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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代价?”陈留问道。

余笙嘴角微翘,那双微眯的眼睛透出几分凶光来,“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来听听。”余笙越是不说,陈留就越是好奇,抓心挠肝的难受。

余笙比出一个刀手在面前使劲劈下去,“我会打断他第三条腿,大罗神仙都治不好的那种,然后,再把他踹了。”

人最多只有两条腿,哪里来的第三条?

陈留不明白,但看着余笙的神情,他下意识的没再继续问下去。

大罗神仙都治不好的,那这腿断得是够彻底的,负了她的人,就算是落得个终生残疾,那也只能说是活该。

想到这里,陈留肯定的点点头,“嗯,不错不错。”

余笙看陈留这副模样,猜到他可能是没听懂她的话,要不然,他这个纯古人,听见她说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怎么着都该劝劝她的,这可是事关男人的尊严的事。

但余笙显然也没打算再给他解释了,又说回之前的话题,“我顶着妒妇的名头不要紧,倒是你,以后肯定会被别人说惧内。”

“虚名而已,我不在意。”

余笙也没想到,陈留竟然同她一样光棍儿,也是,总是按照别人的眼光来活,那也太累了。

两人就“平西王府的后院发展诸项事宜”达成了友好协商,余笙打了个哈欠,转身就准备去床上歇了,然后她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回转头来,“方便透露一下你喜欢的姑娘是谁吗?以后我若是参加宴会的时候碰上了,也能照应一二。”

想要照应是真的,余笙甚至还打算同对方交好,然后努力混成对方的自己人,她就可以暗戳戳的替陈留说些好话了。

陈留被这问题问得一窒,磕巴了一下才道:“不用,你照顾好自己就好。”

这是在怀疑她的办事能力?

好吧,以后她很多时候的确只能单打独斗,可能真没什么精力再去照顾别人。

余笙只好作罢。

只是她刚走了两步,又停住了,“莺莺,你不打算给她个名分吗?”

莺莺的身份,即便进平西王府做妾,也好过一直待在清风雅阁,现在陈留还在,大家还会顾忌着他,不会逼迫莺莺接客,但万一陈留没了,失去靠山的她又该怎么继续在那种地方待下去?以前被她拒绝的恩客还不得将她拉进泥里?

余笙会问,一是她的确对这个有着侠义心肠的女子很有好感,莺莺虽然沦落风尘,却仍旧保有一颗助人为乐的心;二是因为之前她们被卷入是非进了京兆府时,是流光去接的人,以这段时间余笙对王府的了解,按照流光在王府的地位,莺莺能劳动他出马,显然身份并不一般,或者说,她在陈留心中的位置不一般。

陈留根本没想到余笙会主动提起莺莺来,自从他们定亲以来,余笙再也没提过莺莺,他原本还以为她将这人给忘记了。

提起莺莺,陈留便不由得想起余笙被绑架那回说起来救了她的恩人时的激动以及后来流光的提醒,他莫名有些心虚,此时根本不敢直视余笙的眼睛。

余笙虽然有些迟钝,但此时陈留的反应的确很是反常。

所以,莺莺真的在陈留心里是有一席之地的吧?

呸!渣男!

他的心也不知道有几个房间,竟然住了一个又一个。

余笙虽然早猜到了这情况,但现在她受到的打击更大了,这种愤怒中夹杂着失望的复杂情绪来得实在是过于突然,且莫名其妙。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绪,余笙没有继续待在原地等陈留的答案,转身气冲冲的向自己的大床走去。

陈留不明所以,但余笙的不开心他感觉到了,最后还是冲着她的背影道:“我对他另有安排。”

余笙没有回头,只是应道:“知道了。”

呸!渣男!

许是睡前骂了陈留无数遍渣男,所以这晚余笙竟然梦到他了。

梦里,陈留左拥右抱,身边美女环绕,还对她说:“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你当人妻子的,要大度一点,好好替本王管理好王府的后院,不要总想着‘一生一世一双人’,那都是不切实际的梦而已。”

余笙如何能忍,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只是她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好不容易近身了,又完全打不过,这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将她压在身下,欲行那不轨之事,余笙即便手脚并用也反抗不了,急得只能吐他一脸口水,然后破口大骂:“陈留,你这个渣男!大猪蹄子!”

陈留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间竟然听到余笙在叫他,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那声音实在太真实了,他悠悠转醒,果然听见不远处的床上,余笙正在说话。

陈留叫了一声,余笙却没有应他,他这才反应过来,余笙是在做梦。

做梦啊?竟然梦到他了?

陈留开心的笑了,然而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虽然他不懂紧跟在自己名字后面的那一串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从语气上判断,显然不是什么好话。

陈留原本想叫醒余笙的,但梦里她都破口大骂了,显然不是个什么好梦,万一这会儿叫醒了她,她记着梦里的事,再在现实里给他劈头盖脸来一顿,实在是不划算。

想了想,还是算了,等明天早上她醒来,应该就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了。

这之后,陈留再没睡着了,只听余笙先是骂骂咧咧,后来好像还哭了,再之后是一边骂一边哭,只是因为夹杂了哭声,陈留没再听清她后来到底说的是什么了。

余笙这个梦实在是漫长又磨人,等她睡到自然醒,已经日上三竿了,比平日里起得晚了许多。

“怎么没叫醒我?”余笙对着替自己梳妆的珊瑚问道,只是她一开口却发现自己声音有些沙哑。

昨晚睡前都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难道着凉了?

余笙还在想自己的声音究竟是怎么回事,便听珊瑚回道:“王爷走的时候吩咐了,说是王妃昨晚睡得不太安稳,今日要补眠,让我们都不要来吵你。”

一向腼腆的珊瑚,说起这话时,脸上更是带出了几分羞涩。

余笙从面前的铜镜里,将珊瑚的神色瞧得是一清二楚,再结合她刚才说的话,这丫头,莫不是误会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