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容蒙括和耶律齐多想,赶紧跑过去救驾。
可是他俩毕竟是俩外男,直接碰触太后的身体那可是死罪。
手伸到一半,又都收回去了。
气的萧元英差点儿吐血,直接咬着后槽牙说:“你俩再婆婆妈妈的,一会儿第二个会炸的那个东西就又飞过来了。
到时候地上的碎肉和断臂残肢就该是咱们三个的了。”
这话果然好使,毕竟谁都不想死,更不想被炸成肉泥,连个全尸都落不了的下场。
就见蒙括跟耶律齐对视一眼,突然伸手,一人薅着萧元英的衣领子。
另一个人则是用袖子垫着手,抬着萧元英的俩脚脖子。
嘴里喊着口号,“三、二、一,起。”
就听咔嚓一声响,萧元英的腰骨折了。
随着萧元英的一声哎呦响起,吓得蒙括和耶律齐啪的一声,又一起撒手。
赶紧噗通一声跪地求饶,“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也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萧元英虽然现在是想刀了蒙括跟耶律齐,但是她自己也明白。
之所以会弄成这样,其实跟他俩没啥关系。
之前被炸的时候,摔那一下子她的腰就扭到了。
后来又不知道被多少人给踩过,她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死,全靠她平时吃的好,补的好。
换句场面话也就是全靠祖宗庇佑了。
不过该说不说的,这一下子是真疼啊!
疼的萧元英都冒虚汗了,虚弱的说:“你俩别再磕了,赶紧让你们手底下的兵用盾牌给我围起来,护着我点儿。
你们俩再去给我找一副担架来,要快,赶紧把我抬出这个是非之地。
在这里每多待一秒都是煎熬,哀家晚上都得做噩梦。”
听到能走了,蒙括跟耶律齐赶紧谢恩。
之后跟得了大赦令似的,捂着自己的小心脏跑去调集人去布盾牌阵了。
还没等盾牌阵布好呢,霍靖轩的声音就听大喇叭里传过来了。
“萧元英,我劝你不要再做无畏的抵抗了,赶紧投降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否则,老子下一炮炸死的就是你。”
之后还调皮的学了一个爆炸的声音,果然对面现在都是惊弓之鸟。
顿时被吓得尖叫连连、哭爹喊娘的。
而萧元英也没好到哪里去,被吓得本能的一躲。
这下好了,腰是彻底断了。
下半辈子她即使死不了,也会变成了一个只能躺着的废人了。
不甘心的大喊一声,“啊~~,霍靖轩又是你,怎么哪都有你啊?
迟早哀家要杀了你!”
霍靖轩没想到萧元英的嘴还挺硬,都死到临头了,还叫嚷着要杀他。
大吼一声,“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你就休要怪老子手下无情了。
众将士听令,给我炸。”
一个炸字就好使了,比他刚才放的那一堆狠话都管用。
就听萧元英大喊一声,“哀家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
年轻人干嘛那么大火气,炸来炸去的多伤和气。”
正好蒙括和耶律齐准备的担架也到位了,气的萧元英瞪了这俩没眼力见的好几眼。
嘴里还嘟嘟着,“救人没见你俩这么上心,送哀家过去投降倒是积极。
你俩是不是早就跟霍靖轩是一伙的了,配合他在这跟我唱双簧呢?”
气的蒙括和耶律齐差点儿把那副担架给捏碎了,他俩现在总算是知道啥叫莫须有了,这不是冤枉人嘛!
他俩倒是想跟霍靖轩是一伙的,配合人家唱双簧,可是人家也得看得上他们两个啊!
就怕白送再加倒贴人家都不要,嫌他俩是个累赘。
这不,萧元英是带着一大票人得意洋洋的走的,现在又跟丧家之犬似的灰溜溜的被抬回来了。
等看到现场就霍靖轩外加身边跟着一个小土豆,还有九个黑脸壮汉之外,再无他人。
气的萧元英、蒙括和耶律齐都想吐血。
人家仅仅就用了十个半人就把她们给收拾了,而且还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这上哪说理去?
还没等她们缓过劲儿来呢,就听暗一指着一处空地说:“把武器都放到指定位置去,都自觉点儿,别让老子再说第二遍。”
气的萧元英、蒙括和耶律齐大喊,“你们太欺负人了!
这简直就是在羞辱我们。”
霍靖轩不屑的瞟了她们一眼,说:“因为老子们有这个实力,胜者为王,败者寇。
不服你们就不上交武器,看看老子炸不炸的服你们。
连武器带人一起送你们上西天!”
紧接着就听咣咣咣咣,不断的有武器被上缴发出的声音。
这下霍靖轩满意了,就见他得意一笑,拍着蒙括和耶律齐的肩膀说:“看来还是有聪明人,而且还是占大多数的那部分。”
他这两掌用了八成功力,直接把蒙括和耶律齐拍的一趔趄。
赶紧用内力去抵抗才将将站稳了脚步,否则他俩就该被打跪下了。
可是霍靖轩也暗自用劲儿,把保留的那两成功力也都用上了。
效果立竿见影,就听啪啪两声响,蒙括和耶律齐都单膝给霍靖轩跪下了。
准确来说是他俩被霍靖轩给打跪下了。
萧元英无奈的抬头望天,喃喃道,“完喽!完喽!
这下哀家是真的要玩儿完喽!”
之后越说越委屈,索性号啕大哭。
想起一切都是欧阳靖窜道的,破口大骂,“欧阳靖你个乌龟王八蛋,你把老娘给害惨了!
你两眼一闭,腿一蹬省心了,可你把老娘给撂里边了。
辽国要是亡在我的手里,死了列祖列宗也饶不了我啊!
你坑死我了!
欧阳靖你个搅事精,老娘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霍靖轩一脚直接踢在了萧元英的下巴上,而她因为骂的正欢没防备,牙齿实实着着的咬在了舌头上。
顿时出了一嘴血,哀嚎不止。
就见霍靖轩眸子一眯,怒斥萧元英一声,“闭嘴,你太吵了。
你要是不识相,老子很乐意帮你永远的闭上嘴。”
吓得萧元英一声都不敢吭,就连疼都不敢哼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