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霍通还觉得不解气,也怕萨日朗那个贱人不死,再来恶心他。
又把她的头给砍下来扔到了那个长者和他的家人面前。
“看看你们的好家教,教出来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儿,你们不臊的慌吗?”
萨日朗的父母怎么会觉得臊的慌呢,她们要真是那么想的,也不会把闺女教成这副不知廉耻的样子。
互相对视一眼,眼里是一点儿悲伤和怨恨都没有,有的只剩下贪财的贼光了。
突然一大家子都暴起了,纷纷上前抱住霍通的大腿就不让他走。
“你看了我家姑娘的身子,她现在就是你的人了。
既然她已经是你的人了,那你杀了她,我们不怪你。
但是你得给我们银子,毕竟我们养大她可不容易,是花费了无数心血的。
你不能让我们做赔本的买卖,你就拿一千两,啊对,一千两银子来。
逢年过节再给我们买羊买酒孝敬我们,这事儿就算了了。
否则,否则你可别怪我们断你的前程。
我们全家就是不吃不喝,也要凑钱去你的上司面前参你一本,告你的状。
反正我的姑娘不能白白被你看了,更不能白死。”
还没等霍通说话呢,阿拉坦乌拉先不干了。
跑过来扯过正满嘴喷粪的萨楚日就开打,边打边骂,“你个混蛋也太不要脸了,你是掉前钱眼里去了是吗?
你瞅瞅,好好的姑娘让你教成什么样子?
你不自己反思一下,居然张嘴闭嘴都是钱。
你算盘打得那么想,你咋不去城里做生意呢,你在这当什么牧民啊?”
要说萨楚日怕霍通那他是真怕,这回也就是仗着人多势众,再加上钱壮怂人胆,要不然你就是吓死他他也不敢讹霍通的钱啊!
但是对于阿拉坦乌拉他可是一点儿都不带怵的,一个没儿没女的糟老头子能跟他们人丁兴旺的大家族比吗?
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他个来回的手,他怕个屁怕。
反手攥住阿拉坦乌拉的衣襟,就开始教训他。
不过教训人之前还不忘了放狠话,“孙子,你既然敢跑回来,这回不把你骨头渣子榨的一滴油都不剩,老子就跟你姓。”
就在萨楚日的拳头马上就要碰到阿拉坦乌拉的脸的时候,硬生生的被暗一给拽住了。
“你他妈的是眼神有毛病啊?
还是脑子不好使?
老子这么一大群人在这站着呢,你全当看不见是吗?
这要是当着我们的面,今天还把阿拉坦乌拉给打了,以后老子也不用在这一带混了,直接找棵歪脖树上吊去得了。”
谁知那萨楚日那么不要脸,暗一都这么说了,他居然还能笑嘻嘻的跟暗一攀交情呢!
甚至还想去搂暗一的脖子,被暗一一个略带杀气的眼神给制止了。
萨楚日虽然悻悻的收回了手,但是嘴话可没收回去。
“这位官爷,现在咱们是自己人。”
回身指着霍通的方向说:“现在那位军爷是我家的女婿,你跟他又是同僚,你可不能胳膊肘朝外拐,不帮自己人,反帮外人啊!”
暗一听了真是觉得毁三观,真是后悔动手晚了,回去又得洗耳朵,麻烦死了。
现在他是越看萨楚日越来气,直接一拳敲断他的鼻梁骨。
这还觉得不够解气,反手捏着他的下巴,直接掰脱臼。
又一刀割断萨楚日的舌头,看见他只能在地上苟延残喘,再也说不出来那些毁三观的话了,才算完事儿。
暗一这边是完事儿了,霍通那边可不算完。
暗自运功把抱住他大腿不撒手的萨家人全都给震飞,然后跟踢皮球似的,把他们一个个都踢飞到空中去,再射箭把他们通通给钉死在墙皮上。
然后低头瞅着一直在地上装死的那个长者,一脚踩在他那遍布伤疤的老脸上。
“别以为你会装死就能逃过一劫,做梦去吧!
现在该轮到你了,毕竟你们是一家子嘛!
既然是一家子,就要整整齐齐的在一起。”
那个长者惊恐的直接就尿裤子了,随着霍通的那一脚飞踹,直接在空中甩出一个抛物线。
可把大家给恶心坏了了,本来满场就都是牛粪味儿,现在再加上一个尿味儿。
分分钟就能把人给熏死,大家伙决定速战速决。
结果霍通和暗一刚将目光对准那些牧民,那些家伙就跟统一受过军训似的,跪的那叫一个板正、整齐划一。
而且就连目光都特别虔诚,生怕接下来也会杀了他们。
甚至就连口径都统一一致,纷纷指着已经被霍通处死的萨家人说:“军爷,都是他们窜道我们这么做的,我们也同样是受害者啊!”
看霍通和暗一无动于衷,最后还求到了阿拉坦乌拉的头上。
“兄弟,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咱们可是本家,姓一个姓,身上流着同样的血呢!
都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就那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杀害吗?”
谁知阿拉坦乌拉不仅没被感动,甚至觉得特别可笑。
跟他老伴儿一人接过来暗卫们递过来的一把刀,对着那些所谓的本家、兄弟就是一顿狂砍滥杀。
嘴里还嘟囔着,“这会死到临头了,知道我们跟你们是本家了!
可是当初我家有难的时候,你们有谁念过亲情,帮过我们一点儿。
没有,你们统统都没有。
你们不仅不帮忙,甚至还落井下石。
在我们的伤口上撒盐,心窝子里捅刀子。
今天晚上要不是我们老两口机灵,跑得快,又遇到了贵人相助,恐怕这会儿已经被你们给害死了吧?
东西也已经被你们给分完了吧?
既然你们能做初一,那我们就敢做十五,看看究竟谁更狠?”
这下阿拉坦乌拉也叨叨完了,那帮混蛋也被他们连喝两口砍得差不多了。
每个人都身中数刀,但是又都没咽气,就让他们慢慢的死,让他们悔恨,让他们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