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远心中一咯噔：“我有些不明白老祖的意思。”
苍云子笑道：“如今我最重要的一个仪式对象李承乾已死，再没有厉害一点的男人，本座不找你还能找谁？”
“老祖恐怕误会，我哪能比太子殿下厉害，不过普普通通而已。”
“是么？本座倒是听说，在本座出去期间，你私自启用阵法，和四个女弟子一起进行仪式，可有此事？”
“......”
“顾公公你难道真当本座傻了不成，以为本座真看不出来仪式为何会突然加快？所谓的催情药都是一派胡言，有一个催情人倒是千真万确。”
“老祖，我长期浸淫仪式，实在难以忍受心中冲动，故而寻了几个志同道合的弟子，一起缓解一二。我是怕老祖怪罪，所以未曾提起，说了谎话。”
“你的谎言倒是一波又一波啊，若是本座不直接说出来，你是不是一直瞒到天荒地老？”
“我没有那个意思。”
苍云子语气变了变，开口道：“你和圣女之事，你以为本座不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让你活下来。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很好的仪式对象。”
“你私自进行仪式，倒是省了本座的功夫，说明你的确是一个很好的仪式对象。”
看来顾长远在宫中所做的事情，都被苍云子知道了。从一开始，他便被苍云子算计在手中。顾长远脑筋转了转，开口道：“既然老祖认为我可以为白莲教贡献一份力量，那我愿意这么去做。”
苍云子看向顾长远略显惊讶：“本座还以为你会反抗，没想到你这么快便妥协，倒是出乎意外。”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老祖这般厉害，我反抗又有什么用？与其反抗，不如跟着老祖吃香喝辣，获得强大的力量。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想获得太子殿下一样的力量。”
“是么，只要你好好进行仪式，本座必然会赐予你力量。届时你会变得比他更加强大，也更会深得我心。”
“那我什么时候开始仪式？”
“还需要一段时间，你比较特殊，所以需要特殊准备。不过不会准备多长时间。”
“那我就耐心等候，只要老祖有令，我随时都会过来，赴汤蹈火。”
“哈哈......真是听话。在此之前，我倒是需要你好好热身。”
“我如何热身？”
“白莲教众女弟子，你可随便选择，与之云雨。”
“哪怕是教主我也能选么？”
“当然。”
顾长远心思一动，很快想到其中要点，“莫非老祖接下来打算把所有白莲教弟子都......”
苍云子哈哈大笑：“知我者莫过于你也！本座算过了，若是要完全启动仪式，需要庞大的数量和特别的人。”
“刚好本座这里什么都有，你就是特别的人，而整个白莲教就可以充当数量。”
顾长远没想到苍云子竟然真的会打算做这样的事情，“老祖，我不是很明白，白莲教乃你一手缔造，有着无数辉煌，你怎愿意亲手毁掉。进行仪式，不一定必须要求白莲教子弟不是吗？”
苍云子道：“的确不是必须需要，不过我要找同类的女子却是有些费工夫，不如取个现用来得划算。本座不想耽误太多时间。”
“至于你说毁掉......是呀，本座怎么能去毁掉它呢？但是不破不立，没有毁灭就没有开始。白莲教需要新生！本座不是在毁灭白莲教，而是在缔造一个新的白莲教！！！”
“......”
苍云子的野心让顾长远一时无言以对，她的疯狂超乎想象。或许，她活了这般久，本就不再是正常的人。
顾长远突然想起来，苍云子修炼灾厄之气，想必是灾厄之气侵入灵魂，导致心性发生巨大变化。
顾长远体内的镜子突然开口道：“你说得的确没错，她已经魔气入体，被邪念所操控，只是一个执行命令的代言人。看到她，你更应该感到幸运，正因为有道韵之气的存在，才能纠正你的邪念，让你保持人的思想。”
苍云子开口：“你先下去好生准备吧，本座随时都会唤你。你若妄图逃跑，不管你去哪里，本座都能寻你回来。”
顾长远拱手：“我对老祖忠心耿耿，怎会逃跑，还望老祖放心。”
......
顾长远离开东宫边走边想，虽然苍云子发现他的不同来，但是并没有发现更多的东西，比如分身、大妖等等，他还有后手。他全力以赴对付苍云子不见得无法打败她。不过保守起见，还是应该小心，最近应该多多加强实力。
“现在天色不晚了，张灵儿还留在晋王府中，我急匆匆离开，却是冷落了她。”
“先去陪陪她，再把她送进水月之域内，然后再来做眼下的事情。”
如此一想，顾长远一个闪身离开。
晋王府，一处小院内。
月光普照之下，张灵儿如同仙子一般静静坐在一处石墩上。
她默然望向天空的神色激起李治的无限向往，他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人，美到了他的心里。
以前纵然王玉也未曾给过他这番神奇的体验。
李治越看心中越是欢喜，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禁不住想要走过去搭讪一二，说说话。但是每每想到冷若冰山的她，又望而却步，生怕一个不好的举动就沾惹她的反感。堂堂晋王，何曾有过这般狼狈？他笑笑，许是太过在意对方，所以才会现在这般模样。
“晋王殿下，你与其在那站着，不如过来坐下，你觉得如何？”张灵儿开口。
“想不到你已经发现我了。我来此地看到你，不忍打扰，所以不敢贸然过来。”李治走来道。
“没什么打扰不打扰的，我也没做其他事情。”
“那我便在这里坐下了。”
“你可知道你家岛主何时过来？”
“额，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你找他有事？”
“没什么。”
张灵儿想要回到水月之域内，必然需要通过顾长远。他此番离开，却是把她给丢在了晋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