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妓女也都是见钱眼开的,刚才就听出来是自己误会了,原本还害怕冷月会收拾她们呢!
毕竟事情就是让她们给搞砸的。
这会儿一见银子顿时就笑了,同时也放心了。
顿时感觉冷月就是人美心善,出手还大方的财神爷。
捡起地上的衣服匆忙擦了一把脸,立马换上笑容,迅速回到各自的岗位,卖力的奏乐、跳舞。
就见那七个辽国女探子,在深吸一口气之后,也迅速进入状态,随着音乐的律动就跳起了舞。
之后更是在逐渐找到状态,将士们也被她们给吸引住之后,开始解身上的衣带。
一开始将士们的状态还是懵的,之后随着那七个辽国女探子身上的衣物越脱越少,大伙慢慢的也找着感觉了。
尤其是见她们脱到肚兜和短裤之后,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将士们一个个的眼珠子差点儿从眼眶里蹦出来,全都屏息凝神,不错眼珠的盯着看。
等那七个辽国女探子身上最后的束缚也都脱下来之后,全场只剩下抽气声和咽口水的声音。
就连一起跳舞的那几个妓女,都被吓得呆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心想,这是从哪个楼子里找来的虎妞?
你们这么整,将我们置于何地啊?
就在她们眼一闭,心一横,决定豁出去了。
谁让千载难逢,遇到冷月这么大方的一个财神爷呢!
她们不想这么快就失业。
结果,手刚放到肚兜的带子上。
一把就被折返回来的老鸨子和龟公给制止了,连薅带拽的就把那几个妓女给拖下去了。
来到把角的地方,抬手就一人给了一个大巴掌。
又从其中一个妓女的手里,把冷月刚才给的那一个大银锭子给抠走了。
然后还不解气,又往那个妓女的身上拧了好几把。
“贪心的小贱人,老娘的银子你也敢惦记,活腻歪了你。”
然后又挨个把其她那几个妓女都给拧了一遍才解气,嘴上还骂着,“平时一个个看着都挺机灵的,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犯糊涂呢?
脑子进浆糊了,傻了是吗?”
看着那些妓女一脸懵的样子,气的那个老鸨子差点儿晕过去。
苦口婆心的给她们讲,“拿一份钱,干一份活。
你们拿都脱光的那份钱了吗?
看见人家都脱了,你们就想跟着脱,不是傻子是啥!
人家死,你们也跟着去死是吗?”
龟公眼见情形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花妈妈,她们不是还小呢吗?
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您慢慢教,她们都听话着呢!
肯定都能学的会。”
这时一个妓女也站出来,给花妈妈揉肩认错。
“花妈妈,我们错了,您别生女儿的气了。
我们不也是着急吗?眼见到手的银子就飞了。
咱们难得遇到这么有钱,又这么大方的财神爷了。
就想替您把握住而已,就是一时着急,用错了方法。”
经她这么一说,老鸨子也转过筋来了。
“你说的也对,那七个是哪冒出来的野鸡?
居然这么不懂规矩,敢抢我花如意的饭碗,老娘整不死这七个小贱蹄子。”
之后就见老鸨子小眼一转悠,之后放金光。
一拍大腿,道,“有了,看老娘怎么收拾她们!”
然后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去找冷月了,见人先笑,然后出其不意的就跟冷月辞行。
一开始冷月也没纳过闷儿来,寻思着反正现在目的也达到了。
现在那几个妓女跳的那些不痛不痒的舞已经不够看了。
头都没回,“走就走吧!”
四个字就把老鸨子给打发了,直接都把老鸨子干懵了。
心里着急,纳闷儿冷月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直接拜拜送客了!
按理说冷月不是应该挽留她们,再给她们加加码,涨涨价钱的吗?
老鸨子心急如焚,不过很快她就有了主意。
就见冷月站在凳子上,不错眼珠的盯着场子中间的那七个裸女,眼睛里放出兴奋的光。
还跟着外围那些看热闹的将士一起哇哇的喊。
而且现在纵观全场,全都是口哨声和喝彩声。
心道,原来你们喜欢这卦的啊!
又上下打量了冷月一眼,老鸨子就不理解了。
按理说,冷月她一个女的,人家有的她也都有啊!
老爷们看见女的,尤其是裸女,兴奋她理解。
可是冷月一个女的,她跟着凑什么热闹,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老鸨子拍了拍正两眼放光的冷月,冷月毫无反应。
老鸨子又扯了扯冷月的袖子,凑近了她,大喊一声,“霍夫人,您先歇会儿,咱俩聊聊。”
被打扰了雅兴的冷月一脸的不耐烦,回头瞪着老鸨子道,“你不是告辞了吗,这咋还没走呢!”
老鸨子指着场中间弹奏乐器的各位妓女道,“我的人还都在场上呢,我怎么走?”
冷月一下子就听出来老鸨子威胁的意思,但是她就不按常理出牌。
“那你赶紧把她们也带走。
慢走,不送。”
此刻老鸨子的脸比苦瓜都难看,勉强挤出来一个比酷都难看的笑容来。
“霍夫人,我不是那个意思。”
冷月点头,“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想跟我说,你的人也可以跳这种脱衣舞,不过那就是另外的价钱了,对吗?”
老鸨子头都要点断了,立马伸出来她那戴满戒指的手给冷月点个赞。
“霍夫人英明,您真是一点儿就透,我就是这个意思。”
冷月又扔给老鸨子一个大金锭子,“别磨叽,告诉她们好好跳。
跳好了 ,本夫人重重有赏。”
原本老鸨子还以为冷月给的是银锭子呢,寻思这么大的事儿,而冷月又这么大方,她得好好讨讨价。
刚要张嘴,冷月拿着手电筒一照。
“看好了色再说话,别因为嘴欠,把已经到手的生意再给整黄了。”
“我的老天爷,金子啊!
霍夫人我错了,我这就安排姑娘们上台跳舞。
您要是觉得人手不够,我亲自上去跳都行。
我年轻的时候可是头牌,那舞姿优美的很。”
冷月瞅了瞅老鸨子那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全是腰的身材。
瞪了她一眼,“金锭子不想要了,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