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个气啊:“贾张氏,你怕是失心疯了吧。”
“要我帮秦淮茹这该死的贱人,还发誓,你做什么白日梦啊,真当我易中海好欺负啊。”
贾张氏虽然很不爽,也只好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易中海冷哼一声:“不想怎么样,总之,我说会帮秦淮茹,就一定会帮,但,发誓是不可能发誓的。”
“你信得过就信,信不过拉倒。”
贾张氏见状,也冷哼道:“我有什么信不过的,只怕到时,你比我还紧张这贱人。”
“反正,易中海你个老东西记住了,以后被我发现你和秦淮茹这贱人搞一次破鞋,一百起步。”
这话,虽然让易中海跟秦淮茹都相当难堪,但,无疑更难堪的,无疑还是秦淮茹。
这简直就是明码标价,把秦淮茹当那什么了啊。
易中海难堪之余,也愤怒不已,这贱人,那值这价呐,更何况,还害他几乎倾家荡产了。
不过,再愤怒,易中海也不可能,像贾张氏这样,臭不要脸的说出来。
贾张氏此时可不管易中海什么反应,伸出手:“钱拿来,我走人。”
易中海黑着脸,数了十张十块,给了贾张氏。
贾张氏一把抢过钱,笑道:“果然不愧是伱易中海,还是这么有钱,赔了三四千,我还以为你成了穷光蛋了呢。”
“不过,还得一百。”
贾张氏叉腰:“你可不能不守行规,这贱人,可不止跟你一次。”
易中海板着脸:“你胡说什么,就一百,多的,一分没有。”
贾张氏不由怒了,立马朝秦淮茹骂道:“贱人,你咋那么贱啊,居然让这老东西给白嫖了。”
“我告诉你,再有下一次,你不带回一百块,我弄死你。”
骂完,贾张氏薅着秦淮茹头发:“还不快给我滚回去做饭,不然,你还想犯贱,让这老东西白嫖啊。”
秦淮茹唯唯诺诺的,低着头,抽泣着,走了。
易中海见此,却忍不住道:“老虔婆,说这么多,还不是得把秦淮茹这贱人当顶梁柱使。”
“就你这搞法,我看你贾家能撑到什么时候。”
贾张氏心中虽不爽,但,也清楚,易中海说的是事实。
她贾张氏,撑不起贾家。
“怎么,骂这贱人两句,你这老狗心疼啦。”
易中海冷笑道:“我不过是说了句实话而已。”
“从头到尾,都是你贾家离不开秦淮茹,而不是秦淮茹离不开贾家。”
易中海扫视着贾张氏:“我只想告诉你,别太过分了,否则,我不介意,让你贾家,家破人亡。”
“你这老东西不知道吧,你贾家的房子,严格来说,是属于轧钢厂的,也就是说,如果秦淮茹被开除了,你就要无家可归了。”
贾张氏不由慌了:“你放屁,那就是我贾家的房子。”
易中海轻笑道:“是不是,你心理有数。”
“就贾东旭跟秦淮茹这工龄,想分配到房子,做梦呢。”
说完,易中海便回屋,关上了门。
贾张氏阴着脸,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看来,得找傻柱问一下才行了,不然,不安心啊。”
离开易中海那,贾张氏直接找上门。
傻柱见贾张氏来找自己,多少也有些惊讶,虽然经过这次接触,关系缓和了不少,但,也绝对算不上好。
“贾张氏,有什么事,你直说吧。”
贾张氏也不含糊,直接道:“易中海那老畜牲说,我贾家的房子,是属于轧钢厂的,是真的吗?”
