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妇人百般挣扎,但哪有顾长远力气大。而且她也不敢闹大动静,若是女儿发现就不好了。所以她看上去是挣扎,却也没有怎么用力,只能任由顾长远胡来。顾长远把妇人抱进房间中后,百般调戏,妇人忍辱负重。
“夫人,你看,我们都这种关系了,你又何必矜持?反正没有人知晓,你何必担心那些有的没的。”顾长远笑道,“没有人知道就相当于我们从来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妇人气道:“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对我做这种事情,你的良心在哪里?苦了我的女儿,那么喜欢你。”
“所谓爱屋及乌,因为我爱你的女儿,所以我也爱你。你看没个男人宠爱,不是孤独寂寞,我替你女儿尽孝,有何不妥?”
“你!!真是张嘴就来。”
“夫人现在不是接受我了吗?”
“我这是迫不得已。”
“只要夫人习惯就好。”
顾长远将妇人抱上小床,妇人惊呼一声,本想拒绝,却也来不及了。两人在房间中苟且一段时间,这才出来。为了不让王燕发现蹊跷,妇人仔细整理衣衫和头发,还有清理身上的异味。
当王燕出来,看到妇人正在打理自己,连忙问道:“阿娘,你这是做甚?莫不是哪里沾惹了脏东西?”
妇人连忙道:“这倒不是,就是随意拍拍。”
“你刚才给顾长远说了啥?”
“就是随便说说,没什么。”
“那阿娘现在可认同我和顾长远在一起?”
妇人复杂的看了王燕一眼,“我当然认同,事到如今,难道我这个做娘的还能反对?”
王燕高兴道:“多谢阿娘成全。你先坐下,我去端饭菜。顾郎,你过来帮忙。”
顾长远应道:“好勒,马上过来。”
他去厨房帮忙去了。
坐在餐桌前,妇人五味成杂,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顾长远一方面与自己女儿好上,一方面又与自己好上,这是个什么事情?若是女儿知道,那还了得?
诚然,顾长远那方面确实是好,不知不觉就让人着道,一天不来啊,就让人想得慌,但是也不能这么乱来。这不没有没有规矩?
不过反过来一想,正如顾长远所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事情,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也就是说,既然没有人知道,他们大尅一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虽然这样确实不合道德,但当前也只有这样做了。
想通了此点,妇人这才放心。厨房内,顾长远跟着王燕去端菜。王燕一把拉住顾长远问道:“刚吃阿娘给你说什么了,怎么态度大变?”
“就说一般的,还能说什么?”顾长远道。
“你倒是细说一下,我好奇地很。”
“她说啊,让我好生照顾你,你呀一个人不容易,我要给你分担一些。就这些。”
“完了?”
“嗯。”
“好吧。”
两人端着饭菜出来,妇人复杂的看了顾长远一眼,主动上前从顾长远手中接过饭菜。
“来吃吧,都不要客气。”王燕道,“今天也算是大好的消息。”
“嗯。是啊。”妇人应道,“都吃。”
午后。妇人回到家中,心中始终难以平静。不巧,刚好丈夫也给回来。今天没有货,所以没有做成工,提前回来。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妇人问道。没有做工,就意味着没有钱。没有钱,这日子还怎么过?要知道,妇人家里都紧巴巴过多久的日子了,再这样下去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没法过。
若不是丈夫窝囊,也不至于不让女儿看病。哎,这个窝囊废。
妇人把自己的出轨全怪到丈夫的身上,一时火冒三丈。丈夫道:“以前不也这样,还有人比我更差,你怎么不去说?”
“事到如今你倒是还狡辩了。别人没媳妇,你也跟着没媳妇?!你看看我家,这个月米都没了。吃个什么?要饭吗?”
“到时候去借不就成了?大不了饿个两顿,又不是会饿死。”
“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不求上进,像个废物。”
丈夫一把搂住妇人的小腰,亲切道,“你就别生气了,我不也不想吗?但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哼,你还知道!?”
“好了,我们暖暖床吧,多久我们都没有来了。”
提到这个,妇人就想到顾长远能对自己做的一切,一肚子火。再加上现在都困难到没有办吃饭了,他还想这事,她就忍无可忍!!
“你给我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给我想这些?你就不能不想这些?我问你我们今天吃个什么?我们明天吃个什么?什么都没有,眼看都要饿死了,你还想!!你就是个窝囊废!不是个东西!!”
丈夫没想到妇人竟然这么大的脾气,连忙道:“好好,我不碰你,我去睡大觉行了吧?”
说着,丈夫就进了屋,不再出来。其实丈夫也委屈。
能不委屈么。他现在年岁也大了,还能做个啥?做苦力都够呛。赚不到钱也奈他。
最近经济不景气,许多人都不找帮工,他也就更难找工作了。还能做个啥。所以只能这么将就着。
“你就这么是把?”妇人大喊道,“好,有本事!!既然你没法养我,我去我女儿家里住。什么时候,你养得起我,我再回来。”
说完,妇人气冲冲离开。她实在对丈夫太失望了,看一眼失望一次,留下来与其受气,不如到女儿家去。虽然顾长远在那,但是总比待在这个家里强。
丈夫见她离开,也没有多说个什么,他想着正好,她走了,少个人吃饭,他更逍遥自在。也就没有管。
回到女儿家,妇人声泪俱下讲述事情经过,王燕劝道:“阿娘,你就莫要哭了,阿爹不都是这样么,以后就会好了,以后你就住在我这。等阿爹情况好了,再回去不迟。”
妇人道:“我在你这里住下,就多了一张嘴,你们的伙食可够?”
王燕笑笑:“阿娘,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