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黑衣人一听冷月都这么说了,决定一起说,要死一起死。
“现在我家王爷也死了,我们俩刚才还有立功表现,之前也没有与你们为敌。
你们是不是就能把我俩给放了?
我俩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奶娃娃,一大家子指着我们养家糊口呢!”
直接就把冷月给逗笑了,不过是嘲笑和冷月。
“这话传播率这么高的吗?
就连你们玉虚国也这么说?
还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奶娃娃。
你们国家有那么长寿的人吗?
平均寿命都不到三十出头的年纪,你们可真是敢张嘴啊!
一张嘴就给我整个八十,咋滴!以为我没上过学啊,没见过八十那么大的数是吗?
还嗷嗷待哺的奶娃娃,你们俩童子鸡哪来的娃娃,媳妇儿都没混上一个呢!
做梦娶的媳妇儿啊!
幸亏没有孩子,要是有才真是出事儿了呢!
到时候你们村的男女老少,不管是正在室内酒意阑珊的、室外旱厕速冻烘干的、搓澡台上顺时针侧翻的、还是乡间给老母猪排解孤单的都得全都在看你俩的笑话。
咋滴,这会儿就讲究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了是吗?
你俩够时髦的。”
冷月一顿下来,直接把那俩黑衣人给唠懵了。
心想,啥阑珊、烘干、侧翻和排解孤单的。
这又带绿、又时髦的又是咋回事?
不是,最后到底啥意思?
还放不放人了啊?
两脸懵圈的看着冷月,就听她说:“走吧!
还傻杵在这干啥,你们不就是想走吗?”
俩人如临大赦,匆忙跟冷月和霍靖轩道了谢,施展轻功就想跑。
他俩也怕冷月会突然反悔,决定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跑路。
等她反应过来了,再想找他们的时候,早就晚八春了,他俩已经跑出去三里开外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就在那俩黑衣人转身的一瞬间,冷月直接出枪,砰砰两枪把人给击落在地。
可怜了那俩黑衣人,刚飞起来还不到一米高,砰的一声又摔地上了。
垂死挣扎之际,捂着伤口不可置信的看着冷月。
问道,“不是你说的,放我俩走的吗?
那最后你为啥又要出尔反尔,要杀了我们?”
冷月承认之前的那句确实是她说的,“我是说让你们走,可是我也没说不杀你们啊!
这逻辑没错吧?
腿长你俩身上,你们走是你们的自由。
可手也长在我的身上,我开枪也是我的自由,两者不冲突啊!”
直接把那俩家伙给气死了,都没等到枪伤发作。
冷月小手一摊,“没有对手!
这回消停了,咱们可以去收宝贝了。”
孙猛猛的跳到冷月身边说:“还有那些羊和牛也一起帮着收了呗,我惦记它们不是惦记了一天两天了。
这都要走了,不把这个心愿给了了,我以后都得吃不下睡不着的。”
霍靖轩一把就把孙猛给扒拉到一边去了。
“说话就说话,以后记得保持三米距离。
这是我媳妇儿,注意影响,你个老光棍。
不过就你担心的那都不叫事儿,那些都是你们以后的口粮,必须得带上,我们肯定忘不了。”
孙猛先是觉得霍靖轩小气,而且还骂他是老光棍儿,正打算还嘴怼回去的时候。
听到后边决定算了,骂人哪有吃肉实在啊!
尤其是霍夫人带的那个调料,那叫一个香。
不仅香,吃完人还热乎乎的。
这要是大冬天的早晚各来上这么一顿,一整天都是热乎乎,现在光想想就得劲儿。
而且还替山寨里的众兄弟谋到了一条出路,以后大伙都是有正式身份的人了。
以后不仅男娃可以读书科考改换门庭,就连女娃也敢大大方方的进城逛街了。
婚嫁的事儿选择的面也广了,这么一想,这可真是一举多得的大好事儿啊!
正美着呢,突然三寨主和四寨主来找孙猛。
“大哥,你帮我们问问霍将军和霍夫人。
这次收编是只要兵啊!
还是一家子整整齐齐的,不管男女老少都接收了啊?”
其他五个寨主也都凑了过来,“对啊,大哥你快去问问,记住我们可不能做那抛妻弃子,抛家撇业的事儿啊!”
孙记铭也悄悄的凑了过来,“你们能不能小点儿声,生怕别人听不着似的。
有问题就大大方方的问,别背后搞女人的那套小动作,招人膈应。”
那么大声,冷月和霍靖轩自然也是听到了。
不过她俩还真是对孙记铭的印象越来越好了,不圣母、拎得清,关键时刻一点儿也不含糊,做事儿也不拖泥带水。
主动走了过来,来给他们吃颗定心丸,省的心里总是不踏实。
“你们放心,这次收编的对象是你们整个山寨。
不仅包括山寨里的人,就连你们的东西、用的趁手的物件,养的家禽和家畜也都一并带上。
到了大良直接安家,你们该过日子还照样过日子,就是打劫的事儿得走流程。
咱们把一切都合理化。”
这下都踏实了,就怕他们走了,扔下一家子老弱妇孺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可怎么活啊!
“一家子都能带上了,那可敢情好。
以后我再出去打仗的时候就连后顾之忧都没了,之前生怕我出个意外,她们孤儿寡母的在那山寨里可怎么活啊!”三寨主道。
这时二寨主提出了新的问题,“以后咱们还能再干打劫的买卖啊?
坊间不都传霍家军是规矩最多,治军最严的吗?”
霍靖轩摸了摸鼻子,想了半天终于让他找到一个好理由。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啊!
咱们不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吗?
不过我有言在先,一切合理化,有事打申请,贫民百姓的东西咱们可不能惦记。
至于那些贪官污吏、奸商和恶霸再另当别论。
反正咱们也得活着,亏待谁不能亏待了这些遇事顶在前边,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