傻柱想了下,才道:“严格上来说,是的。”
一听这话,贾张氏不由脚一软,差点都站不住了,满脸惊慌失措:“那岂不是说,秦淮茹那贱人如果真被开除了,房子岂不是真要没了。”
傻柱只好连忙又道:“其实不用这么担心,那不过是极端的情形而已。”
“正常情况,分配好了,住了良久的房子,基本上默认是属于住户的了。”
傻柱一摊手:“更何况,你们一家老小,孤儿寡母,那怕秦淮茹工作丢了,也不会收回你们的房子的,除非,有人非跟你贾家过不去。”
贾张氏安抚了下心口,松了口气,骂骂咧咧道:“这么说,易中海那老王八蛋,老禽兽,老畜牲,是在威胁我,如果他和秦淮茹那贱人搞破鞋收费的话,就要让我流落街头了。”
听到这话,傻柱都无语死了,泥玛,不愧是你贾张氏,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傻柱心道,真不怕贾东旭晚上来找你啊。
这就是等于让秦淮茹去那什么啊。
不过,傻柱却也清楚,有些事,已经这样了,不榨出点利益,只会更亏。
很明显,贾张氏是知道,秦淮茹离不开易中海的帮助,不然,在轧钢厂寸步难行,被开除,就是最终的下场。
况且,秦淮茹如今,在轧钢厂的处境,已经快呆不下去了,自然更离不开易中海。
而易中海,很明显,无非就是贪图秦淮茹得劲,好生养。
贾张氏怎么可能不清楚,易中海这种老绝户,最想要的,就是留后。
而贾张氏却也最明白,让秦淮茹给易中海留后,是不可能的,所以,干脆说出了这种让秦淮茹那什么,看似很荒唐,很丧尽天良的话。
贾张氏抬头:“柱子,易中海真有那么大能量,能干成这事。”
傻柱知道,贾张氏说的,是秦淮茹丢工作后,房子会没了的事。
“虽然有难度,但,易中海,的确可以做到,毕竟,厂里可是有不少人,等着分配房子的。”
傻柱说完,只好又道:“不过,只要秦淮茹再坚持几年,房子就彻底属于你们贾家了,反正,工作不丢,一切不是问题。”
贾张氏不由有些沮丧道:“就这贱人,想工作不丢,那有这么容易啊。”
“这贱人不知死活,明明屁都不是,还得罪了领导,没易中海,工作能保住才有鬼呢。”
傻柱明白,贾张氏的意思,不外乎是有求于易中海,要被易中海给拿捏了。
对于这点,傻柱很想说,事情一直如此,从未变过啊。
从贾东旭开始,就是这样啊。
只不过,现在易中海露出了他的禽兽真面目了而已。
这事,其实无非更加证明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
更说明了,除了父母亲人朋友,任何的好,都是带有目的的。
傻柱一摊手:“那你只能期待秦淮茹能勤快点,对工作上点心了,不然,只能永远接受易中海帮助了。”
贾张氏闻言,立马骂道:“秦淮茹那贱人,能对工作上心,就不会现在这样了。”
傻柱也只能无奈的摇头,能过得轻松,谁会想过得累啊。
当然,秦淮茹贪图轻松,却过了头,否则,真不致于成为车间毒瘤。
毕竟,秦淮茹可是易中海手把手教的,但凡用点心,起码不致于连个学徒工都不如。
傻柱也很难说,到底是易中海有意纵容,让秦淮茹升不上去,工资低,好控制,还是秦淮茹就真在工作上直接摆烂。
当然,傻柱认为,说到底,其实还是怪秦淮茹自己,是摆烂,还是稍微努力一下,都是秦淮茹自己选的。
傻柱知道,其中,也可能跟自己上供有关。
只要装装可怜,流下眼泪,她秦淮茹要什么,自己就给她什么。
一切唾手可得,干嘛还努力啊,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对于这一点,傻柱也很想说,自己活该,秦淮茹也活该。
不过不同的是,自己活该还有救,秦淮茹活该,却没得救。
“这就看秦淮茹受过这次教训后,会不会有所改变,而奋发图强,靠自己了。”
贾张氏冷笑道:“这贱人我太懂了,这些年,偿尽了依靠色相偿到甜头,能改才有鬼呢。”
傻柱对此,也只能无奈的表示:“这就没办法了,她不争气,还能怎么办。”
贾张氏道了声谢,骂骂咧咧着回去了。
回到家,贾张氏本准备美美的吃上一顿的,可发现,只有杂面馒头,跟咸菜,贾张氏怒了,直瞪着秦淮茹,一脸凶神恶煞:“贱人,我出来的第一顿,没肉也就算了,你就给我吃这个?”
