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卿的保镖很给力,众人齐上,“噼里啪啦”一阵拆,门很快就被打坏了。
傅长卿走进去,白海急忙出来,嚷嚷:“傅长卿!你私闯民宅,我要报警抓你。”
“报!警察来了,正好可以盘问盘问,你白家是如何设计飞机失事,试图谋杀我妻子的!”
傅长卿狠厉的声音响起,白海心虚,面上却很强硬,“污蔑!你这是污蔑!”
傅长卿迈着长腿,来到白海面前。他身高很高,白海感觉一个阴影笼罩下来,压迫感十足。
傅长卿声音冰冷,面如寒霜,“白总认识手臂有老虎的人吗?”
白海心里一抖,强压下震惊,“不认识。”
“哦?是吗?”傅长卿一挥手,后面的保镖就把席瑞从车上拽下来。
白海远远的看到席瑞,瞠目结舌。
他竟然被抓了?
“白总!这个人你应该熟悉吧?”傅长卿踢了一脚身旁的席瑞。
席瑞的嘴被布条塞着,发出“呜呜”的声音。
白海否认,“不熟悉。你不请自来,是要和我硬碰硬吗?”
“这个男人和白蕊心关系匪浅,你们父子是否利用他达到你们的目的?”
“胡说八道!我们蕊心根本不认识他。”白海狡辩。
傅长卿没了耐心,冰冷的双眼瞬间狠厉,修长的手指卡住了白海的脖子。
白海紧张,喉间微弱地喊了声:“你要做什么?”
傅长卿冷笑,“现在认识席瑞了?”
白海迫于压力点头,傅长卿手一挥,两个保镖上前来,反手押着白海,去了车上。
傅家避暑山庄。
傅长卿坐在高位。
白海被两个保镖押着,跪在地上。
席瑞被捆了起来,躺在地上。
佣人上了茶,傅长卿喝了一口,语气不咸不淡道:“说吧!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老婆的飞机失事,你们又是怎么策划的!”
白海环视一圈,这里起码站着三十个保镖,每一个都体型高大,他压根没有逃脱的可能。
他心里咚咚直跳,脸上却假装不理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傅长卿又抿了口茶,说:“我们在生意场上打过交道,你知道我的性格。宁愿错杀,也不留漏网之鱼。”
这话很有威慑力。
就差挑明话告诉白海,不好好交代,今天我就要你的命!
白海想到这一层意思,脸色瞬间难看了。
他用力挣脱开保镖,却发现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反而被控制的更严格了。
“别想跑,也别想做过激行为。否则,我就打断你的手和腿。”傅长卿冷幽幽地说。
白海咬牙切齿,“傅长卿!你到底想干嘛?”
傅长卿捏着茶碗,语气阴鸷,“我问了你问题,你还没有回答。这让我很不爽。”
他话音一落,上来两个保镖,给了白海一顿打。
这顿打让他措手不及,连连求饶。等保镖收手,他也鼻青脸肿了!
“傅长卿!你这叫屈打成招!”白海怒吼。
傅长卿无情地声音传来,“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白海脑子转了又转,“这个席瑞,是我们家蕊心的初中同学。他做了什么事,和我白家无关。”
傅长卿不咸不淡地盯着白海,“你可想仔细了再说,否则这一顿打,可免不了。”
白海相信傅长卿说到做到,他考虑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席瑞的行为,可能也是太爱蕊心了,舍不得她受苦。”
傅长卿脸上闪过戏谑,目光冷淡地看着白海,问:“都是席瑞的问题,你白家没插手?”
“没有!”白海回答得铿锵有力。
傅长卿唇角溢出冷笑。“看来你还是喜欢挨揍!”
他一挥手,两个保镖就凑过去,“噼里啪啦”又是一顿胖揍。
白海牙齿被打掉一颗,吐出一口血,落掉的牙齿也滚了出来。
“傅长卿!除非你打死我,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傅长卿摇摇头,两个保镖又把他结结实实地打了一顿。
就在他被揍时,一个保镖进来了,禀报傅长卿,“白蕊心跟来了。”
傅长卿淡淡回:“让她进来!”
白海听到自己女儿来了,立刻用袖子擦掉嘴上的血,也表现出一副无关紧要的神态。
白蕊心一进来,看到父亲被揍得鼻青脸肿,立刻奔过来,抱住他。
“爸爸!你没事吧?”白蕊心哭了出来。
白海努力装作没事,笑道:“你看我这不挺好的?别担心。”
白蕊心又看到被捆成粽子的席瑞,微微一怔,瞬间明白了傅长卿抓他们来的原因。
飞机上动手的事情,败露了!
她只在瞬间便做出了决定,必须让席瑞来当替死鬼!
白蕊心一副泫然哭泣的模样,语气也充满了委屈,“长卿哥,我爸爸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他?他好歹是你的长辈啊!我们之间的关系斐然,你应该对他尊敬才是。”
傅长卿疏离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长卿哥……”白蕊心哭得梨花带雨,“你问问你的心,你心里是有我的!否则你怎么会在新婚夜来医院看我?一个男人的新婚夜是多么的重要,你选择了我,不是吗?”
傅长卿受不了这聒噪的声音,声音也像淬了冰一般,“闭上你的臭嘴,我从不打女人,但不介意为了你开这个先例!”
白蕊心泪眼汪汪,脸色苍白的异常,她哑着嗓子说:“长卿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以后不会打扰你了,我现在就带我爸爸走。”
她说着就扶起白海,但人却被保镖拦下。
“长卿哥,难道离开也不行吗?”白蕊心倔强地仰着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故意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就是想带走你爸爸!”
白蕊心被傅长卿无情拆穿,她脸色惨白,喉咙发紧。
她问:“你想怎么样?”
傅长卿问:“我妻子飞机失事,是不是你白家的手笔?”
“妻子”二字,刺痛了白蕊心。他竟然如此护妻!
她真后悔,要是早知当年他眼睛能复明,她就答应求婚了!那现在被宠爱的,就是自己了。
“说!”傅长卿狠厉拍桌子,茶盏掉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
白蕊心指着席瑞,深吸一口气,说:“是他!他擅作主张动的手,与我白家无关!”