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去找钱和宝贝去了,而冷月和霍靖轩却又把隐身衣给穿上了,然后嗖嗖嗖几步又上树了。
孙猛站在树下不解的问他俩,“你俩是不是因树结缘,对树有着什么特殊的情结啊!
要不然老上树干啥?”
霍靖轩赶孙猛走,“你才对树有情节呢,不会说话就闭上你那张鸟嘴。
赶紧滚远一点儿,别耽误老子钓鱼。”
孙猛一听钓鱼,眼睛瞬间都瞪大了,小声问霍靖轩,“你的意思是说拓跋宏宇那个老王八蛋会来是吗?”
“就是他本人不来,他的手下也得来,你别忘了,他可就剩下这一棵独苗了。
而且你说他后来这么多年一直无所出,是不是因为他不能生了?”
孙猛觉得霍靖轩说的有道理啊!
立马飞到另外一棵大树上也躲好了,嘴里还嘟囔着,“钓鱼也算我一个,我也爱钓鱼,尤其爱钓这种太监鱼。”
话落,从地道口和四面八方冒出来一群黑衣人。
就是他们的点不好,脑子也不好。
你说地道那么明显,已经都被发现了,他们居然还从那走。
直接就被冷月事先埋的地雷给炸飞了一大片,现在场面更热闹了。
马厩里是哭爹喊娘,外边是鬼哭狼嚎。
离老远听那就是闹鬼了,吓得周围邻居要么紧闭门户不敢出声、不敢出门。
离的远一点儿的直接收拾细软,带着老婆孩子跑路了,生怕会波及到他们。
剩下的那些分别被冷月和霍靖轩用枪给打了个七零八落。
不过没全部打死,特意留了四个活口,得让他们把拓跋浚那个孙子给救走。
钓鱼嘛,撒小饵钓大鱼。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天必须用拓跋浚把拓跋宏宇那个老王八蛋给揪出来。
冷月倒是要看看那个白嫖,到处给人画饼的老王八蛋究竟长啥样。
于是,大伙就看见那四个黑衣人,冲进马厩,把那些正在行凶的马都给砍死了。
然后看着那个已经不成人形,进气多出气少的拓跋浚不知所措。
现在他们真是有心无力,想救人都不知道该从哪下手比较好了。
没办法,他们接到的是死命令,今天无论如何都必须得把小主子给救出去,要不然他们回去也是一个死。
因为他们来之前都服用了毒药,今晚月圆之前不吃解药必死无疑。
其中一个人拆掉了马倌房里的一个门板,把已经一片血肉模糊,快要不行的拓跋浚用衣服往上一兜,抬着就走。
然后冷月和霍靖轩穿着隐身衣追,这下就连信号都不用留了。
就见地上已经用血滴成了一条血线,无形当中给大伙引了路。
第一站到了离这里不远的一座小院,冷月和霍靖轩判断,这里应该就是一个幌子。
要不有地道,要么就是有后门,他们虚晃一枪,然后跑了。
霍靖轩施展轻功进去探查了一圈,发现隔壁那套宅子的后门停着一辆马车。
虽然等他到的时候,马车已经被赶走了。
下人们还正在用扫把掩盖血迹,但是霍靖轩就是敢肯定,刚才车上装的一定是拓跋浚那个混蛋。
快速施展轻功去接冷月,然后去追拓跋浚。
冷月为了避免被调虎离山,特意让母老虎出来闻了一圈味道。
结果,那帮家伙果然狡猾,估计车上装的是拓跋浚的衣服,虽然有他的味道,但是很淡,母老虎追了没几步就又退回来了。
继续在那套宅子门口徘徊,然后趴在那不动了。
这下冷月和霍靖轩确定了,那孙子应该还在宅子里藏着呢!
俩人一商量,“既然他们愿意玩,那咱们就陪他们到底。
咱们也玩,看看最后到底谁更棋高一着,能笑到最后。”
用信号弹把暗卫们召唤过来,叮嘱他们,“你们就明目张胆的去追,而且务必要让拓跋宏宇的那些狗腿子看见。
等追出去两条街,你们想办法甩开那些跟踪的小尾巴,快速迂回回来跟我汇合。”
果然,在暗卫们追出去之后不久,东侧门和西侧门又同时驶出来两辆马车。
冷月暗骂一声,“留这么多门,真麻烦。
不过也有好处,平安时方便偷情,乱时还能跑路。”
霍靖轩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留这么多门是为了干这个用的。
真佩服他媳妇儿的这个脑回路,永远跟别人的不一样。
继续派母老虎和公老虎出去闻味道,最后大伙汇合之后,决定追东侧门那辆马车。
要说这拓跋浚还挺迷信的,现在快要死了,一点儿跟西沾边的东西都不想碰。
冷月是一路走一路打喷嚏,然后她再一路骂骂咧咧。
“拓跋浚这个王八蛋是真损,为了遮掉身上那点儿血腥味儿,这是用了一个妓院的香粉吧!
呛死老娘了!”
本来她鼻子对气味就敏感,这下可遭老罪了。
后来她干脆用纸把鼻孔给塞住了,然后又戴上了口罩,才好一点儿。
后来追了差不多有一炷香的时间,在郊外一座茅草屋追上了人。
看着拦在眼前的那百八十号黑衣人,以及黑衣人身后那个装的仙风道骨的装逼犯。
冷月和霍靖轩第一感觉他就是拓跋宏宇。
他还挑衅的看着冷月和霍靖轩笑了一下,等看到拓跋浚的时候又变成了怨毒,恨不得把她俩给碎尸万段。
这下冷月和霍靖轩更确定他就是拓跋宏宇那个老王八蛋了。
然后毫不客气的直接用手榴弹招呼,然后冷月还嫌不够热闹,把狼群从空间里放出来了。
把拓跋浚的血往狼王面前一晃,然后就看狼王仰头发出一声狼嚎。
之后所有的狼都目标一致,朝着刚被抬下马车的拓跋浚冲过去了。
当着拓跋宏宇的面把拓跋浚给大卸八块,生吞活剥的吞下肚了。
就听拓跋宏宇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哀嚎声,“啊!
我的儿啊!
不要,你们这群畜牲快松口,不要吃我的儿子。”
狼要是能听懂他的话就怪了,反而还越喊啃的越来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