内部站队越来越明显。”
刘川没有感到惊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西露来得很早，她换了身女士职业西装，一身白领打扮，守在场边等着赛前采访。
威少老远就看到了西露，反正训练不需要刘川坐上副驾驶指导，有湖人的助教也能完成，他大方地让刘川去开小差。
“昨天的报道反响如何？”刘川悠哉悠哉走到西露跟前，光明正大地摸鱼。
今天西露没要他去接送，倒是有点儿见外了。
“还行吧。”西露微微点头，笑容有些勉强。
正面的报道哪里会有多少人关注，现在的人都喜欢制造故事、有噱头、有流量。刘川看破不说破。
“那你不写写其他的？比如说找点儿黑料。”
“我只有詹姆斯和大卫的黑料，写了有流量吗？还不得被骂死。”西露没好气的说道。
“你们那个考核制度的确很坑。”
没一会儿，詹姆斯也出现在球场。记者们纷纷架起长枪短炮，采访不允许，拍照是允许的。
詹姆斯与威少两人见了面比较冷淡，没有过多寒暄。现场气氛陡然沉重。
记者没有拍到两人箭弩拔张的照片，但有些面部微表情就能发表一些流量新闻了。
“想不通，詹姆斯这样做又是何必呢？”西露见状长叹了一声。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背后传来狐媚的声音，妖娆的麦娜走了出来。
西露讥讽道：“就跟你一样。”
麦娜不以为然地笑笑：“你们是不会明白詹姆斯的，他能成就伟大。英雄，总是孤独的。”
麦娜出现，自然少不了大卫。一起的还有个地中海西装油腻男人，这人刘川还有印象，前天晚上接西露的时候门口那个骂骂咧咧的大叔。
“你们这样说可不对，诸葛亮还挥泪斩过马谡，不妨碍他的伟大。威少是被竞争淘汰，和詹姆斯可没什么关系。”油腻大叔唐吉卖弄道。
西露和刘川就当没听见，话不投机半句多。
麦娜和大卫站在一起，唐吉早就知道两人勾搭上了。他没本事去和大卫抢肉吃，眼光又瞄向了西露。
比起麦娜那个三十多岁的老女人，西露更年轻，更丰腴。上次被西露鄙视，唐吉以为她傍上的是富二代。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只不过是菜鸟训练师。
“小西呀，你说你是何必呢？”趁着刘川离开的工夫，唐吉展开了攻势。
西露拿着相机，极度嫌弃地退开了一步。
“你得罪大卫他们能有什么好处？詹姆斯才是顶流，你报道威少根本就没多少人看。”
“年轻人，你得为自己前途想想看。在洛杉矶这样的大城市生活多不容易，何必和钱过不去。只要你服个软，我会帮你从中调节。有新闻拿，又能客串湖人女主播。”
唐吉苦口婆心，两只色眯眯的眼睛一直落在西露鼓起的衬衣上。
“还有这样的好事儿？”西露忙着拍照，头也不回。
“今晚可以来我公寓谈谈嘛，其实公司之前想派国内知名主播霜儿，但是你也知道，她是个铁杆库里球迷。最后还是我力排众议选中了你。说到底麦娜她不是mG的人，我们得培养自己人。”
“我明白了，你是想选一个没背景的人来，这样你就好拿捏。”西露凛冽的目光扫过唐吉肆无忌惮的眼睛。
唐吉脸色一沉：“你怎么这样想呢？你看我和麦娜不也相处得挺好。放心，我又不掺和你泡小白脸。这里是灯塔国，大家都是自由尽兴嘛。” 唐吉说着又想上手。
“滚！”
西露脸若寒霜，她这一声吼，周围都好奇的往这边看。
唐吉面子上挂不住，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 然后退了回去。
大卫.麦克梅纳明一脸戏谑：“唐，我早就说过玫瑰带刺，要想上垒得慢慢来。”
“我就不信她靠一个小小的训练师，还能撑得过去。威斯特布鲁克一交易，她会哭着回来求我的。”唐吉一脸阴笑。
在灯塔国找乐子并不难，洛杉矶南区站街女随便来一发几十美元。但嫖娼是违法的，不仅质量差，还有被灯塔国警察钓鱼执法的风险。
像唐吉这样的白领中层工资并不高，要参加什么富豪派对根本不够资格。也不像大卫那样有特殊的权力可以随时拿捏女记者。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是要付出代价的。前天与麦娜一夜之欢，不仅费精力给她弄到采访名额，还花掉了自己一个月的工资。结果事后转眼她又傍上了大卫，真是婊子无情。
唐吉回头一想，哪有西露看起来性价比高，这也是唐吉想打西露主意的原因。
“刚刚发生了什么？”刘川从场上回来，顺手递给西露一瓶饮料。
“没什么，职场问题。”西露接过饮料，感谢地看了他一眼。
这时一位黑人大汉挎着包路过，不经意撞了刘川一下。刘川往前一栽，只能抱住了西露，防止把她撞倒。
“不好意思，伙计。我没看见你在那里，这地方太狭小了。”
刘川回头看见一脸坏笑的托布，这家伙明明就是故意的，真是恶趣味的傻老黑。
“保护好你的女孩，伙计。”托布潇洒地挥了挥手。
看着脸色微红的西露，还有眼光不善的大卫和唐吉，刘川不禁感叹：“真是红颜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