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真的有!
余梦情上次想见沈雨堂不成,并没有死心。
连续几天都在老宅附近蹲点式的等着,甚至有一次直接拦住了外出的傅向停。对此,傅向停烦不胜烦,又不能把人撵走,余梦情非常聪明的在公共区域等着,就算警察来了也没有权利赶人家走。
他不想沈雨堂跟着一起心烦。
老宅的安全性要他那个小区好很多,所以才坚持在这住一段。
没想到沈雨堂敏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
“那个女人一直在外面等你。”傅向停暗自叹气!
沈雨堂一下子就知道他说的是谁!
还真是阴魂不散。
沈雨堂艰难的翻了个身,看着傅向停,“哥,你说她想干什么?”
这些天他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还是前两天爷爷给了他提示。
“或许,他们是来找你谈判的!”
“谈判?”沈雨堂不解,他们之间有什么可谈的,只有漫天的仇恨罢了,“和我谈什么?谈怎么报复她们?”
“就是谈这个!”傅向停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揉揉捏捏,“你没死,本身对他们就是个威胁,如果他们早知道你逃出去了,会怎么样?”
“找到我,然后灭口。”沈雨堂的声音冷冷的。
“对。”傅向停把人搂紧了点,“如果他们找到你,肯定会除掉你,因为对于他们来说,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而且存在威胁。”
“但是,你不止逃出来了,还回了国,在国内想要除掉一个人本来就比在境外要难的多,风险也大得多。”傅向停帮他抽丝剥茧的分析。
沈雨堂是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
“更重要的是,我现在跟你在一起。他们想要再动我,就要顾忌你和傅家。”就像当年一样,他们要把沈雨堂骗走,不是商量,也是这个原因。
一个掌握着他们秘密的仇人,现在还有一股跟他们不相上下势力在护着他,想想也知道,翟家人估计都急的火上房了!
这才会借着宴会的名义找上门来。
“他们现在已经恨死李涛了吧!”傅向停不屑的冷笑了下,“要不是李涛这个蠢蛋隐瞒了你的身份,翟景蓝也不会到现在才知道。”
李涛这个蠢蛋误会了沈雨堂跟傅向停的关系,还以为帮着傅大少报复前男友,可以让他捞点好处。
“说到这个,我还真得谢谢他,要不是他自作聪明的留个账本想要给自己保一条退路,那我们也不会抓到证据,把这些国内的利益输送一块打掉。”
“就是可惜了。”没能把翟家一块送进去。
傅向停知道他可惜什么,“翟家靠的就是境外黑生意起家的,他当然知道谨慎,不要心急,很快就轮到他了。”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傅向停颇为担心,这也是他这几天公司都不去的原因,“怎么才能摆脱他们。”
“明天,见见吧!看看他们能说出什么来!”沈雨堂思虑良久才提议道。
“不行!”傅向停想都没想就给否决了!
上次见了那夫妇俩,沈雨堂直接吐得晕了过去,这才几天,坚决不行。
沈雨堂失笑,他知道他哥是担心他。
“哥,得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才能有对策啊,是不是!”
“是什么是!”傅向停生硬的反驳他,“反正不行!”
“哥,你不放心就陪着我一起!”沈雨堂拉住他的手臂,慢慢摇晃,“或者我们在叫上小陈叔叔。”
撒娇也没用!傅向停不为所动的看着他。
“你看,我们早点解决了这件事,就可以安心过我们的生活了啊!”沈雨堂循循善诱的给他哥讲道理。
奈何他哥就一个不听不听我不听!你说什么都没用。
沈雨堂咬咬牙,那只能牺牲自己了。
他整个人想他哥怀里蹭蹭,头埋在他哥胸前锁骨的位置,轻声道:“求求你了!哥!”声音放的很轻,呼出的气息喷在傅向停的锁骨上。
傅向停浑身麻了一下,没好气的警告他,“沈雨堂,你不要拱火啊!”
可惜作乱的人根本不听,还得寸进尺的在他的锁骨上为非作歹的舔了一口。
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他哥的衣服里。
“行不行啊!”作乱的人海一脸无辜的抬头看他。眼睛里都憧憬的小星星。
傅向停被撩拨的无可奈何,“你老实一点,不唔。”话没说完,就被沈雨堂的吻封住了。
沈雨堂的吻跟他的人一样,甜的像八月份的葡萄。
亲完就眼巴巴的看着他,“好不好,哥。”
只要他说不好,就再亲上去,像只讨好的小狗一样,湿漉漉的。
“你的脚没好呢,你乖一点!”傅向停觉得自己快忍不了了,有点凶的看着他。
沈雨堂却一点也不害怕的还把没受伤的脚贴上去,一脸天真的问他哥,“用的到脚吗?”
这真不怪自己不做人!傅向停心想,他一个翻身把人压到身下,“宝贝,这个是你自己找的。”
沈雨堂冲没说话,两只手勾着他哥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夜风情。
余梦情已经在这守了一个多星期了,她没别的办法,只能在这死等。
翟景蓝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依着他的意思,直接把人绑了就完。
只要没有证据能证明是他做的,就没人能把他怎么样。
知道他的德行,翟满在他来晨阳之前,给他下了死命令,绝对不能跟傅家正面开战,也不能跟傅家死磕,除此之外,想尽一切办法,封住沈雨堂的嘴。
他本想利用余梦情的,怎么说也是沈雨堂的亲生母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没想到沈雨堂一点面子都不卖,越想越生气。
正打算骂一顿这个没用的女人出出气,却看见傅向停远远的走过来。直奔他们的这辆车!
余梦情赶紧推门下去。
傅向停在他两米远的地方站定,“还真有毅力!”有这个毅力干什么不行,非要助纣为虐。
余梦情见他只有一个人,有一些失望,“沈雨堂,能见我了吗?”
她是沈雨堂的母亲,她是了解沈雨堂的,从一开始她就笃定,沈雨堂异地昂会见她。
傅向停不得不说,知子莫若母。
“下午三点,在湖心咖啡厅!”这地方是他的产业,自己的地盘还能放心一些。“就你一个人。”多一个他都不招待。
“好。”余梦情答应的很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