秦淮茹立马哭道:“妈,我也没办法啊,我身无分文啊,这杂面馒头,我都好久没吃过了,家里真快活下去了啊。。”
贾张氏二话不说,一脚,踹倒了秦淮茹。
恶狠狠道:“贱人,你敢糊弄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身上起码还藏着几十块呢。”
秦淮茹一愣,而后,猛摇头:“妈,我没有,真没有。”
贾张氏不屑的冷笑道:“贱人,从你进门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了,你习惯在裤子里面绣过小暗袋。”
“以前,东旭给你的家用,每省下一毛几分,你都藏在小暗袋里,后来,你上班了,也依然如此。”
贾张氏:“为什么这么做呢?”
“因为出身乡下,怕会被赶走,所以,得藏钱,藏在那呢,当然是身上了,毕竟,只有钱藏在身上,才有安全感,而也只有,有钱在身,才能不慌。”
贾张氏:“这些,我太懂了,你可别忘了,我也是乡下出身。”
说着,贾张氏一把拽住秦淮茹的裤子,用力一拉,直接把秦淮茹的裤子拉崩了。
秦淮茹想反抗,死抓着裤子不放。
怒上心头的贾张氏,又是一脚,踹向了秦淮茹。
秦淮茹吃痛之下,手一松,裤子便被贾张氏给拿到了手。
贾张氏迫不及待的翻开秦淮茹裤子的内层,一看,竟有五六个小内袋。
“你这贱人,太鬼精了吧,居然弄了这么多内袋。”
贾张氏暴力扯开一个,拿出里面的钱,一看,竟四张十块,几张一块。
这可把贾张氏乐坏了:“妈啊,你这贱人,咋这么有钱啊。”
秦淮茹死死看着贾张氏:“拿吧,你尽管拿,全拿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反正再留在这个家,也没希望,没好日子过了,不如我心一横,找个人嫁了,重新开始。”
贾张氏脸立马黑了:“贱人,你威胁我?”
秦淮茹坐起身来,冷冷道:“反正已经一无所有了,我总不会傻到,为了这么个家,还这么委屈自己吧。”
“毕竟,棒梗也废了,偷鸡摸狗,当家贼,所以不如干脆一拍两散,趁我还年轻,再找个可靠的,再生个一儿半女。”
贾张氏黑着脸:“你就舍得你那俩赔钱货,不怕我卖了她们。”
秦淮茹自嘲一笑:“她们是你们贾家的种,我嫁了,就跟她们没半点关系了,我巴不得你卖了呢,省得你把累赘丢给我。”
贾张氏瞪大眼睛:“秦淮茹,你这贱人好狠的心啊,她们可是你亲闺女,这种话你都说得出口,你还是人吗你。”
秦淮茹脸上带着些许冷漠道:“我也没办法啊,总不能我就活该因为她们,被你这老东西欺负死吧。”
“说到底,还不是你逼的。”
秦淮茹说着,一脸轻松了起来:“其实我早不想因为这些累赘,而被你这老东西欺负了,只不过,我舍不得那份好工作,舍不得那好日子。”
“现在一切没了,毁了,棒梗也毁了,我干嘛还要忍受你这,吃啥啥不剩,啥啥却不干,只知饭来张口的老不死,老懒鬼的欺负啊。”
贾张氏气得不行:“秦淮茹,你这贱人,反了天了你。”
秦淮茹一脸无所谓,淡淡道:“老东西,反了天的是你才对。”
“没我秦淮茹,你贾家早没了。”
说着,秦淮茹冷冽起来:“你但凡有点良心,就该把我给当菩萨给供起来了。”
贾张氏冷冷道:“贱人,你少装清高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装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是为了装孝顺,装可怜,搏同情吗。”
秦淮茹扭过了头,冷哼道:“裤子还我,钱一分不少还我,不然,一拍两散。”
贾张氏冷笑了起来:“贱人,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舍不得好不容易得来的一切。”
“再嫁人,重新来过。”
“全是放屁。”
贾张氏瞪着秦淮茹:“说得轻巧,那这么好重新来过啊,你以为你还是小姑娘啊。”
“贱人,你三十几了,老黄脸婆一个而已,真以为还有几分姿色,就了不起啊,真看上你,也不过是想玩玩而已,当人家疯啦,娶你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老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